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南列羽疼得大喊出聲,眼中更是湧出晶瑩淚水。
邯煬燁沒把她的痛苦神情放在眼底,逕自進出她的體內,不斷地律動。
他是所有突厥人皆懼怕的狼王,而她,則是他唯一要的女人,佔據了她的身子後,說什麼也要留她於他身邊一輩於!
他不求她會愛上他,只因他也不懂得該如何去愛人,況且有誰會愛上他這個不祥之人!
☆ ☆ ☆
邯煬燁自始至終都不曾溫柔待南列羽,只是不斷地要她。
她恨他!她恨死他了!倘若此刻手中有一把利刃的話,她必定毫不遲疑地刺進他的胸口,然後看著他躺在血泊中呻吟的模樣!
但是此刻的她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淚亦早已流乾了。
發洩完後,邯煬燁翻身下來,十分滿意地看著床榻上的點點落紅。她終於成了他的女人了!
「我恨你!」南列羽縮著身子,背對著他如此說道。
「恨我?那我期待你哪天親手將我給殺了!但是,依你這等虛弱的身子,恐怕到死也無法辦到此事!」邯煬燁嘲諷地道。
恨他?雖明知她定會有如此想法產生,但他仍於內心某處感到悲哀。
得到了她的人,那又如何?他要的是她的心!
「哼!我這輩子到死,也一定會想盡辦法手刃你的!」南列羽緊握住雙拳說道。
「很好!」邯煬燁逕自下了床,穿上一襲黑色衣衫,到外頭下令道:「來人啊!把晚膳送進房內來。」語畢,他便坐於一旁的太師椅上。
晚膳?此刻竟已入夜?南列羽訝異地抬起頭往窗外看去,不期然看見邯煬燁坐於窗前的太師椅上,也凝視著外頭的明月。
這是她頭一次看到他著唐人的服飾,讓他整個人顯得斯文了些,但他仍是那殘暴冷酷的狼王啊!
發現她的注視,邯煬燁支領問道:「怎麼?看得滿意嗎?」
「什麼?我才沒有!」被他給察覺到,南列羽立即漲紅臉來,急忙辯白。
「哼!不是說要手刃我的嗎?動不動就臉紅,成得了什麼大氣候?」邯煬燁的唇畔露出一抹邪笑。
以她笨手笨腳的身手,又如何將他給殺了呢?就算是突厥的百萬大軍,也無法動他一根寒毛,而她……哼!算了吧!
「可恨!」南列羽用力咬著下唇,將自己的唇都咬破了,也沒察覺到疼。
邯煬燁見她如此,便起身朝她走去,伸手抬起了她的小巧下巴,「若有時間自虐的話,倒不如想辦法將身子養壯,到時候再來殺我!」她又將自己給弄傷了!望著她那滴血的櫻唇,他神色凝重地蹙起眉來。
敲門聲之後,有人將晚膳給端了進來。
邯煬燁迅速將赤裸的南列羽給抱於懷中,不讓來人瞧見她的嬌軀,而他其實也沒那好度量,讓他人瞧見屬於他的女子的身體。
靠著他的雄偉胸膛,南列羽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如此嬌小,與他的高大壯碩身軀完全不同!這就是男女不同之處嗎?
想起他們方才羞人的親密行為,她的一張俏臉又潮紅起來,體溫亦逐漸升高。
「怎麼?是想再來一吹嗎?」擁住她身軀的一雙大手,自然也感受到來自她身上的微微熱意,便開口取笑她。
他知道她的心是恨他的,但是她的身子卻無法抗拒他。
很好!他會慢慢調教她,令她的身心皆無法抗拒他。
「才不!」見來人全退下後,南列羽連忙掙開他的身軀,朝身後退去,拿起一旁的被子遮住身子。
她才不要!如果還要承受那貫穿身體的痛楚的話,她寧願選擇一死,也不要再同他做那檔子事!
見她一副怕得要死的模樣,邯煬燁不禁狂笑出聲,「哈哈哈!好一名烈女呀!」只可惜已被他給奪去清白之身,任誰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你——」她當然知道他狂笑出聲的意欲為何,但她只能生氣,罵不出一句話來。
邯煬燁起身丟給她一件獸皮遮身,然後坐在置滿食物的圓桌前。
「過來!」他頭也不回地命令道。
南列羽知道不過去的下場為何,故只好咬了咬牙,步下床榻欲朝他那走去,卻因兩腿之間傳來的疼痛,一時承受不住,便朝冰冷堅硬的地上跌去。
她閉上眼,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疼痛時,卻發覺自己竟穩穩地躺於邯煬燁的懷中,完全沒受到一絲傷害。
他救了她!但他是如何救她的?
這裡離那圓桌有一段距離呀!而他竟行動如此敏捷快速地來到她身邊,且一點聲響也沒有!
「這麼想死?方纔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哼!果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笨女人!」就連下個床也會跌倒,他不得不懷疑,她怎麼能長到這麼大。
「哼!」她已不想同他這可恨的傢伙說話了,乾脆以哼聲作為回答。
邯煬燁一把抱起她的身軀,朝早已擺滿了膳食的圓桌步去,將她置於他的腿上,把一大碗的米飯置於她的面前,並替她夾了許多菜餚及肉類於碗中。
「吃!」方才抱她過來時,他訝異她竟仍如此瘦弱,她到底有沒有在吃東西呀?
「哼!」南列羽再度哼聲,並將臉轉開。誰要吃他準備的膳食!就算是餓死,她也不吃他的東西。
「不吃?那你的體力哪裡來?別忘了,我可是強佔你身子的人,況且說要殺我的人可是你吧?」他在她耳畔冷嘲熱諷。
「好!我吃!到時候非要你死得淒慘不可。」南列羽立即動筷把碗中的食物給吃光,不願再聽到他任何一句嘲諷話。
邯煬燁自然是十分滿意見到她將所有食物吃光。她真好騙,果真是個笨女人,如此輕易就中了他的刺激。但這是為了她好,因此他非得這麼逼她不可,否則她是不會用食,自然也會沒體力。
用完膳後,邯煬燁把南列羽抱回床上,一見到她身上一處處的青紫淤痕,便知是他方才傷了她。
取來一罐無色無味的藥膏,他替她均勻地塗抹於淤痕上。南列羽原本是掙扎又反抗,後來便也任由他替她上藥,柔順地待於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