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斯只派人探查九號碼頭的地形地勢,然後挑選出神槍手數名。
他心想,這一次他定要將趙天雄及天雄幫給剷除!
多年前他就應該把趙天雄這人渣給一槍擊斃,不該讓他苟活至今的!如今,是他們黑幫執行幫規的時候了!
一拿到地形圖,黑帝斯立即在上頭標明炸彈放置的位置,要求精挑出來的槍手們記好執行任務的地點。
黑帝斯還放話給其他幫派,若有哪個幫派膽敢幫助趙天雄,他絕不輕饒。
他也通知了警方。他既然要一個人滅亡,就絕不會讓那人多存活在世上一刻。
他要讓趙天雄明白,他黑帝斯這閻王的封號是如何而來的!他敢來惹他,就注定天雄幫滅亡的命運!
一切全準備就緒後,黑帝斯取出他的左輪手槍,將所有彈藥全帶齊。
許久了!自從白綾離開他之俊,他就很少再親手執槍殺人,然而今天他再度執槍,也是為了白綾!白綾啊白綾,她隨時都在左右著他的情感!
當黑帝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白皇突然從房內走出來,而當他瞧見那散落在桌面的長髮時,整個人愣住了!
『這……這是媽咪的長髮?』白皇摸過母親的長髮多年,怎會不認得。
『沒錯!』黑帝斯沒打算欺騙兒子。
『啊?那……那麼媽咪呢?』他最親愛的媽咪,是不是已經被壞人給怎麼了?一想到此,他便落下淚來。
要不是因為他的任性,要求媽咪帶他去遊樂園玩的話,媽咪也不會被人給擄走,這一切全都是他的錯呀?
黑帝斯一瞧見兒子落淚,立即沉聲斥喝,『你是個男人,更是將來的黑幫幫主,怎能隨便就哭哭啼啼的?能看嗎?』
帝斯的話—說出口,白皇聞言,立即拭去眼淚,不再哭泣。父親說得對,他是個男人,所以他必須堅強,不然媽咪見了,也會斥責他的。
黑帝斯見兒子不再哭泣,內心十分欣慰。白綾為他教導了位好兒子!
『放心好了!媽咪會沒事的!他們送來的只是頭髮,所以她暫時沒有性命危險。』黑帝斯不想讓兒子太過擔憂,安撫他。
『那麼,對方的要求是什麼?』白皇果然承傳了黑帝斯的優良血統,他以跟年齡不符的沉穩問著。
『還不是要求我將黑幫的幫主地位讓給他或者他打算殺了我之後,再將整個黑幫併吞!』趙天雄覬覦他這黑幫幫主之位很久了!
『他根本就是在癡人說夢,不是嗎?』白皇一聽,不禁為趙天雄那人的可笑想法而搖頭。他來到爹地這裡沒多久的時間,便瞭解到黑幫比他之前所想像的還要更加龐大。
『是啊!』黑帝斯聽見兒子所說的話,唇邊泛起大大的笑容來。
黑幫的組織畫分為最高領導者一人,接下來便是五個堂的堂主,堂主之下便是一般的部屬,然而一個堂口的部屬便多達上千人。
今天的事是他的家務事,所以他並沒有要五位堂主前來,天雄幫這種小幫派,他一個人就可以要他們全部喪命!
『那我們何時去救媽咪?』白皇希望能夠早一點和媽咪見面。
『明晚十二點。』黑帝斯回答他。他現在也在等著明晚的到來。
『爹地,我會待在這裡,等你跟媽咪回來。』白皇十分懂事,因為他知道自己無法幫爹地任何事,他所能夠做的,就是等待。
『很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媽咪回來的!現在很晚了,你回房睡覺吧!』兒子的聰明和懂事,令他十分慰藉。
『嗯!』白皇立即回房休息。
黑帝斯拾起散落在桌面上的長髮,放在手心中,凝視出神。
他一定會將她給救出的?一定!白綾,你可得好好地撐下去。
白綾持續等待著,而趙天雄卻一直前來『探望』她,並派人送來餐點。
見趙天雄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她就覺得那食物定有古怪,便將臉朝一邊撇去。
『怎麼?你總得吃些東西吧,我可不想你餓著肚子!』趙天雄把手中的食物遞到白綾的面前,慫恿她吃下去。
事實上,食物中全滲了春藥,他昨晚忍了一個晚上,實在是受不了白綾這女人的美色,巴不得能趕快上了這個女人!
白綾見趙天雄那雙允滿淫慾的眼神,冷冷地開口,『我不餓,也不渴,所以我並不想吃!』
她不能夠說她覺得食物有問題,不然趙天雄十分有可能會老羞成怒,而強迫她吃下,到時候她極有可能失身於眼前這人渣!
『你多少也吃一點吧?』趙天雄百般奉勸白綾吃下他手中的食物。
該死!這女人這麼不識相!要是她沒吃下春藥,他怎能搞上這女人!
白綾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後,便開口說:『我真的不餓,不如你就先擱在一旁,我餓的時候,自然就會吃。』
趙天雄心想,也許是因為他在這,所以這女人才不肯吃!等他離開之後,搞不好她就會吃了,到時候他再來慢慢享受這女人的滋味!
於是,趙天雄離開房間,只留下白綾獨自在房內。
見他離去,白綾立即將食物給打翻。她才不會吃他準備的食物,這裡頭必定摻了迷藥或春藥之類的東西。
像趙天雄那種人,哪裡會好心拿食物給她吃,鐵定沒安什麼好心眼的。
果真在沒多久後,趙天雄又來『探望』她,看她有沒有將他『特地』準備的食物給吃下去。依照他所放的藥量,現在她應該藥效發作,正在寬衣解帶中,等著他的到來!嘻嘻……
然而,當他一打開門,卻看到他精心準備的食物全打翻在地上。
『你……』真是氣煞他了!那女人竟然將食物全給打翻,一口也沒吃。
『我剛想去拿時,一下小心打翻,所以……你也別白費心機要我吃東西了,我並不餓!』白綾面無表情,冷冷開口。
『你……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乾脆餓死在這裡好了,哼!』趙天雄隨即用力把門給關上,憤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