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撫摸著他,她想要他,好想要他啊!
感受到她纖纖小手的撫摸,嶄虩的眼變得更為深邃,他知道她也想要他,這讓他的心情更為愉悅。
修長手指輕撫向她最為隱密的私處,一股奇特的感覺立即自桃紅的體內散發開來,她全身因為他這舉動而止不住的顫抖。
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陣陣酥癢伴隨著快感而來的強烈感受不斷衝擊她的四肢百骸。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待她?有股莫名的熱流在她體內奔竄,令她熱得好難受。
嶄虩輕撫著她的身子,滿意地看著她目光迷離,全身因為情慾而變成誘人的粉紅色,他俯身親吻她粉色的蓓蕾,不斷地以舌尖逗弄著她,直到它變得硬挺為止。
「唔……」陣陣快感衝擊著她,桃紅不斷輕吟出聲。
聽到她那悅耳如天籟之音的呻吟聲,下腹想要她的衝動是怎麼也止不住。該死的,她的輕吟聲,竟然讓他快要承受不住……
他們現在這種親密的姿勢,讓桃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未經人事的她,根本不知道待會兒將會發生什麼事。
嶄虩朝她綻出一抹邪笑,以膝蓋頂開她修長的雙腿,並以自己的高昂逗弄著她早已因為刺激而腫脹的花苞。
「別……別這樣……」他究竟在做什麼?好羞人啊!讓她的身子更為燥熱,卻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
嶄虩輕柔地吻住她的紅唇,直接一個挺身,他的堅挺立即進入她濕熱的花徑內。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桃紅不禁落下淚來,並且想要往後退去。
好疼!為什麼會這樣?
嶄虩不斷在她耳邊低語,「桃紅,我愛你……我愛你……」黝黑大掌握住她的纖腰,不斷地在她體內來回律動著。
他不會讓她離開他身邊的,他要她,他要她這輩子再也忘不了他,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聽著他的愛語,她突然不覺得疼了,小手輕柔地撫著他因為汗水而微濕的發。
現在的她,已經成為他的人了,她的身與心全都是屬於他一人,她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刻。
第十章
雲雨過後,嶄虩為她穿妥衣衫,並以手為梳,為她梳理披散在身後的長髮,愛煞這種親暱的感覺。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一輩子的妻子了,我會在你身旁守著你、愛著你。」他許下諾言,會與她廝守一生,永遠陪在她身旁。
聽到他深情的愛語,桃紅開心不已,拿起他散落在一旁的衣衫為他穿上。現在的她,獲得她一直想要的愛了。
此刻的心情甜蜜得讓她無法用言語表達,他們說好了要在一起一輩子呢!
突然,屋外傳來異樣的聲音,桃紅立刻提高警覺。
她小聲地喚著他,「嶄虩?」不曉得他有沒有發覺到不對勁?
桃紅心裡七上八下,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讓她好不安。
嶄虩放開她,推開木門想要查看時,一支羽箭倏地朝他射來,他閃避不及,那支箭直直射入他的胸口。
他瞪大了眼,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高大的身軀緩緩地往後倒下。
看到眼前的情景,桃紅立即痛哭失聲,「不,不要啊!」連忙奔到他身旁,不願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看著他緊閉著眼,胸前插了一支箭,透過微弱的月光,她瞧見了自他胸口不斷流出鮮紅的血液。
不,不要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上一刻還好端端地在她面前同她說話的啊!
為什麼他現在會倒在地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血自他體內流出?
不要……不要死!不要死啊!
「有膽子盜走何知縣的財寶,就要有死亡的心理準備。」自暗處步出數名手拿弓箭的官差。
他們見嶄虩中了箭,心想竊賊這回是活不成了,便要割下他的頭顱帶回去交給何知縣,並到屋內搜出何知縣所要的那本帳冊。
只是他們沒想到,會有一名女子跪倒在嶄虩的身旁痛哭。
「你是誰?」
桃紅聞聲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們,「你們竟然殺了他!」她顫抖著聲泣訴他們的罪行。
他們怎麼可以殺了他?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她頭一次產生了殺人的念頭,要殺了他們為嶄虩報仇。
透過月光,他們看清了她的長相。
好個絕代佳人,她生得可真美,他們從沒見過這等貌如天仙的女人。
呵呵,若是把她帶回去獻給何知縣,相信他們一定可以獲得更多的獎賞。
桃紅怒不可遏地瞪著他們,「該死的傢伙!」不用他們說出口,她只要看到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
他們傷了嶄虩,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呵呵呵,她說我們是該死的傢伙呢!」眾人哈哈大笑,根本不把柔弱的她給放在眼裡。
她是無法反抗他們幾個大男人的,還是乖乖地跟他們回去,反正嶄虩都死了,她跟著個死人也沒用。
桃紅手一揮,立即刮起一陣強風,將那群官差捲到半空中,再重重地跌落地上,他們紛紛口吐鮮血。
「你……」其中一人手指顫抖的指著她,「你不是人……」是妖女啊!要不然怎麼會使出妖術?
桃紅站起身,惡狠狠地瞪著他們,「你們殺了我最愛的人,就要以命來償還。」她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不……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只是照何知縣的吩咐……饒命啊!」幾個大男人拚命向她求饒。
他們不過是照著上頭的命令辦事,錯不在他們,他們還不想死啊!
「饒命?你們有放過他嗎?」他們殺了嶄虩,她才不管什麼何知縣,就是要他們償命。
就在桃紅打算要施展仙術時,突然有一名官差氣喘吁吁的跑來,大聲嚷道:「不好了,何知縣被京裡派來的大官給捉了,就連白大人、李大人也都被捉了。」
「什麼?那咱們快離開!」
聞言,眾人連忙離去。
桃紅也不去追他們償命,她在嶄虩身邊蹲下,緊握著他的手,卻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溫暖,兩行清淚緩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