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都一樣,為何要做重複的事情?還是你真的想把我讓給羅曼曼?」他不悅的問。
「我沒有。」
「很好。」他得到滿意的答案,將她緊緊摟著。「你不覺得我們的婚姻生活,其實很不錯嗎?」
是還不錯,「所以我們復合了?」言待榆有些意外,她以為還有經過一番波折。
「對。」
「你真的不喜歡羅曼曼?」
「我當她是妹妹。」
「對妹妹這麼好。」她不是滋味的學著他剛才溫柔的語氣道:「看曼曼傷心,我也很難過;曼曼,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吃醋了?」
「噁心死了!」她一想到覺得不舒服。
「那就是吃醋。」他用力的親了一下她的臉。
「就是吃醋,不行嗎?」她說得很坦蕩。
「當你和林顏強在一起時,我也會吃醋。」和她就是要實話實說,拐彎抹角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麻煩。
「我會離他遠一點的。」她現在可以體會到他的心情了,如果她對異性的一些行為會讓他吃味,那她會注意。
「很好。」他讚許的揉揉她的頭。
「可是……等一下回去要怎麼跟羅曼曼說?」她一臉的苦惱樣。「我從來沒看過她這麼積極的樣子。」一定是很喜歡殷策,才會不顧一切的追求。
「不用說,她自然會知道的。」
「你想讓她對你仍然抱著幻想嗎?」言待榆板起臉問。
「當然不是。」他立即澄清。
「那她約你出來,你幹嘛答應?」她睨著他。
「我不好意思拒絕,她是你的好朋友,不是嗎?」
言待榆聽到解釋,感到釋懷了一些,「如果她很傷心,我也會很難過的。」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小榆……有件事我說了,你應該會很高興。」他先暗示她這是個好消息。
「什麼?」她的腦袋還在想著該如何跟羅曼曼交代。
「羅曼曼是想成全我們,才會這樣說的。」不忍看她為朋友煩惱的樣子,他選擇說出實話。
「成全?」
「羅曼曼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心意,所以她才會說喜歡我,她真的很有心,我們要感謝她的提議。」殷策不著痕跡的把責任全都推到可憐的羅曼曼身上。
「正視我的心意?」他的意思是,其實羅曼曼並不喜歡他,只是為了試探她的心意嗎?她抬起手,阻止他說話,「所以……你跟她聯手騙我?」
「小榆,這是羅曼曼的體貼,不是騙。」他溫聲解釋道。
言待榆閉上眼,吸氣、吸氣再吸氣。
「最重要的是,你能跟我在一起,不是嗎?」
「你沒事吧?」言待榆急忙伸手要扶他起來。
他低著頭,不發一語。
「怎麼了?很痛嗎?」
「我的手好像扭到了。」他整個人靠著她,苦笑道。
言待榆看著殷策從醫院出來後,手臂上多了一包,既愧疚又想笑,「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好讓我揍一拳不就沒事了?」
「那是反射動作。」
她看了他一眼,「醫生有說何時會好嗎?」
「差不多三個星期才會完全康復。」
「誰教你要跟羅曼曼搞這種小把戲。」她想到又是一肚子的氣。
「那是因為愛你,才會那樣做。」
「我也愛你啊!但我就不會像你這麼惡劣。」她大魚行事向來光明磊落,哪像他!
「你愛我,那今天的事就不要生氣了。」他愉悅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言待榆推開他,「這是兩回事,我還是會清算的。」竟敢跟羅曼曼聯手演戲騙她,她才吞不下這口怨氣。
「先回家再說。」他用著另一隻沒繃帶的手將她抱起,又吻上她的唇。
「喂。」親幾個不就想息事寧人嗎?她大魚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
「別吵,讓我們先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她直覺的問,他的手是真的扭傷了嗎?
「你愛我的這件事。」他看著怔了一下,伸手捏捏她的臉頰。
「你這麼開心?」她的嘴角不禁上揚。
「感覺還不錯。」
「被我大魚看上,當然不錯,你是我的人了,以後要安分守己一點,我大魚會罩著你——」
殷策用吻堵住她的碎碎念,直到蹙足了才低啞道:「搬回來好嗎?」
她看著他手上的繃帶,二話不說道:「好,我也該負責照顧你。」
意外得到如此爽快的答案,他還以為還要跟她再磨上一陣子,看來他的手包成這樣很值得。
他好期待接下來的日子,她會在如何照顧他……
尾聲
「小榆,沒有人邊看電視邊餵飯的。」殷策不滿道。
言待榆轉過身,瞪了他一眼,覺得他真是有夠吵的。
「我還沒吃完。」殷策無辜的說。
言待榆拿著碗餵了一口,等他吃進去後,隨即又餵了一口,然後是一口接著一口不停的餵食。
「等……等一下。」他伸出另一隻沒有繃帶的手阻止她的惡行——她這樣根本是在虐夫!
「你快點吃一吃。」她看他吃得臉頰鼓鼓的,不禁笑出聲。
「不了,我飽了。」
言待榆抽了衛生紙,粗魯的替他擦嘴後,重新專注在電視上;而被丟置在一旁的男人則是顯得心情很差。
耐心的等她看完電視,他又出聲道:「我要洗澡。」
她不耐的瞪他一眼,走到浴室,放好熱水,等他走進來,飛快的脫掉他身上的衣物。
殷策想乘機親她,不料臉被推開——
「安分一點!」
言待榆替他關上門後,悠哉的從冰箱拿出點心,坐在客廳慢慢的享用著點心;十分鐘後,殷策裸著上半身走出來,她從房裡拿出一套衣服,粗魯的替他套上。
「小榆,你是不是不會照顧病人——」感覺她只是隨意應付著。
「你老婆天生就是個粗人,你忍耐點。」她坐回位子吃著蛋糕,「小叔的手藝真的很棒,你改天向他討教一下。」不然每次都要過去拿,好麻煩。
殷策坐到她身旁,他雖不喜歡甜食,仍是故意張開嘴要她喂,等了老半天,只見言待榆看他一眼,把最後一塊蛋糕飛快的吃進肚裡,「沒了。」還志得意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