首頁 > 總裁耍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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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他要緊嗎?傷勢會不會很嚴重?」心臟一陣揪緊,她擔心的追問。

  「總裁傷勢不輕,不過並沒有生命危險,多謝羅小姐關心。」藍輝傑說。

  「抱歉,我可以知道他現在在哪家醫院嗎?」她想見他,親眼看看他的情況才能放心。

  「……羅小姐,我不方便說,這我得請示一下總裁才行。」藍輝傑沉默了一下才回應。

  「那麻煩你幫我問一下,他應該會肯見我才對。」

  「那好吧,請你稍候,我進病房裡看看,假如總裁清醒的話,我可以幫忙詢問一下。」說著,藍輝傑走進病房裡,將手機話筒掩住。

  羅雪蔓這端聽不見藍輝傑的動靜,不知道褚司珞到底是不是清醒著,也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讓她過去探視。

  等待的時間,每秒都很難熬。

  「羅小姐,抱歉讓你久等了。」走出病房,藍輝傑繼續跟羅雪蔓通話。

  「不!沒關係!藍先生,請問褚總裁他醒著嗎?」

  「抱歉,可能是剛服藥,藥效發作的關係,總裁目前正昏睡著。」沒有褚司珞的命令,藍輝傑無法自作主張讓羅雪蔓前來探視。「羅小姐,關於你的要求,等總裁醒來後再幫你詢問吧。」

  「那……也只好這樣了。謝謝,麻煩你了,等褚總裁醒來,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她憂心忡忡的說完話,將電話掛了。

  這一晚,她一直心神不寧,從下班離開公司,搭著捷運返家,一路上心裡都擔心著受傷住院的褚司珞。

  他的情況怎樣?到底嚴不嚴重?

  回到家,陪小司吃完飯,幫他洗了澡,看電視時,兒子跟她談起學校要到校外參觀教學的事,她的注意力不集中,虛應著兒子。

  「媽咪,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啊?」小司坐在媽咪身邊,小手貼著媽咪的額頭。

  「媽咪沒發燒,媽咪在想公事。」她抓下小司的手,將小司抱在腿上坐著。「不司,剛剛你說戶外教學的地點是哪裡?你再說一次給媽咪聽好不好?媽咪這次一定認真聽。」

  剛才的恍神讓她對小司很歉疚,這次她必須專注凝神傾聽才行。

  「戶外教學的地點是『台灣故事館』,老師說我們當天要準備水壺和手帕衛生紙,還有老師說希望家長能夠踴躍參加,幫忙照顧班上的同學。媽咪,你要去嗎?」

  「日期呢?我得看看那天我能不能挪出時間來。」

  「下星期五。」

  「下星期五啊,我應該有空吧, 不過媽咪還是得跟媺瑤阿姨商量一下才能做決定。」

  「嗯,那等媽咪跟媺瑤阿姨商量之後再說吧。」小司很懂事。「媽咪晚安,我要去睡覺了,你也要睡了嗎?」

  從媽咪的腿上跳下來,小司站在媽咪面前。

  「小司晚安,小司先去睡覺,媽咪等一下再睡。」她溫柔的給小司一個晚安吻。

  「嗯,那我去睡嘍。」小司咚咚跑上樓去,回自己房間睡覺。

  客廳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寂寞襲來,擔心和不安的情緒再度籠罩著她,羅雪蔓披著外套坐在客廳窗口的貴妃椅上,望著窗外一片漆黑的庭院,很久很久。

  時間來到凌晨一點多,她叫自己別擔心太多,褚司珞反正有藍輝傑照顧,何況藍輝傑說他傷勢雖然不輕,但並沒有生命危險啊!所以,她根本不必過度擔心。

  羅雪蔓叫自己盡量放鬆心情,別想太多。夜深了,她走進廚房替自己泡了一杯牛奶,打算喝了牛奶去睡一覺,以免早上沒精神上班。

  驀地,手機響了,打破屋內的一處靜謐。

  羅雪蔓急忙放下杯子走出客廳,拿起放在桌上一直不敢關機的手機。

  「喂……藍先生嗎?褚總裁他是不是醒了?」拿起手機,她認為這通電話應該是藍輝傑打來的。

  「我是醒了。」那端,不是藍輝傑,而是褚司珞本人。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困頓疲倦。

  「司珞?你……還好嗎?」她緊緊抓著手機,語氣掩不住關心。

  「不太好。」她的擔心他聽見了,身體的疼痛因為她的關心而舒緩了些。「我感覺痛。」

  「你吃止痛藥了嗎?」

  「嗯,吃了,不過藥效可能過了吧。」所以他又痛到醒來,沒想到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了。

  清醒之後,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聽她的聲音。

  所以,他打了電話。

  「藍先生在你旁邊嗎?你該叫他去找護士,再給你一顆止痛藥。」吃了藥,才能止住他的疼痛。

  「我沒看到輝傑,現在病房裡只有我一個人。」他看了看床頭旁邊,有個按鈕,他伸手按了下去。「我按鈴了,等一下護士就會過——」說話聲中斷,因為疼痛襲來,他又輕抽一口氣,咬牙忍著。

  「司珞?」又痛了嗎?羅雪蔓心臟揪緊。「司珞,我明天一早過去看你,可以嗎?」她聲音顫抖的擔心說道。

  「嗯。」等疼痛過去,他虛弱的回應。

  「那你可以把醫院地址告訴我嗎?」她毫不猶豫的追問,因為她擔心他,必須親眼看看他的傷勢。

  「我在中新醫院708號病房……」打起精神講完話,一陣疼痛又席捲而來,他倒抽一口氣。「可惡!」

  「司珞,你怎麼了?很痛嗎?你到底傷了哪裡?」她聽見了劇烈的抽氣聲,一想到他正受著折磨,她快哭了。

  「我……肋骨被撞斷的地方很痛。」他咬牙說著。

  他肋骨斷了!

  她的眼眶瞬間泛紅,再也忍不住悲傷,聲音哽咽起來。「你……很痛是嗎?」

  「很痛,但我可以忍。」他聽見了她哽咽的啜泣聲。「雪蔓,你在哭嗎?為我哭了?雪蔓……別為我擔心,我還忍得過去,這點皮肉痛比不上被親生父母遺棄,或是因為孤獨身份百被輕蔑看不起的那種心痛。」

  他緩緩說道,腦海浮現斐麗兒提出離婚時,那嘲諷的話。

  他替斐家執掌龐大事業,為斐家壯大事業版圖,斐家人根本只把他當成棋子,在他無法履行承諾跟斐麗兒生下繼承人時,隨即被當成垃圾一腳踢開,億的努力原來只是笑話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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