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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看著我的眼,從今以後,在你眼裡心裡,只能有我。」單薇雅往他腹部坐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她一頭長髮垂落在浴袍領口,姿態高傲得像是不可一世的女王,然而嬌貴的氣勢在她開口時瞬間破功。

  「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應該要很狂妄的語氣,但此刻她微笑得過火,沒了氣勢,不過戲還是得要繼續演。

  「季成灝,娶我。」季成灝馬上笑開一口白牙。

  「好。」

  「戒指。」她伸出手。

  「這麼突然,我怎麼準備?」

  「那戒指還我。」她動手要拔下他指問的戒指。

  季成顛把手握得死緊。

  「送我了,就是我的,別想反悔,況且我早就把戒指放在你的房裡,你自己去找。」

  「真的?」她房裡能藏東西的角落不多,幾乎每天都會動到,怎麼可能沒看見?

  「……你不要跟我說,你房間又亂得像暴動後的足球場。」因為等待驚喜,怕進到她的房問會撞見什麼蛛絲馬跡,所以他這幾天一直忍著沒進去整理。

  「哪有?我現在保持得很整齊。」見他一臉不信,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污辱,所以單薇雅拉著他起身。

  「走,到我房間,蛋糕順便拿過來。」季成灝這才看見那其貌不揚的蛋糕,拿起跟在她身後,忍不住問:「這該不會是你親手做的吧?」

  「是啊,是非艷教我的。」她學了好幾天,好辛苦。

  「喔,想不到包於會做蛋糕,真是奇聞。」單薇雅開了房間的燈,回頭瞪他。

  「非艷不是包子。」見他唇角掀動,她又趕忙說:「她也不是饅頭!」

  「啐,子玄跟你告狀?」

  「那當然,經理是很疼我的學長,非艷是最知心的好友,我不准你再說她是包子饅頭.小心我翻臉!」她走進房裡,開始偷偷尋找戒指。

  「好吧,那就奶油卷。」他一臉無奈,把蛋糕擺在她的書桌上。

  正打開衣櫥找戒指的單薇雅回頭瞪他,原以為自己眼神很犀利,總算嚇到他了,但下一秒才發現他怔住的表情變得相當曖昧,而且視線……她往下一看,赫然發覺浴袍領口鬆開,已經露出裡頭的黑色情趣內衣,她二話不說,衝向前想要關燈。

  可季成灝動作比她還快,迅速擋住她的去處,大手一撈,將她帶上床,開始解她浴袍的腰帶,動作非常慎重,像在打開一件非常昂貴的禮物。

  「把燈關掉啦!」她羞得摀住臉。

  「把燈關掉,我哪看得見你穿了什麼?」腰帶解開,拉開浴袍,她穿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紗質比基尼式情趣內衣,細滑的紗像是她第二層肌膚,完全將她柔密包裹,勾勒出教人悸動的曲線。

  「特地穿這樣,不就是要我看?」

  「討厭,都嘛是非艷,說我穿這樣你一定會很開心……」他開心,她卻丟臉死了好不好,原本是打算摸黑突襲,笨就笨在她一時忘情拉他到她房間,炫耀她房間很整齊。

  「非艷嗎?」他低啞喃著。

  「我記住她了,趙非艷。」難怪子玄會愛上那顆包子,原來她這麼風情。

  「你怎麼這麼現實?這個時候就記住她叫什麼名字!」她羞赧低吼。

  「她是你的知己嘛。」吻,從她不盈一握的腰開始落下,隔著薄紗挑逗她的意志力。

  「騙人……你剮剛還叫她奶油卷。」她低喃。

  「她皮膚不錯,總不能叫她蔥花卷吧。」聽他誇讚非艷,單薇雅吃起小小悶醋。

  「她皮膚好,我皮膚就不好嗎?」

  「穿這樣,我看不太出來。」他動手要解開她的情趣內衣。

  「屁啦……」她笑著閃避他的魔手,翻過身的瞬間,感覺他的吻落在她幾乎全裸的背,開始後悔自己幹麼翻身。

  這件情趣內衣前面看起來是連身,但背後卻是從頭空到腳,只有兩條繩子穿系。

  「膚質確實相當好。」他吻上她細滑如絲的腰背。

  她敏感地低吟,瞥見書桌上的蛋糕。

  「啊,還沒吃蛋糕!」

  「不急。」

  「可是——」

  「噓。」他徹底封住她口,不容她臨陣脫逃。

  既然她給了這麼盛大的驚喜,那麼他勢必要將這些日子以來所惡補的「學問?,淋漓盡致地發揮透徹才對得起她。

  於是當天色漸亮時,單薇雅累得哭了。

  「為什麼你過一次生日,我要這麼豐苦……」壽星了不起喔。

  「……好吧,等你過生日時,我再好好彌補你。」

  「不要啦還不都是一樣……你放過我啦,天亮了……」

  「乖,今天放假,你可以睡到下午。」

  第8章

  座東向西的房子,一旦到了下午,若忘了拉上窗簾,對人來說簡直是一種酷刑。

  由於從未如此懶散度日,所以她從來不知道夏季西斜的陽光竟如此毒辣,逼得她渾身酸麻卻還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軀去拉窗簾。

  起身的同時。她立即被窗外刺眼的亮光給刺得瞇起眼。

  「什麼東西啊?」她微微拉開窗,瞇眼看擺在窗台上的花盆,其中一盆閃爍著刺眼光芒,她疑惑的將花盆拿了進來,發現花籽已發芽,細芽邊竟有個金屬物半埋在土壤裡,取出一瞧,竟是個流星狀的鑽戒,和她買來送給枕邊人的款式極為相似。

  戒台是三條斜向的流星狀,頂端鑲著一顆主鑽,和她買的最大不同處,在於這顆主鑽有著倍數上的差別。

  「天啊,難道這就是他藏的戒指?」她低呼,輕輕拂去沾在戒上的土壤,流星在斜陽底下進裂璀璨光芒。

  略回頭,男人看起來像是還在熟睡,總是往後梳的俐落短髮,如今微覆飽滿的額,少了幾分與生俱來的貴氣,多了點年輕大男孩的俊逸。

  「太扯了吧,學長,你藏在這種地方,根本就是故意要害我找不到的吧。」她將花盆擱回窗台,關上窗拉上窗簾,趴在他身旁,在他耳邊小聲抱怨。

  這些花籽已經種下一段時間,還是當著她的面種下的,為何她沒發現?

  而且遠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跟她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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