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動」這兩字,在在提醒他自己就是那個為她癡迷不已的傻子,對她的一片真心被她棄若敝屣。
娶她為妻?算了吧!她這輩子只會是他洩慾的玩物,她不配成為他的妻!
令狐馡雙眼迷離地瞅著他,赤裸的身軀微微顫抖著。她不是因為冷而顫抖,而是因為古擎手中的羽毛,惹得全身燥熱才顫抖不止。
她只覺羞於見人,此刻自己一定是醜陋至極啊!
古擎朝她邪氣一笑,以膝蓋頂開她修長的雙腿,讓她完全呈現在他面前,黝黑的大手輕撫著她粉嫩蓓蕾,另一手則拿著羽毛往她最私密的花苞撫去。
「啊……」一陣接著一陣難以承受的快感不斷向她襲來,令狐馡終於忍受不住的呻吟出聲。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待她?為什麼有股熱流不斷在她下腹奔竄?
古擎聽到她那悅耳如天籟之音的呻吟聲,想要她的衝動更加高張。該死的小妖女,她不過是輕吟一聲,就有辦法將他搞得快要承受不住?
見手中的羽毛已被她的濕潤給沾濕,確定她夠濕潤,他隨手將它往後一丟,將身上的衣衫全數褪去,這才置身在她修長的雙腿間。
令狐馡雖然已看過他赤裸著身體,不過今日所見到的和先前完全不同,他高昂的雄性象徵讓她羞紅俏臉,他怎麼會變成這樣?真的是好奇怪。
她撇開臉不敢再看著他,未經人事的她,不知道待會兒會發生什麼事。
古擎朝她露出邪笑,以自己的高昂逗弄著她早已因為刺激而腫脹的花苞。
「唔……別……別這樣!」他究竟在做什麼?好羞人啊!
他低笑一聲,「別怎樣?這樣嗎?」一個挺身,他的堅挺立即進入她那濕熱的花徑內。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狐馡蛾眉緊蹙,不禁叫喊出聲,並且想要往後退去。好疼!他怎麼可以傷害她?
古擎自然不會讓她逃離,黝黑大掌握住她的纖腰,不斷地在她體內來回律動著。他不會讓她逃離他身邊的,他要她,他要她這輩子再也忘不了他,讓她徹底成為他的人!
令狐馡緊咬著紅唇,不許自己再叫出聲,緊閉著眼不願讓淚水決堤而出。
她的清白之身……就這麼被他霸道地奪走。
古擎不斷在她體內律動著,最後他低吼一聲,在她體內盡情釋放出熱流,過了片刻他才抽身離去。
突然,帳外傳來士兵的聲音,「稟將軍,大軍已做好準備,就等將軍下令。」
古擎起身穿上青龍戰袍,手執青龍弓,肩背裝滿羽箭的箭袋,睨了一動也不動的令狐馡一眼。由於她背對著他,所以他無法看見她臉上的神情,她……可會怨他?
怨他?他為什麼要在乎她的想法?他不過是為了她的欺騙所做出的懲罰,他不必在乎背叛者的任何想法。
「你給我聽好了,等我回來,你的下場就是專屬我一人的娼妓。」他撂下無情的話語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彷彿多看她一眼便覺得心煩氣躁。
古擎一步出帳門口就對守衛的士兵下令,「你們給我好好看守營帳,不許任何人進出。另外,派人去將前幾日到鑄劍房工作的少年捉來,待我回來要親自審問他。」
既然令狐馡就是奸細,那麼那名少年自然也是外族派來的奸細。
「是。」立即有兩名士兵去捉拿令狐翎。
古擎俐落的上馬,一手扯著韁繩,另一手高舉著,高聲道:「出發!」
現在的他要不斷地殺人才可以稍微平息他的怒火。她背叛了他,她竟然背叛了她!心裡的痛苦像把火在燃燒。
就算是強要了她的身子,他還是感到怒不可遏。殺、殺、殺……他非要將敵軍全數殲滅,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他不會讓任何背叛他的人有好下場存在的!
敵方將領萬萬沒有想到他們還沒偷襲,反倒被古擎率軍進攻,頓時敵軍陣營內慌亂成一團。
「衝啊!」古擎一聲令下,大軍立即往前奔去,見敵就殺。
他閃著嗜血的黑眸,令敵人見了不寒而慄,紛紛選離不敢與他正面為敵。
他就讓令狐馡瞧瞧膽敢背叛他的下場——就由他率軍一舉殲滅她的國家,讓全部的人都陪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內。
***
自古擎頭也不回地走出營帳後,令狐馡一直強忍著的淚水這才決堤而出,滾落頰邊。
身心受創的她淚如雨下的啜泣著,為什麼他就這麼不信任她?她不值得他的相信嗎?
雖然她當初是故意接近他,欲伺機盜得他的青龍寶刀,但並不表示她就該受到他這種對待。
奇怪的是,她在氣憤的同時,更覺得心痛。
她為什麼要心痛?是因為他毀了她的清白嗎?不是,是他對她的恨意啊!他恨她,恨之入骨,這股恨意讓她心好疼。
被心愛的人憎恨,這比任何打擊都要來得令她心疼。他對她的強烈恨意,讓她心疼得險些無法呼吸。
是啊!她早就愛上他了,早在第一次與他接觸時就對他動了心,然後在這段與他相處的日子裡,對他的情意逐漸加深。
可是卻因為一場誤會,使得他們決裂,這是她不願見到的情況啊!不要這麼恨她,她不要啊!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還是要與他相遇,不過她絕對不會讓今天這種事再次發生。
心好疼,比身上所受到的創傷還來礙疼痛難以承受。
令狐馡蜷縮起赤裸的身軀,晶瑩的淚水不斷滑落,淚何時會停止?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
兩名奉將軍之命前來捉拿令狐翎的士兵來到鑄劍房,卻撲了個空,令狐翎不知跑哪去了。
「你到這邊找,我到另一頭找找看。」倘若沒有捉到人,他們定會遭到將軍責罰。
正當他們欲分頭找人時,卻碰見一名身材矮胖的士兵。
「你有沒有見到之前來鑄劍房幫忙的那位少年?」一名士兵立即開口詢問。
「沒有,你們要找那小子做什麼?」那名矮胖的士兵不解地反問,他的聲音沙啞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