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竹姊,我……我快不行了……」他全身上下都緊繃得可以,他的十根手指也都在大叫著想要撕破她身上僅剩的遮蔽物。
當他抬起頭,卻發現她閉著雙眼沒有響應,看來似乎是睡著了。
徐振霖完全呆住了,他摸摸她的臉頰,「雨竹姊,你……你睡著了?」
她的回答是安詳的面容和沉穩的呼吸。
這簡直教他哭笑不得,只好歎口氣,替她蓋上被子,坐到一旁默默地看著她。
難得見到她毫不設防嬌弱的模樣,讓他有點不習慣,印象中的她,應該都是自信的、堅強的、爽朗的,不是嗎?
這想法他及時怒崖勒馬,他實在不應該這樣的!他趕緊站起身來走到落窗前,眺望著台北夜景,努力平撫激動的心情。
夜更深了,整個城市都在酣睡中,一顆悸動不已的心,卻還在隱隱跳動著。
第六章
週日的早晨,蕭雨竹在極度頭疼中醒過來。
「可惡,陽光那麼好幹嘛?不會下雨或刮颱風嗎?」她一邊咒罵著,一邊吃力地睜開眼睛。
慘了!她又做了什麼傻事?一翻開被子,她看見自己只穿著內衣褲,而且,她對這豪華的房間陌生得很,唉!看來,她又犯戒了!
「天啊!這是怎麼搞的?」
她的喊叫聲吵醒了睡在沙發上的徐振霖,他揉揉眼睛,聲音沙啞地問:「雨竹姊,你醒了?頭疼嗎?要不要我去幫你買藥?」
「是你?一郎小弟?」她一轉頭,才發現他的存在,「你怎麼也在這兒?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你都不記得了嗎?」他睜大眼睛,睡意頓時全部消失了。
她伸手敲敲自己的腦袋,「我就是這個毛病,只要一喝醉就亂來,事後卻完全沒印象!我只記得……那兩個笨女人把我們推進了電梯……然後呢?發生了什麼事啊?」
徐振霖簡直不知該如何反應,「好吧!你忘了就算了……」
「不行,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也沒有什麼啦……」他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只不過是要我替你脫下衣服,要我碰你、問你、舔你而已,然後你就睡著了……」
「啊?啊?啊?」面對這一連串的打擊,她幾乎想找個地洞跳進去。
「是我不好,沒辦法拒絕你的要求,對不起……」他愧疚得要命。
「算了算了!」她無奈地搖搖頭,「我看,我這毛病還真是改不了了,你不過是別好成了替死鬼,不管是碰到哪個男人,都會被我玩死的!」
「哦!是這樣的嗎?」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那你幹嘛睡在沙發上?這張床大得很啊?」她拍拍身邊的空位。
聞言,他忍不住臉紅了,「我怕自己會變成禽獸,對雨竹姊亂來,那我就更對不起你了……」
「哈哈!」她仰天大笑,「你還真是有夠老實的!放心吧!現在我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不會再侵犯你的!」
他只是傻傻的笑著,不知該如何回答,突然,他的眉頭緊起來。
「你怎麼啦?」她立刻問。
「脖子好像扭到了,好痛!」他歪著頭說。
「笨蛋,那張沙發對你的身材來說太小了,快來床上躺著,讓我使出我指壓的神功,保證你手到痛除!」她對他招手道。
「這……不好意思麻煩你。」
「還跟我客氣什麼?快給我滾過來!」
「謝謝雨竹姊。」徐振霖如蒙大恩般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等他躺到床上,她立刻動手要脫他的衣服,害得他驚恐萬分,「雨竹姊,你還沒酒醒嗎?」
「傻瓜,按摩當然要脫衣服了,你有沒有常識啊?」她自顧自扯掉了他的襯衫,順便將他的皮帶抽開,也解了他神頭上的扣子。
他就這樣像個無助的孩子般任她為所欲為。
「好了,這樣比較輕鬆,翻過身去!」她拍了拍他的臀部;天哪!年輕男人的臀部真棒,又結實。又緊繃。
「是……」他乖乖德清,他好像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蹲坐在他健壯歐背上,雙手開始動作,製造出一波一波的韻律,從他的脖子、肩膀到背部,都可以感受到那令人舒緩的力量。
「怎麼樣?舒服吧?」她很有自信地問。
他發出了低吟,「真的好舒服歎!雨竹姊的雙手一定有魔法……」
「還挺會甜言蜜語的,不愧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她捏捏他的耳朵,「看在你昨晚那麼君子、那麼乖巧的份上,我才對你特別服務,平常可是很難得有的喔!」
「謝謝……謝謝……」他全身都放鬆了下來,簡直舒服得要陷入夢鄉了。
看他深深陶醉的表情,她不禁笑了,「別裝出這麼可愛的表情,小心我一口吃了你!」
「我才不可愛,昨晚雨竹姊才可愛呢……」他閉上眼,毫不設防的說出真心話。
也不知怎麼搞的,她突然好想逗逗他,於是,她府下身,對著他的脖子輕輕吐氣,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啊……雨竹姊,你別玩弄我了……」
「喂!我說一郎啊!今天是星期天,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來做愛吧!」她語出驚人的說。
「你、說、什、麼?」徐振森整個人都僵硬起來,眼睛更是瞪大得嚇人。
嘻嘻,看他這反應真有趣!她湊到他的耳畔,以誘人的聲音訴說:「人家想做嘛!誰教你昨晚只做到一半,現在我想整個做完啊!」
「雨竹姊一別……別開玩笑了!」他試著坐起身來,稍微遠離她一些。
她抱起枕頭,嘟著小嘴,像個驕縱的小女孩,「我都不知道多久沒做了,人家慾求不滿嘛!」
「可是,你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才能真正的做愛啊!」他試著柔性勸說。
「雖然現在沒有心愛的人,可是一我還是要想愛,那你說怎辦?」她故意反問道。
「這……這……」他幾乎詞窮了,「難道不能忍耐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