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瞧本王忘的。」 朱納雍臉上的笑容更熾。「女人會同本王說話,一般說來並非站在花廳,通常都是躺在床榻上,附在本王耳旁鶯聲燕語,嬌喘細吟。想必是本王忽略了外頭的傳聞,讓你在花廳枯站,你心中不快才這般不願開口。」
全無反應也沒啥趣味,朱納雍換成只點住她半身穴道,享受她在他懷裡掙扎的扭動感。
朱納雍將她整個人橫身抱起,不忘以單掌緊握那雙欲掙脫的小手,揚笑說道:「本王現在就知情識趣的換個地方,好讓你盡情表現那副醉人的嬌聲美嗓。」
他抱著她輕鬆步往華麗雅致的內室,沿途欣賞她的表情。瞧她臉上尚無意會過來的表情,想必是未識男女,那麼……接下來的事肯定更有趣了。
歌姬、女刺客是很好的生活調劑品哪。
雖然聽不懂八王爺在說些什麼,可是江太夜還是覺得不對勁。
是哪裡出了差錯?
沒多久,被定住半身穴道的她就被放躺在一襲繡工精緻又舒適的床榻上,下半身與又腳被制住的她眼睜睜看著他——「啊!」江太夜失聲驚叫了起來。他、他……他竟然在撕她的外衫。
這套美麗衣衫雖然不是實姐姐親手為她縫製,但應該也是某個人辛苦做的,他就這麼將它撕了,未免太不珍惜衣服了。
「我的衣服!」江太夜連忙自他手上搶救被撕開一道大裂縫的外衫,將它寶貝似的護在懷裡。
「你的衣服?」 朱納雍挑起好看的濃眉。「本王以為這是王府裡的衣服。」他邊說邊將手滑進華麗衣裙內。
小娃兒真是憨傻得可以,只知護著被撕破的上衫,渾然不察自己的動作將自身衣裙撩高了好幾寸,正巧讓他的大掌順著那雙雪嫩小腳往上滑動。有掙扎才有樂趣呀。
發現她似是咬著下唇不說話,表情是說不出來的有趣誘人。
朱納雍繼續欺凌著她玩,說道:「怎麼又變成不懂如何說話應答的三歲小娃兒了?」
快快快!只差一點,再忍耐一下。江太夜努力壓抑著想說話的衝動,告訴自己別受他言語影響。
順著她動彈不得的下半身,朱納雍輕撫她滑膩小腿,順勢往上探進,左掌不忘重新鉗制住她的雙手,以防她出招攻擊。
一眨眼,她原本護著外衫的雙手已被他牢牢制住。
「不可以撕衣服!」江太夜低喊。衣服破了,要縫很麻煩哪。
朱納雍笑譫道:「本王不會撕衣服,你別擔心衣服,先擔心自己吧。」俊美的眼眸閃過一道殘酷亮光。
皇室中人就算是笑,心情也未必是真的好。若沒有練至臉帶笑,心藏刀的深沉城府,朱納雍是不可能安然度過當年的皇位之爭,以及皇上登基後那幾年為鞏固帝位所做出的殺伐貶斥。
江太夜突然心神一震!
他、他的手……怎麼可以放在那裡!
從她瞬間圓睜的黑眸,朱納雍知道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說,國舅派你來做什麼?」 朱納雍帶笑的問道。大幸毫不客氣的揉擰她的私密處。對女人,這樣的侵犯調情手段,比嚴刑拷打更加有效。
他說句問話的口吻平淡,像是在與女子逗笑的風流浪子,又像是與友人在談風論月的閒聊,輕輕淡淡的話語不夾一絲力道;然而兩人的眼瞳相距極近,看得出他眸中沒有男歡女受的慾念,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柔情,江太夜看見的只有興味與冷酷。
哪來的國舅?對了,送歌姬來的人就是國舅。一個當朝國舅干她什麼事了?喜歡那個歌姬,不會自行找他的十六皇弟要去!
江太夜正要開口辯白,告訴他他認錯人時,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刺激,令她不禁尖叫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她狠瞪著那只貼在她胸前搓揉的大掌。
「欺負你。」說完,朱納雍的右手繼續在她身上遊走。
她十七年來的歲月都在努力長大、努力學武、努力學著一堆離莊之後遇到危險時的保命方式,可是她也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她以前不曾下過山,也沒見過什麼世面,但也沒瞧過有男人可以隨意把手放在女孩兒身體上,至少她在大街上走動,住在客棧時沒瞧過這種事。
所以他的手在她衣內亂動,應該符合實姐姐叮嚀過男女授受不親的標準吧?那麼她現在該怎麼做……
呵,她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卻連一聲嚇阻也不會喊,果然是未經人事的小娃兒,而且還是個清艷的純娃兒咧。朱納雍閒閒地把她的表情變化當作風景來欣賞,瞧她漸泛紅暈的白皙臉蛋,再搭上半嫩半呆半成熟的模樣,再如何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也會因此而動心;他向來不以君子自認,立時感覺下腹一緊,體內一股深沉的灼熱感因眼前美景而蔓延開來。
朱納雍的眼神黯了黯。看來這新鮮娃兒頗合他的胃口,不過公事跟私事要分開處理。「國舅派你來做什麼?是要刺殺本王,還是要竊盜機密文書?」該問的事情仍是要問個水落石出,等問完再吃了她。
江太夜聽若未聞地狠瞪著那只四處遊走的怪手。
「還是不說?」 朱納雍慵懶地挑了挑眉。
小娃兒的反應不夠激烈,看來得下重藥了。
「在床上有太多方法可以對付女人,本王自有法子讓你乖乖吐實。」 朱納雍將右手自她衣內抽出,拉開床旁一個多寶桶的抽屜,取出一個白色瓷瓶。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朱納雍拿著瓷瓶在她眼前輕輕搖晃。
他拿個瓶子要做什麼用?送她嗎?
行了!江太夜心中一怔。
朱納雍立即從她眼中閃過的喜悅之情察覺有異。
高手對壘,首重機先,朱納雍的武功雖高過江太夜,但他認為她涉世未深,臨敵經驗不足,且半身穴道被制無力反擊,因此當她雙腳能自由行動時,即使只是行動稍慢於他,但以二人這般近的距離,也足夠她掌握這短短的剎那,扭轉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