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他的手指頭,笑嘻嘻地解釋,「傻瓜!說不要有兩種,一種是真的,一種是假的。你要辨別的話,就看我的身體反應,如果我還是抱著你不放,那就是假的不要;如果我用力推開你,那就是真的不要,懂了嗎?」
「哦!」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為什麼要這樣呢?」
「這就是男女之間的情趣嘛!」她拉回他的手,放在她身上,「嗯!不要啦……」
徐振霖這次搞清楚了,因為她正抱著他不放,所以,他還是繼級撫弄、吸吮她,把那一聲聲的「不要」當成「要」。
「那兒要輕一點,個是光用力就可以的……」
「是……像這樣對嗎?」他非常好學的問著。
「嗯!」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子,「可是那兒要重一點,不要讓人家求你嘛!」
「好的,我會加油!」
不管她說什麼、要什麼,他都想滿足她,因為,光看著她那水般的眼波、聽著她那嬌弱的呻吟,就足以讓他全身著火了。
「好了,就是現在,人家要一郎……」她抓著他的臀部說。
「還要什麼?你說。」他從她的胸前抬起頭來。
「要你戴上這個。」她從抽屜中拿出保險套,「我叫服務生送來的。」
「我……我不太確定……我會用這個嗎?」他為難地苦笑著。
「我來替你服務。」她壓住他的身體,雙手慢慢的往下滑。
〞雨竹姊......"他低喊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就要爆炸了。
當她為他準備妥當後,才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鼻子,「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她窩在他的胸前,等他緩緩進人,而在他們結合之前,他吻過她的額頭說:「我希望……我可以讓你快樂。」
蕭雨竹眨了眨眼,覺得眼眶都熱了起來。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在這時候會停下來對她說這種話,他們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發洩,但這傻小子不一樣,他讓她的整顆心都要溶化了。
「嗅!可愛的郎!你已經做到了。」她吻上他的雙唇,也在同時付出了自己。
初次的結合,讓他們都滿足的歎息出聲,一動也不動地感受這份完整和充實,彷彿之前的人生,都只是為了等待這一刻的來臨。
輕柔的韻律緩緩開始,他們一點也不急躁,深刻地體會每一次進出時的感覺,都是那樣契合而絕對。
「我……我做得對嗎?」他從上面望出她問,額上佈滿汗珠。
她笑著捧住他的臉,「你做得很對,因為你很用心。」
他放心地笑了,「太好了!我真怕我會作失紀呢!」
她怎麼可能會失望呢?這遠遠超出她的現的啊!甚至是她無法想像的境界,她不曾想過,因為有愛、因為用心,就會成就如此的快感。
體溫的交流。呢響的耳語、越來越猛烈的節奏,都讓她忘了以往的記憶,此刻,她只能感覺到他,彷彿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抱歉,我流了好多汗……」他伸手掠過額頭,汗水卻又滴落在她的身上。
她舔過那灼熱的汗水,「沒關係,這是你為我流汗,我喜歡。」
她拉下他的頸子,交換著帶有鹹味的吻,但那滋卻好甜、好美。
「雨竹姊,現在你……你覺得怎麼樣呢?」他在乎所有的感受。她神秘地一笑,「腿好酸幄!人家想換姿勢。」
「是!」他立刻照她所說的讓她換了一個較舒服的勢。
「這樣一來,你就要辛苦了幄!」她瞄了他一眼。
「這是我應該做的。」他輕緩地再次進人,並逐漸快了速度。
「一郎好厲害……還真能撐呢……」她忍不住仰頸子,發出如小貓般的呻吟。
「為了滿足而竹姊,我什麼都願意做廣他從背後住她的雙峰,舌尖也在她的頸後舔弄著。
「天啊……」她連腳趾頭都有快感了。
「要不要我放慢一點?還是加快一點?」在整個過中,他總不忘微詢她的意見。
「繼續這樣就好,千萬別停!」她緊抓著他的手臂,指尖陷入他結實的肌肉中「我真受不了你……可惡,你好可惡……」
「怎麼了?你看起好像很難過的樣子。」他緊張地問。
「你不懂啦……」她幾乎是嗚咽地說:「就是很難過又很快樂嘛!」
「那我該怎麼辦呢?我一點都不想讓你難過的。』
她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笨蛋!你可別停下來,否則我會更難過的!」
「是!我不會停的,我會做到你真的不要為止……」
就這樣,兩人沉浸在瘋狂的旋律中,歡愉攀升得越來越、越來越遠,終於達到頂點,才又緩緩地降落下來。
做愛,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這是他們擁著對方人睡時,彼此腦中一致的想法……彷彿吃了迷幻藥般,他們昏睡了好一陣子,醒過來時,都還是迷迷糊糊的。
「好黏喔!」這是蕭雨竹開口的第一句話。
「呃?為什麼?」他愣愣的問。
「一郎的汗流在我身上,現在都黏黏的啦!」
看她那有如小女孩般的神態,他不禁莞爾地道:「抱歉!都是我不好,請讓我替你洗澡吧!」
「這還差不多!她軟軟地把自己交給他。
稍後,當他為她細細地洗過頭髮,要抱她躺進浴缸裡時,她要求道:「你先坐進去。」
「我?我會佔去很多空間的。」他指著自己說。
「浴缸那麼硬,不好躺,你要做我的靠墊啊!」她答得理所當然。
「這……好吧!我都聽你的。」他先走進浴池。
當她坐到他的腿上,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肩上時,又提出了別的要求,「聽人家,泡澡的時候按摩胸部很有效耶!可以預防下垂和老化喔!」
「我覺得雨竹姊的胸部……很漂亮。」他呆外地回答道。
「那才更要保養啊!」她拉過他的雙手,放在自己胸前,「幫我按摩。」
「啊?」他這才恍然大悟,「可是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