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肅王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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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啊,不過想想也對,肅王千歲可不愛見你這種庸脂俗粉,所以妹妹就好生在自己的院落裡待著,莫要出去丟了我們宋家的臉。」宋微涼想說些什麼的,可是宋大小姐沒給她機會,一說完就妖妖嬈嬈地走了。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讓大姊看不慣,從小到大總這樣針對她。

  略帶苦澀的笑容驀地收斂。糟了,如果大姊這樣不明就裡的貼上去,天知道,那個男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猛地站起身,卻又在下一刻收住腳步。

  可是,她追上去,又能說什麼?最後,她頹然地重新坐下,但願他不會做得太過份。

  拿起書卻看不進去,端起茶又喝不下,捏起糕點偏偏胃口全無。

  宋微涼的心突然之間有些淒惶,眼底閃過一抹令人無法察覺的酸澀。她終究看不透那個男人啊。

  心緒煩亂地翻著書,目光卻始終不曾落在書頁上。

  她到底要不要到前廳去?她保持著一個姿勢坐了很久,久到身子都有些發麻,這才不得已活動了下。拿過一旁早已涼透的茶呷了口,茶很是苦澀,紅梅今天二正放太多的茶葉了。天似乎更陰暗了,某人能等到雨的可能性倒是越來越大。

  宋微涼忍不住輕輕地歎了口氣。

  環顧自己所在的院落,這是她當初刻意挑選的,在整個宋府是最不起眼的。因為這裡跟後院只有一牆之隔,而那裡是府裡堆放柴草、餵養馬匹,以及一些僕役居住的地方。

  鳳烈陽來宋府,最不可能來的就是這裡了,所以除非她自己到前廳去,否則他們要見面恐怕不太可能。

  下意識地握緊手裡的書,她閉了下眼,有些懊惱。

  她為什麼要在這裡猶豫掙扎,明明她根本不該猶豫掙扎的,那男人有什麼值得她如此掙扎猶豫的?她不是最厭惡、最痛恨、最想離他遠遠的嘛!那為什麼她竟有想到前廳的念頭?越想越惱,她咬牙握拳朝椅子的扶手狠狠捶了下去。

  痛!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她差點當場落淚,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紅腫的右手,忽然覺得很委屈。

  一聲輕笑自前方傳來,宋微涼霍然抬頭,臉上的訝然來不及掩飾便暴露在來人眼前。

  「沒想到宋三小姐還喜歡自虐啊。」

  這人開口就沒好話。宋微涼嘴唇動了動,到底沒出聲。

  鳳烈陽負手一人自拱門走進,頗有閒情地打量著她居住的院落。以往來時總是在夜間,沒能看得仔細,今天才發現這裡的環境實在清幽。一路走進宋府,這裡幾乎可以算是宋府最偏僻的院落。

  「民女見過肅王爺。」她在他走近時,福身施禮。

  「免了。」他泰然自若的在她原本坐著的椅中落坐,信手拿起几案上的書冊翻看,「三小姐這個地方倒是清靜得很吶。」

  「微涼喜靜,此處正好。」她有些摸不準他是什麼意思,只好小心應對。

  鳳烈陽掃了她一眼,若無其事地朝外面吩咐,「記住本王剛才的話,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這裡,你們給本王守好了。」頓了下,他繼續道:「本王倒要看看讓蘇大公子放在心上的女子有什麼過人之處。」在侍衛們齊齊的應和聲中,宋微涼不由自主地後退數步。

  「現在知道怕了?」他劍眉微挑。

  她從他目光中看到冷意與怒意,忍不住又退了兩步。「民女什麼都沒做,還請王爺明鑒。」

  「你有沒有做什麼,還得本王檢查一下才知道。」他向前邁了兩步,一把就將她揪了過來。

  「王爺……」他要做什麼?這裡可是宋府,雖然她爹實在有些靠不住,可身為王爺卻在大臣家中對其子女為所欲為,這分明就是目無王法。

  她被他拉著跌跌撞撞地上了樓,尚未站穩就被他用力甩到床邊,整個人撲倒在床上。

  他沒有給她起身的機會,直接從後將她壓制在床上,貼著她的耳朵,用一種緩慢又透著危險的聲音道:「我不是要你離蘇玉書遠遠的嗎?怎麼還答應去參加他母親的千秋家宴?」

  「那只是口頭應付罷了,我並沒有要去的意思。」她不得不解釋。

  「是嗎?難道蘇玉書的喜悅是假的嗎?」他的手滑向她腰帶,微一使力,繡著夏荷的玉色腰帶便遠遠地落到地上。

  「不要王爺,」她無力地解釋,「我真的沒有要去……」

  他身上散發的狂暴之氣讓她害怕。「你覺得本王會信你的話嗎?」不過一段時間沒來看她,竟然就給他做出這樣紅杏出牆的舉動,是他太縱容她了。手上用力將她的上衣扒下,如玉肌膚便呈現在他面前,纖細而又性感的背部線條,讓他眸色為之一深。宋微涼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吻從肩頭一路往下直至敏感的尾椎,然後他的手開始剝她的羅裙,這讓她的懼意從心底冒上來。以往他從不曾解過她的羅裙……

  「鳳烈陽,求你,不要,真的不要……」這樣失身讓她情何以堪,她的父親、姊妹搞不好都守在她的院落外啊……他的手頓了下,然後重新往上移動,捏住她胸前的兩座玉峰,同時在她背上落上一個又一個清晰的吻痕。

  「你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本王不要,也輪不到別的男人來染指,你最好記清楚這一點。」她緊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響。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胯間的慾望正緊緊地抵著自已。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激怒他,否則便真的萬劫不復。

  鳳烈陽的動作漸漸變得輕柔起來,伸於將她的髮髻打散,讓她一頭秀髮自然地披散而下,像一匹黑色錦緞鋪在繡床上。「微涼,恨我嗎?」

  她沒應聲。

  「我知道,你恨我。」他自顧自地繼續說:「可即使你恨我,也不能擺脫我,你是我的。」

  她苦笑。就算身體擺脫得了,他留在她心上的痕跡又要如何消除呢?他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你說,蘇玉書知道了今天的事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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