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非要弄到手不可!
「真那麼恐怖嚇人?」她故作驚訝的表情,纖纖玉指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不斷畫圈,試圖引誘他。
她才不信那把刀真有他說的那麼恐怖,嗜血?那她將它帶回傲然山莊,定有避邪功用!
古擎的眼眸因為她這動作而變得暗沉,一把握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你可是在和我的耐性挑戰?」他已經盡量克制自己不去動她,她卻要向他的忍耐極限挑戰。
好個美人計,對他算是奏效,不過她得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令狐馡一抬起螓首,就望入他那深邃的眸子,心不禁跳漏一拍,俏臉更是緋紅。
輕輕地想要往後退去,與他保持一點距離,卻被他一雙大手給抱住,「燃了火就不許逃!」她又想要逃離他身邊?辦不到!她是逃不掉的。
「我有嗎?」她裝傻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他緊緊地抱著她,俯身在她耳畔邊低語:「這是你自找的。」說完,他輕舔著她小巧的耳垂。
「嗯……」她被他這親暱的舉動惹得輕吟出聲。討厭的傢伙,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好……好誘惑人心啊!她雙腿軟得險些站不住腳。
對於她這全身酥軟的模樣,古擎低笑出聲,「這樣就不行了?」那待會兒更親密的動作,她又怎麼受得住?
令狐馡哀聲求饒,「不要……不要了好不好……」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這麼待她?
她的雙腿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重量,一軟就要往後倒去,古擎及時抱住她,並順勢往後倒去。
「馡……馡……你這磨人的小妖女……」古擎不斷在她耳畔低語,雙手靈巧地解開她的衣襟,映入眼簾的是她以布條裹住的酥胸。
眉峰立即斂起,古擎神情十分不悅,「你不覺得會呼吸困難嗎?」雖然令人無法分辨出她真實的性別,但是他可不願見到她虐待自己。
令狐馡身子一僵。不妙,再這樣下去,她恐怕真會失身於他。失去一吻不打緊,清白的身子可不能被他給奪去。
「呃……我好熱喔!你可不可以讓開一點?」她伸手欲推開他的身軀,可是他卻怎麼也不肯退開。
古擎滿臉笑意地直瞅著她,「玩火必遭自焚,這句話你沒有聽過嗎?」他下定決心,等會兒就讓她成為他的人。
以前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勾引他,但他都不動如山,而她那青澀的誘惑手段,卻令他把持不住。
在她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深深地蠱惑他的心。
「這麼美好的酥胸,你怎捨得如此虐待自己?」他邊說一雙大手邊在她胸前來回撫摸。
古擎的每個動作都讓令狐馡全身止不住地顫抖,雙頰更為緋紅,閉上眼不敢看他。
他的手指,他的吻,以及緊緊包圍住她的陽剛氣息,在在讓她神魂蕩漾,他所吻過的每一處,彷彿都燃起火,令她全身燥熱難耐。
古擎修長的手指正欲解開她胸前的布條時……
「啟稟將軍,副將領求見。」在外的守衛揚聲稟報。
正在興頭上卻有人來擾亂,他忍不住暗咒一聲。
古擎拉攏好她的衣衫,取過面具為她戴上,「下回我們再繼續。」他朝她邪氣地眨了眨眼。
他是很想要她沒錯,不過還是以公事為重,將來有的是機會得到她;他向來對於想要的東西有著十足的信心。
令狐馡雙頰緋紅不已,轉身往營帳口奔去。
她是在做什麼?竟然讓他有機可乘,她究竟是怎麼了啊?
第五章
俏顏火紅燒起,還好現在戴著面具所以沒人知道,不然她鐵定會不敢見人了。要是那位副將領沒有前來,她恐怕真會失身於他。
為什麼對他一點抗拒力都沒有?令狐馡氣惱的暗忖。
看了看四周,她突然想起妹妹令狐翎,不曉得她的情況如何?可惡,都是他一直糾纏不休,害她不但滿腦子都是他的身影,還差點將妹妹給忘了,這男人真是她的剋星。
令狐馡連忙詢間一名正巧經過身旁的士兵:「請問鑄劍房在哪裡?」
「你往前走沒多久就可以看到外頭擺放許多刀劍的地方就是。」那名士兵指了個方向告訴她。
「喔,好,多謝。」朝他微微一笑,令狐馡這才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雖然此刻令狐馡戴上面具,但她與生俱來的魅力絲毫不減,照樣將那名士兵迷得暈頭轉向。
過了好半餉,那位士兵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令狐馡離去的背影,不禁搔了搔頭,懷疑自己是否有斷袖之癖,要不怎麼會對個男人心動?
令狐馡以眼角餘光看見那位士兵臉上的表情,暗自竊喜,原來她的魅力還在!她笑逐顏開的往鑄劍房走去,之前的陰霾已一掃而空。
***
在古擎的營帳內,副將領一臉恭敬抱拳稟報道:「啟稟將軍,剛才收到密報,有外族的奸細混入軍營內。」
「喔,是嗎?」古擎週遭的空氣彷彿在瞬間被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強烈殺意凍結住,駭得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副將領額間微微滲出冷汗,「是的。」
「有幾人?性別為何?」不知怎麼地,古擎不希望混入軍營的奸細是令狐馡。然而,她的確是意圖不軌,難保她不會就是奸細。
為什麼不希望是她?又為什麼不肯逼她將混入軍營的內情道出?他究竟是在做什麼?若她真是間諜,他卻不將她擒住,那他豈不等於將上萬士兵的性命置於危險之地。
他怎麼可以對來歷不明的她動了情,而將重責大任拋到腦後?他還記得自己的責任嗎?
「稟將軍,奸細應有兩到三人,性別自然是男的。」不是男人又怎能進入軍營呢?將軍這問題問得好奇怪,但身為屬下的他也不敢造次多問一句。
「該死!」古擎低咒出聲,一拳重重擊向桌面。他可沒忘當初令狐馡是與另一名做男子打扮的人同行要來從軍,那麼……奸細真會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