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王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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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2)

  夏紫英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腦海不自覺的閃過結婚之前被跟蹤的事情……沒錯,好還是覺得那天晚上三番兩次見到同一張面孔並非巧合,絕對是有人在跟蹤她。

  「當時我也嚇了一跳,除了我,你又沒有通知別的同學,而且我也沒告訴其它人,他是從哪裡得到消息?」「……他大概是聽到我住處的管理員說的吧。」這是她的希望,她實在不喜歡那種被跟蹤的感覺。

  結婚之前,邢孟天每天晚上找上門,因此有機會跟住處的管理員寒暄了幾句,不知道是不經意還是有心,他向管理員提起他們結婚的事情,張俊斌很有可能是從那裡得到消息的。

  「不管他是從哪裡得知這件事情,我總覺得他不太對勁,你最好小心一點。」

  「什麼意思?」

  「他很激動,罵得很難聽,雖然我一再強調,邢孟天並沒有介入你們之間,你們分開並不是因為邢孟天,可是他不相信,說你是……算了,那種話不用知道,總歸一句話,我覺得他有點歇斯底里。」這會兒輪到嚴柔打了一個寒顫。

  「他一直認為我劈腿,不相信我對他沒有感覺。」那個傢伙嘴裡會吐出什麼難聽的話,她裡就見識過了,實在不需要太大驚小怪,不是有句話說,會叫的狗不會咬人,張俊斌就只有會叫的本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不安,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雖然不願意回想當時的畫面,可是那雙狂亂的眼神總會不時跳進腦海,教人不自覺的全身起雞皮疙瘩。

  「你不用擔心,他不能對我怎麼樣,過兩天我就要跟邢孟天回美國了。」

  「這麼快?!你們後天就要離開了!」

  「如果不是為了穩定日夏食品,邢孟天不會在這、裡待那麼久,美國的合夥人一直催著他回去。」夏紫英像個小女孩似的拉了拉好友的手肘。「我在那邊安定下來,就會跟你連絡,你要每天上網收信,不要兩三個月才想到要收郵件。」

  「我知道啦,以後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孤軍奮鬥,感覺好寂寞哦!」儘管知道這天總會到來,但是當離別來臨時,難免會感傷。

  「你不會孤軍奮鬥,你把那們新來的工作夥伴忘記了嗎?」

  「她不能跟你相比。」

  「她來不到一個月,你們還不熟,過幾個月,你們就會熟爛了。」

  「不管多熟,她終究不是你。」

  「我每年都會回來度假,到時候我天天往這裡跑,你不要嫌我吵哦!」

  「我不怕你吵,就怕你沒時間分給我。」

  「你等著,我一定會回來吵死你。」夏紫英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

  嚴柔伸手跟她打勾勾。「好,我隨時等著你回來吵我。」

  離開輕食小館後,夏紫英一路思索好友的話,進入小區,原本準備上樓,可是走到一半又折了回來,她問管理員,她老公是否回來了?管理員說還沒見到人,於是她快步走出小區,她要親自「接」他回家。

  不到一分鐘,她就看到邢孟天的專車在小區對面的路邊停下,她頓時腎上腺素上升,心跳不禁加快,他看到她會有什麼反應?在不安與期待當中,她看著查爾斯幫邢孟天打開車門,邢孟天走車子,接著查爾斯傾身靠向他說了什麼,他轉身望著她的方向,他們兩個的視線終於在空中交會。

  太驚喜了,他只能像個傻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在幾次無聲的為自己加油之後,邁開腳步往他走了過去,在那同時,一輛車子瞬間加速朝夏紫英急馳而來,刺眼的車燈讓邢孟天瞬間回過神,他立刻奮不顧身的衝過來抱住她。或許是邢孟天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開車的人,車子在最後一秒緊急煞車,不過此刻邢孟天已經抱著夏紫英滾到一旁。

  「你有沒有受傷?」邢孟天一心記掛著懷裡的佳人。

  「我……我沒事,你呢?」夏紫英顯然嚇壞了,臉上滿是驚魂未定的惶恐。

  「沒事。」忍著手臂上的疼痛,他轉頭看著肇事的車主,這一看,對方終於從驚嚇中反應過來,驅車逃離現場。

  「老闆,你受傷了。」原本已經離開的查爾斯,因為聽到急促的緊急煞車聲,從後視鏡瞧了一眼,發現出事的對像是老闆和夫人,趕緊路邊停車,跑過來查看情況。

  「小擦傷,沒什麼大不了,你看見了嗎?」

  邢孟天抬頭看著查爾斯,查爾斯無聲的點點頭,身兼保鑣,他很自然的在第一時間就把車牌號碼記下來。

  「怎麼辦?你流血了。」夏紫英根本沒注意到邢孟天說了什麼,看到他的衣袖被鮮血染成刺目的紅,腦子一片慌亂,眼淚不聽使喚就嘩啦嘩啦流下來。

  「一點小傷,沒事。」他輕柔的用指腹她擦眼淚。

  「老闆,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這點小傷不需要這麼大驚小怪,上樓擦個藥就好,你回飯店休息吧。」他拉著情緒還沒有平靜下來的夏紫英站起身,查爾斯知道自己不可能改變老闆的決定,目送他們進入小區上樓,他才轉身驅車離開。

  回到住處,夏紫英的心情稍稍平靜下來後,立刻取來急救箱,蹲在邢孟天面前,邦他把衣袖捲起來,先檢查傷勢,再清洗傷口,上藥。

  「你應該去醫院處理傷口比較好。」他怎麼可以不顧一切的撲過來?那一刻,她的心臟差一點停了,如果他因此發生什麼事情,她怎麼辦?「這點小傷口上醫院很可笑。」

  突然,她生氣的槌打他的胸膛。「你好可惡,如果你出了意外,我怎麼辦?」

  任由她打到累了,他壓抑不信胸口激盪的期待,輕柔的反問她,「你會在意嗎?」

  「你是我丈夫,我怎麼可能不在意?」

  丈夫?難道對她來說,他只是「丈夫」嗎?失落淹沒了期待,他要的不是丈夫這個身份,他真正想要的是成為他「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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