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日本之行 嘉恩
親愛的讀者們,好久不見了。嘉思終於又出書了,而我們再見面時,已經是公元兩千年,在這值得紀念的年度中,各位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計畫呢?嘉恩打算在近期內將〔南烈五音)這個系列做結束,拖稿拖太久,覺得有一些良心不安。
嘉恩之前就很想要寫—些以黑道為題材的作品,所以《索情閻王》這個故事就這麼地蹦了出來,若寫得不好,還請各位多多包涵,並且來信賜教。
最近嘉恩去了一趟日本,雖然曾經在年幼的時候去過一次,但是已經沒了印象,而這一趟行程,嘉恩有了許多的心得與感想,在此與各位一起分享!
山於我是自助旅行,所以無論去哪裡,都是搭電車為主,所以更能夠深入接觸日本社會。日本的電車相當的快速方便,每五分鐘就有一班電車抵達,而一至下班時間,那簡直是擠死人了,恐怖得今我害怕,險些喘不過氣來。之前對於日劇或是漫畫中電車人擠人的畫面,原本還有些不相信,如今我總算有了深刻的瞭解。
東京新宿街頭的年輕人,穿著打扮真是一個比一個時髦、搶眼,鞋子更是一雙比一雙高,頭髮也是一個比—個亮麗,反觀自己,唉,和鄉村來的姑娘沒啥兩樣,心中著實佩服日本的年輕人,看來自己也得檢討、檢討了。
嘉恩也去了鳥山吃懷行料理,那裡是一片祥和、寧靜,與人潮擁擠的都市比較起來,我當然早喜愛人少、空氣清新、風景優美的鳥山,因為那裡令人放鬆心情,更可以好好地享受假期。日本淺草的雷門神社嘉恩當然沒有錯過,並且在那買了許多紀念品,不過,在那之後就有些痛心了,因為大肆選購之後,一換算新台幣,心就在淌血;日本的物價高昂,令我更加覺得台灣的物美價廉呵。
在日本,嘉恩接觸到許多台灣所沒有、並值得傚法的地方,例如行車時懂得禮讓、說話時溫和有禮、上洗手間排隊時遵守先來後到、處處禮讓他人等等;回到台灣後,說真的嘉恩有一些不太敢上街、過馬路,因為生怕—個不小心就會被橫街直撞的車輛給撞到呢。
日本除了高科技聞名全球之外,他們也一直保存著傳統文化;回到台灣之後,嘉恩有些許感傷『經濟巨人,文化侏儒』這句話似乎是—個不爭的事實了,期望我們將來也呵以將自己傳統的文化、文物流傳給下一代。
如有任何賜教之處,請來信寄至『高雄郵政67號信箱 嘉恩收』即可,謝謝!
楔子
位在陽明山上高級別墅區內的一棟豪宅,正有一輛高級賓七轎車緩緩從雕花鐵門內駛出。
戶外地面佈滿了剛才下過雨後的水漬。
轎車往山腳下行駛,經過一名老先生身邊時,那位老先生突然滑倒在地。
『停車!』賓士車後座的乘客立即開口要司機停車。
而那聲音是無比的輕柔悅耳,令人十分好奇,這聲音的主人會是什麼模樣。
『是的,小姐。』司機立刻將車子停靠在路旁。
那位老先生看著停下來的轎車,接著是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孩下車朝他走來。
『老爺爺,您沒事吧?』女孩輕顰蛾眉,十分擔憂的看著老先生。
老先生看著潔麗萬分的女孩許久,才緩緩開口道:『我這一身老骨頭可真是不中用了,才跌了一跤,就站不起來了。可不可以拜託你送我到山腳下?』
『好啊!那您得小心地站起來!』女孩立即伸手扶起他,讓他倚靠在她身上,兩人慢慢地朝賓上走占。
司機一看見那名女了這麼做,連忙開門,『小姐,這麼做不人好吧?』
那位老先生身上所沾到的泥濘,把小姐身上的白衣都給弄髒了!若是他一坐上車,那麼車了不也毀了?老爺看見車子滿是髒污,恐怕會將他給開除。
『放心好了,陳伯。』女孩朝一臉擔憂的陳伯微微一笑,『這一切全部由我來擔當,你別擔心會挨我父親的罵,這可是在幫助人,你不會被罵的?』她怎麼會不知道陳伯在擔心些什麼。
『這……那我知道了!』陳伯連忙打開車門,好讓他們坐進車內。
當他們兩人同坐進車內之後,陳伯也坐進駕駛座發動引擎。
轎車緩緩地朝山腳駛去。
『這位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啊?』老先生十分好奇的開口詢問她的名字。
『我姓白,單名綾,您叮以叫我綾兒。』白綾十分親切地回答。
一聽見小姐這麼直接把姓名告訴陌牛人,陳伯連忙開口,『小姐,你這麼直接告訴他人你的名字,似乎不太妥當!』倘若遇到有心人上,一查就可以知道政治名人白政,就是小姐的父親,這怎麼行!
『陳伯,你放心好了,我想這位老爺爺只是出自禮貌性的詢問而已,別太擔心。』白綾立即開口安撫陳伯的疑慮,好讓身旁的這位老先生不會覺得失禮。『對了!老爺爺,您尊姓大名呢?還有,你只要到山腳下就好了嗎?要不要我送您回家?』她親切有禮的問道。
『我叫做——』老先生眼尖的從車了的照稜鏡中看見—輛黑色轎車尾隨在後,連忙改口,『我在這裡下車就好了!』
『啊?』白綾不解。老爺爺不足要到山腳下,怎會突然要在此下車?
陳伯聞言,立即將車了停靠在路旁,巴不得全身泥濘的老頭趕緊下車。
『老爺爺,您還沒有告訴我您貴姓大名呢。』白綾不知怎麼地,就是很想知道這位老先生的姓名。
老先生卻早已打開車門下車,站在外頭的濕地上,對她說:『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白綾。』說完便把車門關上。
陳伯見狀,立即踩下油門飛馳離去,速度快得連白綾都來不及向那位老先生說聲再見。
白綾所乘坐的轎車離去之後,黑色轎車立即在老先生身旁停下,兩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下車,將一襲以金線縫製而成的外衫披在老先生身上,然後十分恭敬地扶著那名老先生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