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獨立、強悍、冷冽……處處吸引著他的心。
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比得上她,他也終於明瞭自己非要她不可的原因,她令他心動不已。
沒錯,除了她那姣好的相貌之外,她的性子、射獵、騎術……全是無任何女人能夠比擬的。
他要她,非要她不可。
即使要付出一切,才能夠獲得她的心,他也願意。
阿格烈於是駕著胯下的坐騎,往前快速奔馳,返回阿力麻裡。
☆ ☆ ☆
阿格烈帶著米蘭亞回到阿力麻裡時,已是傍晚時分,人們用餐的時刻。
族人們烤著羊肉,在寬廣的草原上圍著火堆,一面唱歌一面進食,氣氛十分融洽祥和。
「少主,你回來啦。」族人們一瞧見阿格烈,立即開心地向他問好。
而當他們瞧見阿格烈懷中的女人時,不禁被她的美給驚住,只因為他們頭一次見到像黃金一般閃亮的頭髮,怎能不驚艷呢?
「少主,要和咱們一同用餐嗎?」一名老婦突然開口邀請。
阿格烈看了在他懷中的米蘭亞一眼,「好,那咱們待會兒見。」駕著馬返回他的帳篷處。
阿格烈一躍下馬,看著米蘭亞自行下馬之後,便將「天」交給查哈里處置,握著她的手往方才邀他們一同用餐的老婦方向走去。
「你要做什麼?」米蘭亞任由他拉著走。
他又想做什麼了?難不成……他要帶她和那群人一同用餐?
阿格烈沒有回答她,逕自拉著她往前走。
米蘭亞真想用力地甩開他的手,然而她卻沒有這麼做,雙腳違背她的心意,乖乖跟著他走。
她真恨自己的雙腳,巴不得將它們截斷。哼!背叛主人的傢伙們。
阿格烈帶著她來到草原上,與眾人一同用餐,大伙見他們兩人來到,立即讓開位置好讓他們圍著營火入座。
米蘭亞冷眼看著眾人,一句話也不說。
她來到這裡,顯得十分格格不入,光是她的容貌、髮色就與他們完全不同,更別提她的身份——一名來歷不明的女子。
她真不瞭解他的用意,他把她帶來這裡做什麼?讓人們看笑話的嗎?
族人們將一大塊烤好的羊腿交給阿格烈,阿格烈伸手接過來,遞到米蘭亞的面前。「喏,吃吧。」
米蘭亞瞪了他一眼,立即伸手接過,張口就咬,吃相比男人還豪邁。
阿格烈見了,先是一愣,接著狂笑出聲。
哈,好樣的!他可真是愈來愈喜愛她這性子。
米蘭亞見他狂笑,以為是在取笑她的吃相,於是白了他一眼,沒去理會他,繼續張口吃她的。
為了補充體力,她可沒那麼無聊做作地裝淑女吃東西,她就是這性子、這吃相,沒人改變得了她。
阿格烈見她沒兩三口便把一條羊腿啃光,完全不在意族人的目光,伸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紅唇,也不管她的嘴有多油膩。
「你!」米蘭亞瞪大眼睛。他以為他在做什麼呀?
其他在場的人們也瞪大眼來看著他們。
阿格烈完全不在乎族人們訝異的眼神,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交纏在一起,給予她一記纏綿的熱吻。
許久之後,他才放開她的紅唇,裝作沒事一般,繼續大口吃著肉,飲著杯中的烈酒。
族人們這才收起訝異的眼神,繼續飲酒唱歌。
因為他們已完全明瞭這名女子的地位和身份,她是他們少主的女人。
米蘭亞氣極,他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玩物?她憤恨地伸手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借此洩恨。
怎料這酒比她想像中來得濃烈,她一張俏臉立即漲得火紅,「咳、咳……」差點還被嗆死。
阿格烈見狀,又狂笑出聲,連忙將身旁的一隻牛皮水袋交給她。
米蘭亞一把接過,水直往喉裡灌。
阿格烈見她雙頰被烈酒嗆得醉紅,模樣煞是動人,不願她這模樣與眾人分亭,於是一把抱著她,站起身來,往他的帳篷步去。
「咳……咳……你又想做什麼了?」她不是物品,十分不喜歡被他這麼抱來抱去。
「回帳內休息。」
米蘭亞一回到帳篷內,立即從他的懷抱掙脫,站立於地面上,以手指著他,「你剛才為什麼在眾人面前吻我?故意向世人宣告我是你的物品?」
她恨這他這種作法,他懂不懂得何謂尊重?哼,她還差點忘了,他是個蠻子,早已經佔了她的身子,又怎會懂得「尊重」這兩字。
「我可沒把你當成是『物品』來看待。」阿格烈指正她的說法。
「要不然呢?」冷哼出聲,她接著說道:「我都差點忘了,你把我當成女奴看待。」她可沒忘記他是怎樣逼迫她成為他的女奴的。
阿格烈一聽,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不發一語地看著她。
米蘭亞被他那直瞅著自己的眼神給弄得心慌意亂。
心慌意亂?她怎會有這種情緒存在?她是神志不清了嗎?怎會這樣?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
「過來。」阿格烈突然開口,打斷了米蘭亞的思緒。
「為什麼要?」米蘭亞警戒地瞪著他。他又想對她做什麼了?
阿格烈一見到她警戒的神情,眉頭立即皺緊,「你過來我身邊,我不會對你怎樣的。」他十分不喜歡見到她現在的模樣。
雖然他十分明白,這一切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局面,怨不得人,但是他仍然十分在乎她對於他的感受。
他強佔了她身子的事,令他十分悔恨。
是的,沒想到他這個一向自傲、霸道的大漠王者,也會有今日悔恨的局面,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他當時被憤怒蒙蔽了心智,要她的慾望又戰勝了理智,才會對她做出那些殘忍的事情來,他內心深感懊悔,甚至自我厭惡。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他絕不會那樣待她的。
米蘭亞內心雖然狐疑,但仍邁開步伐,往他的方向步去。「我過來了,你想做什麼?」她實在是很不能夠理解他的想法,古代人都這麼難懂的嗎?還是只有他一人的心,令她怎樣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