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囊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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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頁

 

  看紅暈慢慢染上她白皙如水晶的俏臉,他的生理反應很真實。

  擁有她超過一年的時間,他對她性趣始終不減。

  「你這個人……講話就不能稍微含蓄一點嗎?」他低醇的嗓音在她肌膚上撩撥起一股顫慄。

  她從來沒想過,能有這麼個男人可以如此輕易的就挑起她的情慾。

  「沒辦法,我一看到妳就發情。」

  姚窈長睫如蝶翅般忽地顫動了下,嫩紅誘人的玫瑰色一路蔓延到美麗的耳朵還有鎖骨。「越說越不像話。」卻是嬌嗔。

  「哪裡有最近的飯店還是旅館?」

  鷹司龢完全不掩赤裸裸的慾望。

  他想念她那副叫男人瘋狂的身軀,單單只有想像便能叫他血脈賁張。

  最後,他們沒有去任何一家飯店或是旅館,姚窈的小公寓被他粗暴的打開,兩人捲成麻花的相互蹂躪啃咬著對方的唇,他抱起她一腳踹上房門,被剝開的衣物落地迤邐到房間——

  沒有甜點小菜就直接吃主餐,這銷魂,正在進行中,暫時,兒童不宜。

  第2章

  空氣裡飄浮著淡淡的咖啡香。

  兩匙半的牙買加頂級藍山,是現磨的豆子,中細顆粒,口感要甘甜酸苦層次分明,他說這是喝咖啡最完美的比例。

  咖啡的喜好因人而異,卻只有姚窈能煮出鷹司龢最喜歡的口感。

  她把長卷的發紮成馬尾,合身的T恤,展露翹臀的牛仔流蘇短褲,他知道這兩件衣服下她什麼都沒穿。

  真養眼,單單這樣看著她在眼前晃來晃去,他又想把人逮回床上去。

  「別忙了,我有話要跟妳說。」僅有的一分理智讓他抓住她往他身上坐下,又覺得不妥,換了姿勢把人按在自己身旁。

  她慵懶的往他身邊倒,習慣的趴在他的大腿上,細白的藕臂撐著軟白的腮幫子。

  他們的愛情在旁人眼中或許太過居家,不夠熱鬧,不夠刺激,一起做飯、看電視,他看他的汽車雜誌、她讀她的香草書籍,偶爾去不遠的河堤散步,看公園的小孩嬉戲。

  鷹司龢是礙於身份,姚窈卻是真心喜歡這樣的恬淡。

  摸上她滑細的發,發尾還帶著微微的濕潤,他的大手解開了髮帶,釋放她秀髮風情。

  「我要結婚了。」他打了腹稿準備一整晚,卻是一開口就失控。

  姚窈一時沒回過神來,好一會喜色躍上寧靜的眉目,她害羞的敲打了下他的胸膛。

  「你真壞,我連你家裡的人都還沒見過,這樣嚇我。」她連他家裡有什麼人也不清楚,他一向神秘得很,就算問了,也是模稜兩可的答案,加上她不是那種愛追根究底的人,日子一久也就當沒這回事了。

  「我的對象是士倫多集團的獨生女。」

  他的聲音沉穩又結實,沒有外星人附身。

  「你認真的?」她抬眼看進他的眸。

  鷹司龢的眼中分明有著什麼,可是一閃即逝。

  安靜彷彿一條細繩,無聲無息的勒住她的脖子。

  姚窈垂下頭,墨發覆臉,將所有的表情遮住。

  「什麼時候決定的事?」

  「幾天前。」

  「恭喜你鯉躍龍門了。」從此步步高陞。

  在她眼中他只是個汽車公司的試車員,這印象是鷹司龢給的,而人往高處爬,水往低處流沒什麼不對,但是,×的!忍不住爆粗話,她真不喜歡這種感覺。

  「我需要一個繼承人,而妳的肚皮一直沒消息。」

  他一說完,才發現這個理由更惡爛。

  「你確定那個集團的千金可以替你生兒子?」繼承人?他需要繼承人?這是什麼爛借口?

  男女談分手居然連肚皮不爭氣都抬出來了,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姚窈發現她不認識這個男人。

  「基本上我一直認為我的基因是很優秀的。」

  「那麼不優秀的人是我?」被一個可以控制她喜怒哀樂的男人這麼說,她要笑還是哭?

  「我沒這樣說。」

  「所以你要分手?」她捋了捋頭髮,收回頭髮的主控權,站起來離他好幾步遠。

  看著兩人的距離,鷹司龢的眉心打了小皺折。

  「小窈,情人的世界不是只有黑跟白,我們不能有灰色地帶嗎?我希望妳可以繼續陪在我身邊,我很喜歡妳。」他不是想要享齊人之福,可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除了婚姻外,其它的我什麼都可以給妳。」

  「我沒興趣當你的情婦。」

  原來他要的只是一個乖乖陪睡覺的女人。

  付出真心卻被背棄的感覺真不好,不知怎地她的五臟六腑都寒涼了起來。

  對她坦承也得不到她的諒解嗎?

  「姚窈,妳不可以這樣冤枉我,我從來沒有把妳當情婦看!」他努力解釋,但他的做法明明就是。

  「我知道了,只是你未來的路上沒有我的位置而已。」姚窈的聲音平平滑滑的沒有任何起伏,溫溫潤潤的眼神從鷹司龢身上離開落在遠方某個點。

  男人志氣比天高,女人如衣服,她以為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可以再多上幾年,只是、只是……真的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

  男人不能說他們天生薄倖,而是太容易得到的東西,誰會珍惜?

  沒有經過刻骨銘心的愛戀就直接沉淪,沒有太深的交往就直奔本壘,她以為那就是愛情。

  她就是那個太容易被得手的東西——

  「姚窈?」鷹司龢喊。

  「我不會當情婦的。」

  「我不明白那一張紙有那麼重要嗎?」

  「你背叛在先,沒資格問重不重要。」

  這是他認識的那個如水的女子嗎?

  他仍努力說服,「只要妳開口,我能力所及,什麼都給妳。」

  「對你來說我也許是個零負擔的女人,想要就要,想丟掉也很方便,不過,我還是有自尊的。」姚窈站在朦朧的夜色裡對他微笑,然後伸出纖細的手指,「出去!這是我的房子,你給我滾出去!」

  鷹司龢很錯愕,他居然被攆?雖然是活該,但是天之驕子的他曾幾何時嘗過這種丟臉的滋味?

  「妳確定什麼都不要?」什麼都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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