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馡在聽到他的命令後,神情大變,巴不得自己沒有來過這裡。
天哪!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第三章
令狐馡如遭雷擊怔在當場,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廝?!」他是要她隨身伺候他?不會吧?
這男人真卑劣,他怎麼可以這麼做?她一點都不想要待在他身邊,有誰快來救救她啊!
此刻令狐馡懊惱不已,她當初究竟是在想什麼?怎麼會想要偷青龍寶刀做為避邪之用呢?
古擎不容許她拒絕,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唇角噙著邪笑道:「這麼柔軟的身子,這種醉人心神的香味,你怎麼可能會是男兒身呢?」他可不是個傻子,會被她耍得團團轉。
令狐馡心裡暗叫不妙,他可是認出她了?這怎麼可能呢?不論她假扮何種身份,他都能識破她的偽裝,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瞧瞧你,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這張臉是真的嗎?」古擎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龐,奇特的觸感更證實了他的猜測——她戴著面具,一隻巧奪天工的面具!
「我……」她因為過度震驚而忘了改變聲音,嬌柔的女子驚呼聲就這麼傳入古擎耳內。
他臉上的邪魅笑容更為擴大開來,「小美人,你又想辯駁什麼了嗎?」她的聲音悅耳動聽,宛如黃鶯出谷。
她為什麼要刻意隱瞞自己的真實性別,只為了能夠混入軍營內?她的意圖他一定會查明,不過他要先品嚐她的滋味。
糟糕!令狐馡心驚不已,她竟然將自己的真實聲音顯現,現在她該怎麼辦才好?
她對於眼前的古擎有股說不上來的畏懼、頭一回覺得自己是哪根筋不對,竟愚蠢的想要盜取他的青龍寶刀。
古擎挑高兩道濃眉,訕笑道:「不知道該怎麼自圓其說了嗎?」那麼就讓他揭穿她的真面目,大掌直接探向她的胸前。
想要對她非禮?她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
令狐馡一個側身避開他的手,同時轉身朝帳門口奔去,但古擎似乎早料到她有這一招,一個掃腿就讓她倒在堅硬的地面上。
「唔……」她悶哼一聲,還來不及爬起身,在下一瞬驚覺一片黑影籠罩住她,一具沉重的人體壓在她身上,她嗅到屬於他獨特的氣味。
古擎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支起肘,滿臉愉悅地瞅著她,「馡,你還想做什麼?」馡,他喜歡她這個名字,比什麼阿飛來得好聽多了。
想要再一次逃離他身邊?不可能!他絕對會守著她一輩子,讓她哪裡也去不了。她將會是他的禁臠,一輩子都是。早在林間小溪邊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在心中立下這個誓言。
令狐馡輕哼一聲,「落到你手裡算我倒楣,你就把我捉去關吧,即使是用軍法處置我,我都不會吭一聲的。」就算被關起來,她相信自己也有辦法逃離,總比被困在他身邊來得好。
古擎揚眉又是一陣訕笑,「想要對我用虛與委蛇這招?似乎不太管用喔!而且我也沒想過要將你以軍法處置。」誰說他要捉她去關來著?他另有對付她的辦法。
令狐馡看到他眼裡閃著不懷好意的光芒,惹得她頭皮一陣發麻,全身微微戰慄起來。「你……你想要做什麼?」為什麼她心裡在想什麼他似乎全都知情?這男人不好對付啊!
古擎沒有回答,只是伸手輕撫她的臉頰、纖細的頸項,摩挲半晌後,他修長的手指將那張巧奪天工的人皮面具給取下。
眼如流螢,發如飛瀑,面若白玉,如此絕美天仙此刻就在他的懷中,古擎一時之間看得癡迷。
「若是你以這絕美容貌一踏出營帳門,只怕我麾下數萬士兵全迷了心神,無心為國征戰。」
令狐馡見自己真實面貌已被他瞧見,也不想再做無謂掙扎,語氣平靜的說:「你已經看到我的真面目,你想做什麼就挑明了說吧!」或許,與他談條件會有脫身的機會也不一定。
「我想要做什麼?呵呵,小美人,你還是做你應該做的工作,當我的貼身小廝。」把她放在身邊,他才有時間查清楚她的真實身份與來歷。
「什麼?」他的話讓令狐馡滿臉的詫異,「你明明知道我混入軍營是有目的的,為什麼還要我待在你身邊?」真不明白他心底在想些什麼。
她可以猜測出其他人心裡在想什麼,唯獨他心裡在想什麼她無法猜出來;或許是她下意識不願去猜,以免自己落入更深的迷惘中。
她不想多去瞭解眼前的他,因為她怕,怕到最後會賠上自己的心,再也要不回來。
「你真的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嗎?」他對她露出一抹誘惑人心的邪魅笑容。她以為裝傻就可以帶過嗎?他可不容許她這麼做,他要她整顆心滿滿都是他的身影。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跟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她又不會讀心術,怎麼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而且她巴不得早點逃離他身邊,更懶得在他身上花心思。
討厭的傢伙,一直壓在她身上不起來,他究竟哪一點像是受人尊敬的大將軍?說他是登徒子還差不多!
但奇怪的是,他強健的體魄、深邃迷人的黑眸,竟讓她瞧得有些心動,一顆心怎麼也止不住地狂跳。唔,真要命,要是被他發覺到,一定又是一陣訕笑,到時她的臉可就丟大了。
「你還要壓著我多久?快點起來好不好?」從小到大,從沒有人敢像他這樣對待她,向來高傲的自尊被他踩在地上,令她心底強烈不滿。
氣煞人了,她怎麼也無法逃開他的動作,一下子就被他制服,還被他壓在身底下,真是丟人極了。而且……她的心因為他過度靠近怎麼也止不住狂跳,更令她羞愧難當。
古擎邪氣一笑,「我會教你該做什麼,既然你是我的小廝,就得為我做任何事。」雖然他巴不得早點與她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不過他還不至於卑劣到用暴力的手段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