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牽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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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儘管女人的身材纖細得幾近脆弱,小巧的胸脯壓根兒及不上讓男人賁張的條件,他 仍然感到沉重的下體竄過一陣痙攣。

  蟄伏已久的慾望像一條毒蛇兇猛地在他體內竄流,他像被催眠一樣,伸出粗糙的男 人手指,小心得猶如撫弄細瓷一般擦過女人細緻的肌膚……「唔……」

  頸子上傳來強烈的搔癢感,心宓欠了欠身,水波蕩漾輕拂著身體,讓她舒服得一點 都不想睜開眼睛。

  熱氣催紅了她白蜇的臉蛋和光滑柔膩的肌膚;猶如歡愛過後的紅潮,再加上她熟睡 放鬆後慵懶的臉部表情,都像是無言的邀請。

  當他知道她拒收衣物時,原本是想來質問她的不知好歹,卻沒料到會見著這副景象 。

  只遲疑了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放縱大手探人水面下,沿著她頸子上細緻的骨架下滑 ,順著柔膩的肌膚一路爬上溫暖的軟丘,最後才來到敏感的桃紅色乳尖--「嗯……」

  心宓微微張開小嘴,胸口傳來的異樣感讓她呼吸困難……女人的反應盡落他眼底。 他咧開嘴,傾身埋入女人香澤的頸窩邊,男人濃烈的氣息噴拂在她敏感的頸窩,他放肆 地搓起兩指擰緊女人的乳尖……「呃……」

  心宓皺起眉頭,下體一陣激流已經漸漸喚醒她的嗜睡神經。

  看出她已經快清醒,他迅速地撒手,同時自她身邊離開--心宓睜開眼的一剎那, 忽然感覺到一股從下半身傳來的寒冷……「啊,我又睡著了!」

  她急忙從冷掉的水中出來,趕緊從木架上取了干市擦乾身體,一陣陣冷意從身上襲 來,可她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的雙頰,竟然火熱得燙手!

  「老天爺……我剛才……剛才怎麼會做那種夢!她捂著兩頰、呆呆地瞪著眼,尷尬 地喃喃自語。

  從短暫的熟睡中驚醒,心宓很自然地把剛才發生過的事當成一場夢,渾然不覺自已 的房間剛有一個真實的男人造訪過!

  唯一讓她心悸的是--那個「夢」真實的讓人臉紅。

  那是她這輩子的第一個綺夢!

  可它真的是個夢嗎?

  心宓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似乎無緣無故做了一場「春夢」,是唯一的解釋。

  失神地上了床,縱然身體已經疲累不堪,她躺在床上卻輾轉難眠--雖然看不見對 方,可她清楚地記得夢中那個男人身上好聞的氣味……那男性化、陌生、又好像似曾相 識的昧道,整夜縈迴在她的鼻端……讓她無法忘記。

  ***

  直到確定心宓屋裡的火熄了,段寅才離開後院。

  「官人。」剛踏上小徑,侍妾柳兒忽然從黑暗中走出來,喚住她的男人。

  「你怎麼在這兒?」段寅停下來,淡淡地問。

  「燕咯爾告訴我,您朝這方向來了。」望了一眼段寅後方那排下人房,柳兒回首爺 著桃腮,柔柔地笑,全身柔若無骨地癱在段寅身上,柔情似水地望著她的官人。

  柳兒汴梁城裡商賈人家的閏女,能進段府是靠了她爹的關係。她並不特別美,但是 她柔馴的性子、妖冶的身段讓段寅很滿意,因此收她入房。

  「所以?」

  「人家想念您呢,官人。」柳兒撫著男人的胸口。

  「是麼?」他低笑。

  掐緊貼在自己胸前的女人那不堪一折的柔軟腰肢,他腦中卻突然浮現一張嬌憨、清 麗的睡顏……「天晚了,我還有事待辦。」他突兀地推開懷中的軟玉溫香,語氣忽然變 得很冷淡。

  「官人?」柳兒不明白,以往段寅從來不曾拒絕過她的求歡。

  她明白她的男人有多麼精壯強盛、他幾乎每夜都需要女人,何況她極盡所能的妖魅 挑逗,他根本不可能拒絕!

  「你先回房吧!」扔下話,他頭也不回地轉身往來時路而去。

  柳兒瞪著她官人的背影,眼底掠過惱怒、還有一抹害怕失寵的恐懼。

  ***

  一清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心宓就下床了。

  她恍恍惚惚地走到井邊打水洗臉,原本累得一閉眼就能睡著,可昨晚她卻失眠了一 整夜,滿腦子胡思亂想的,回憶著昨夜荒唐的「春夢」,渾然不覺段寅已經走到她的背 後,直到她遲鈍的鼻端聞到一股熟悉的男人味--她敏感地轉過身瞪住後方,赫然發現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臉孔--「唐司雋?!」她震驚的尖喊,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自己生 平最不想遇見的人!

  姑姑在紐約幫傭的唐家,現在唐宅的主人就是唐司雋。

  在心宓的印象中,姓唐的自大傲慢、對女人不屑一顧的態度一直讓她很反感,她從 來不跟這個唐家少爺打招呼,見了面她只會當做不認識--但是現在--她為什麼會在 這裡遇見他?!

  心宓緊張地看了四週一眼,非常確定她還在「古代」,而男人身上也穿著古裝,他 的五官跟唐司雋簡直一模一樣,只有魁梧的身材和粗獷的氣質跟她熟悉的唐家風流少爺 判若兩人。

  很快的,心宓從他的服色認出男人的身份--身著紫醬色棉布長褂的他,應該是段 府的主子,段寅。因為只有他會在這麼冷的天身上只穿著一件棉布褂子。

  心宓的眸子充滿困惑,在這裡看到酷似唐司雋的他,讓她直覺某種奇怪的事正在發 生,而最讓她困擾的是--男人身上的氣味熟悉得恍如昨夜!

  「你……」

  她口乾舌燥地後退,拚命想在他逼近之際,在兩人之間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在昨夜之前,他的臉上佈滿了沒刮的鬍子和一點點的青髭,除了那似曾相識的突出 五官,她無法辨認他的容貌。

  可現下他不但刮淨了鬍子,垂下的長髮也整齊的梳起--乾淨光潔的他可以得到最 佳模範男人獎。

  看到她驚愕的模樣,他平靜地挑起眉。「你,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他咧開嘴調 侃。

  「當然、我當然知道!」她厭惡自己結結巴巴的笨樣子,卻沒法子控制出賣自己的 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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