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毒魅八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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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她話音未落,懷素已快步走出宮門。

  正如懷素所料,宮門外,倚著宮牆斜斜坐著,手裡還抓著一個酒壺念著歪詩的人,正是公孫若慈。

  他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的,看來喝了不少酒,若說剛才蘇穎君臉上泛起的是紅雲,這丫頭臉上就是火焰了——紅得簡直像臉都要燒起來了。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喝得這麼醉?」他擔心地蹲下身,想從她手上拿過酒壺。但她把酒壺抱得緊緊的,睜著一雙混沌空茫的大眼睛,瞪著他,一臉似哭似笑的表情,一隻手戳起他的鼻子,「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還是陪你的如花美眷去吧,少來管我的事情!」

  聽她這樣說,又醉成這樣,他滿是心疼,忍不住拉起她,「走,我送你回去。」

  「不!不回去!我才不回你家,我要回離愁谷去,再不要看見你了!」公孫若慈不斷捶打他的肩膀。

  懷素忍著疼,也不吭聲,硬生生將她拉起。

  蘇穎君也好奇地追過來想看個究竟,一見公孫若慈被懷素半拉半抱的擁在懷裡,陡然楞住了。

  懷素不知怎麼和她解釋,只低聲說一句,「我先送她回去休息,她醉了。」

  蘇穎君半晌才說得出一句話,「你……好好照顧她吧。」

  他應了一聲,就抱起公孫若慈出了宮。

  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想什麼!懷素瞪著懷中醉得睡熟了的公孫若慈,暗暗罵了句,「總要人為你操心!」

  回了府,也顧不得府內人詫異的目光,直接將她抱回她的屋裡,然後倒了一杯涼茶拿到床前,拍了拍她的臉頰,「公孫若慈,喝杯茶解酒。」

  「我不喝。」她閉著眼嘟嚷,「這茶裡有毒。」

  「沒有毒。」他笑她的胡思亂想,「快起來喝了,醉著睡著一會兒就都吐出來了。」

  「就是有毒!有毒!你一定嫌我煩,要毒死我。」她還是不依,美眸打開一條縫,露出些微醉意矇矓的光亮,「要不然你喝給我看。」

  他一笑,當著她的面喝下那杯茶,又重新倒了一杯,將她抱著坐起身,「你看,沒毒吧,快喝了。」

  她靠躺在他懷中,嘻嘻一笑,「我都忘了,你是百毒不侵的人啊,就是有毒你也不會有事的。」

  他端著茶杯,柔聲勸道:「好了好了,快喝了茶。」

  「你先和我說,為什麼不怕我的蛇毒,我就喝茶。」她開始和他講條件。

  見她醉醺醺的,似乎神智也不清明,他遲疑了好半天才緩緩開口,「不是我不怕毒,而是因為……我體內有上百種草藥,草藥的力量混合在一起之後,就對毒藥產生了些抗力。」

  「上百種草藥?」她努力仰起頭,疑惑地看著他的眼,「你吃那麼多草藥幹什麼?難道宮裡的人欺負你,叫你把草藥當飯吃嗎?」

  他淡淡笑了,笑容卻頗為苦澀,「誰會把藥當飯吃呢?只是我有一次不小心吃了毒藥,一時間又找不到解藥,三哥為了救我,只好把所有能解毒的草藥都找來,一種一種餵我吃,最後保住我這條小命。」

  她在他懷裡忽然翻了個身,原本因為醉意而迷濛的眼眸陡然明亮清澈起來,「你怎麼會中毒?是誰下的毒?」

  「那麼久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也不是有人要害我,而是要害三哥,我誤食而已。」

  她眨著眼睛,埋怨地說:「那你當時為什麼不來找我?」

  他啞然失笑,「那時候我才十三歲,而你幾歲?我怎麼去找你?」

  她癟著他的手臂,拇指幾乎要嵌進肉裡,閃爍的目光中有一絲詭異的光芒。

  這目光讓懷素忽然警覺起來,疑問道:「你是不是酒醒了?」

  「頭暈,頭好暈……」她捂著頭開始呻吟,又埋首倒到他懷裡。

  他不得不懷疑這丫頭根本是在和自己演戲。剛才在宮牆外,她一臉醉意,口中還有酒氣,看起來是醉得不行。但是剛才兩人距離這麼近,她說話的時候卻已沒有濃重的酒味兒,莫非那最初的酒氣是她刻意做出來的假像?

  「公孫若慈,你……」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覺得有只冰涼的小手悄然伸進衣內,正在他的胸口處摩掌著。「你幹什麼?」他吃了一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勾引你呀!」她笑靨如花,口中的一絲酒氣竟變成致命的魅惑力,鑽入他的鼻孔中。接著她欺身而上,花瓣般的柔軟朱唇貼到他頸上,讓他像中了麻藥,倏然間全身動彈不得。

  「唉,到底要怎樣勾引你呢?」她似乎在懊惱自己沒有先學一些勾引人的技巧,爬進他衣內的那隻小手還不安份地摸來摸去。

  隨著她手掌的遊走,一股古怪的熱力從懷素體內炸開。

  「你……你住手。」他艱難地開口阻止,然而那股熱力卻逼著他做出相反的事情,明明想推開她,卻將她拉得更近;明明想叫她離開,自己卻忍不住去尋找那不安份的紅唇。最終,四片唇瓣膠著在一起,那股在體內爆開的熱力使得他極度渴望佔有眼前這個可人兒,讓她融入自己體內。可是,他從來不是老六那樣的登徒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懷素掙扎著,與她唇舌交纏時,還強撐著理智追尋答案。

  公孫若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是順著本能繼續做「手上功夫」,結果雙手被他反剪到身後,他用嘴將她的衣襟扯開。

  白皙的處子之身如嬌美的小花在眼前盛放,那一絲酒香也讓人神智更加癲狂。

  再也按捺不住,體內的火焰已將他的理智完全燒燬,順著身體的渴望將她壓在身下,挺身而入……

  沒有溫存的前戲,他拚命地掠奪,如中了失心散的困獸,只有佔有她的身體,將自己的火熱埋入她的溫暖,他才會感到體內的火焰稍稍緩解,快要爆裂的身體不至於立刻灰飛煙滅。

  他身下的公孫若慈嬌喘著低吟,那呻吟聲像小貓的低鳴,還帶著些壓抑的抽噎。不過過了一陣,她似乎已經適應最初的痛感,漸漸地,如貓兒嗚咽的聲音帶著歡愉的柔媚,惹得他更加亢奮,在她體內急速馳騁著,直到將兩人帶到極樂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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