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內褲放到他的外套口袋裡,「送給你。」
「啊?」他腦中所有的理智全都被燒光了。
「今天……我就不穿內褲了,但有點冷耶!」她再次坐回他的腿上,小手撫過他的臉龐,「郎郎應該會讓我溫暖起來吧?」
「天哪!」他猛然抱住她,再也壓抑不了了,「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再也不需要掙扎和躲避,烈火炙焰放肆地延燒起來,燒得他們喊燙、喊疼,卻怎麼也停不下這慾望的火種,只求徹底被燃燒成灰燼。
她的襯衫扣子被解開,前扣的胸罩也被解放了,雙腿環繞著他的腰間,兩人就在皮椅上交織著煽情的韻律。
「你……你的手……」蕭雨竹咬住他的肩膀,聲音破碎地道。
「我做得不對嗎?」他有點不確定地問。
「不,你做得對極了,別停廠她緊皺著眉頭,幾乎要因為這快樂而痛苦起來。
「我……我好喜歡看你這樣的表情。」他讚歎著她那會讓人沉醉的美麗。
他相信,她輕啟的紅唇、她迷離的眼波,她小小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都是為了男人發瘋而誕生的。
「你看什麼看?不准你看!」她正要教訓他一頓,卻突然又喊了一聲,「啊……你是故意那樣的,你學壞可學得真快!」
他低沉一笑,因為自己能讓她快樂而感到無上的滿足,「我答應要讓你溫暖的,現在你真的好溫暖幄!」
「小壞蛋,我忍不下去了,快點!」她催促著他。
「就在這兒?我們該怎麼做呢?」他還是有些迷惑。
「就像這樣廣她開始上下律動,還不忘叮嚀道:「要是我喊出聲音的話,你一定要吻住我,否則我怕會把警衛嚇到!」
「是的。」他才微微一笑,就立刻發現自己得吻住她了。
糾纏的雙唇、結合的身軀,在室內只剩下椅子搖晃和衣服寨奉摩擦的聲音,還有兩人隱隱約約、刻意隱藏的呻吟。
「等……等等……我腿酸了。」她推開他,頭暈得厲害。
「那……那你休息,我來就好。」他抱起她,讓她靠在桌旁,緩緩從背後進入她。
這樣雖然輕鬆了一些,但她卻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你的手,給我你的手……」
他伸出手讓她含住他的拇指,才能壓下她呻吟的衝動,他捧住她的細腰,靠在她的耳邊問:「這樣可以嗎?還受得了嗎?」
「嗯……嗯……」她點點頭,那聲音像是又痛苦又沉醉。
隨著他速度的加快,她的雙腿早已虛軟無力,終於承受不住的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只能任他在她背後盡情馳騁。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他拂開她的髮絲,在她頸上輕吻著。
「要是不舒服,還會這樣嗎?」她反問:「我……我真服了你,竟然忍了一整天,現在才全部發作出來……」
「對不起。」他含著歉意地笑了,「都是我太想要、太想要了!」
她抓住他的手,「我可能要咬傷你的手了……」
「沒關係,我喜歡你咬我,盡顯咬吧!那表示你跟我是一樣的發狂……」他的聲音沙啞,惹得她的脊背竄起一陣戰慄。
寬大的桌子搖動著、灼熱的汗水揮灑著,此時,沒有什麼可多說的了,除了地點不太對以外,其它的都對極了!
那天,自從兩人解開心結之後,徐振霖變成了蕭雨竹的一個大麻煩。
因為,他就像獲得玩具的小孩一樣,不斷不斷地渴求著她,提早上班、中午休息、留下加班,都是為了他想要她的慾望。
這天下班後,兩人又倒在沙發上夠結纏綿,所幸公司裡的員工都已經離開,否則,若是聽到他們的呻吟聲,可能都要臉紅了。
激烈的情慾慢慢地消散之後,蕭雨竹才一邊穿衣服,一邊調整呼吸道:「我說……笨郎你啊!也稍微克制一點吧!」
「對不起!」他羞愧得要命,「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一直就想著雨竹姊……」
她拍了拍他的臉頰,「傻瓜!你大概是把二十六年來的份,都一次解決掉了。不過,你得小心點,要是被其它人發現,那你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是,我一定會小心的。」他趕緊點頭。
「知道就好。」她一愣,皺起眉頭問:「喂!你的手在做什麼?」
「啊?我的手什麼時候又……」他自己都得很訝異,因為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胸脯,還意猶未盡地揉揉捏捏又抓抓。
蕭雨竹翻了翻白眼,「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今天已經做了兩次呢!」
「對不起,可是我……我……」他怎麼也收不回雙手,又開始反覆探索。
「你是壞阿郎!嘴裡說對不起,身體卻……」她忍不住低吟起來,他已經很明白要如何讓她溶化了。
「我忍不住了…,??雨竹姊,我要,我還要……」他纏著她、勵著她,兩人的身體再度被點燃,除了沉浸其中,別無他法。
就這樣,第二天,蕭雨竹拖著酸疼的雙腿來上班,今天,她沒有提早到公司,她已經決定了,她得建立點「規範」才行。
不然,再這樣需索無度下去,徐振霖那小呆子一定會早死的,到時,他的幽魂若跑回來找她討命,那還得了?
當她一走進經理辦公室,徐振霖就慌忙地問道:「雨竹姊,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還是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到呢?」
她把行程表丟在桌上,平靜地說:「我又沒遲到,你緊張什麼?」
「可是……可是你也沒有早到啊……」他遲疑地說。
「誰規定我一定要早到的?」她冷冷地問。
「雨竹姊,你在生我的氣嗎?」他再呆也聽得出不對勁。
「哼!〞她抬高下巴,雙手抱胸,〞昨天都快被你折騰死了,今天我多睡一點也不行啊?〞
「對不起!」他立刻認錯,「都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害得我腰酸背痛的,像老了十歲一樣。」她一邊咒罵,一邊捶著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