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青故意哭喪著臉坐在床邊,一副深受打擊的頹喪樣,肩膀微微地顫抖著,似有承受不了的痛。
「我就知道世人的眼光鄙視同性戀者,連你這麼善良的白衣天使都瞧不起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怕你是在強迫自己接受女人,她的話尚在喉嚨就被搶白。
「原來你是怕我有愛滋病,所以才拒絕幫我找回男人本性,我……我真是看錯你了。」說著,他彷彿就要落下淚。
「你別哭呀,你誤會了,你的男伴應……」該比較懂得討你歡心,我笨手笨腳,不知如何安撫你。可惜這些話她仍沒機會說完。
「我承認我有一些男朋友,可是我保證以後只愛你一人,絕不會到處拈花惹草,你不要放棄我好不好?」
他一個勁地抱住她往床上一滾,假意哭得很傷心,其實心底笑得樂不可支,甚至趁她尚在怔忡時隔著衣服輕咬她尖挺的乳尖,藉著身體的蠕動,技巧地脫掉她的底褲。
「你起來啦!你壓得我好難過。」這讓她想起方纔他……
「你為什麼要蔑視同性戀者?我們也不願意變成這樣,我的心好痛哦!」左天青乘機吮上她的鎖骨。
孟潔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在一心無法二用的情況下,她就是找不出怪異之處。
她柔聲輕哄,「對不起,我向你道歉,你不要哭,起來好不好?」
他抽搐著說道:「你根本沒有誠意要幫我,你在騙我,我不想活了。」
她一驚,趕緊環抱住他的裸背輕拍安撫,生怕他真的想不開去尋短。
「好好好,你不要激動,你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阻止你。」
好可愛的潔,左天青在她螓首旁笑得甜蜜。「真的任我為所欲為,不反抗?」
「是,你不要再哭了。」孟潔把他的笑聲當成哭聲。
「事後不准反悔怪我哦,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好熱的小漩渦。他在她的窄口輕揉。
「嗯……我、我不後……悔……悔。」在他熱情的撩撥下,孟潔失去判斷力的輕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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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像經過一世紀般長的時間,孟潔完全虛脫無力的趴在左天青光潔的胸口,體內仍包裹著令她快昏厥的他。
汗水淋離的在兩具赤裸的身軀上發光,短髮中混著長髮,美麗而動人,陽剛的男性身體是如此健美,陰柔的女性胴體上有著歡愛後的紅暈,更顯嬌美。
他倆裸裎相擁的美好畫面令人不禁歎息,讚美上帝的巧思。
「可惡,你騙我,你根本不是同性戀。」她是天真了些,但不代表她是笨蛋。
激情過後,她才驚覺上了當,他的表現太熟練,根本不是一個同性戀者該有的舉動。
「我一再解釋我並非同性戀,是你不相信在先的哦!」左天青滿意地輕撫她光滑無瑕的玉背。
「你故意誤導我,還……還騙我上床。」她真是太丟臉了,就這樣把貞操給丟了。
「哪有,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告訴你,我不是同性戀,讓你得到證實罷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孟潔從未遇到無賴,氣得捶他一拳。「你根本是欺負我老實。」
老實?沒錯,他就是吃定她與外表不符的老實,才能這麼快就得到她,他自己也覺得滿得意。
「潔,你的記性真不好,我問過你後不後悔,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她被他挑起的慾望沖昏頭了。「你就會欺負我。」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乖,我的潔,記性不好沒關係,以後有我在你身邊幫著記,別人欺負不到你頭上。」
以後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負她。左天青自私地想著。
「你……我不要再相信你的鬼話。」孟潔作勢要離開他,不料反而挑起他已熄的焰火,讓他伸出手攬回她。
她撫著頭,「噢!別再來一回,我很累。」
他的眼變得黯沉,雙手托著她的臀。「你累就休息,我來就好。」
當他開始挺腰向上動作時,一陣快意充斥在她下腹。
慾望喚醒了孟潔潛在的本能,自動地配合他,但無力的她已不堪負荷。
左天青看她累成這樣,為了減輕她的不適終退出了自己。
接著他輕輕的將她翻轉身背對他,壓低她的身子從背後進入她,一手伸向她的下腹,輕捻細逗她的敏感處。
「呃……」她愉悅的呻吟出聲。
持續地撞擊和愛撫,左天青在她達到高潮時更加奮力地衝刺幾下,然後粗嗄地一喊,讓彼此同時達到天堂。
等喘息稍微平息,他將她放平,本想抱著她休息,好好的補足體力再戰,卻在不經意間瞥見自己男性象徵上的血漬,這才想起她剛失去處子之身,必定是十分難受和痛不堪言,心疼的情懷拂過心頭。
「潔,我幫你洗澡。」
孟潔提不起勁,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
「不要……吵我,我要睡覺。」
左天青笑了笑,讓自己的女人爬不起床可是身為男人的驕傲。「你睡你的,我來就成。」
「別又來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又餓又累地低喃著睡去。
他失笑地抱起她光裸的嬌軀走向浴室,一手撐著她無力的嬌軀,一手調整水溫為她清洗下體半干的血漬。
但人非聖賢,當一具妖嬈惹火的玲瓏曲線展現在眼前時,連神佛都會忍不住跳牆,何況他是個性慾強烈的凡夫俗子,立即又挺直男性的剛硬。
「潔,這次我真的得自己來,你好好享受。」
他把孟潔放在浴缸內,抬高她的兩腿置放在他的肩膀,兩手握住她腰的兩側一送,只見她在睡夢中嚶嚀一聲。
在水的助力下,左天青獨立完成一次性愛,讓她恍恍惚惚中達到高潮,並釋放出他的慾望,同時兩人也洗了個「鴛鴦澡」。
事後他為她拭淨水漬,再度抱著她走回臥室,這次他們真的是純睡覺而已,因為他也需要休息,反正來日方長,機會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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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好可惡、好可惡,你怎麼可以那麼做?身體是我的,我擁有自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