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久違將近三個月的吻呢!不瘋狂一點、激動一點,怎麼能對得起自己呢?什麼理智之類的東西都被拋開了,現在不需要判斷、思考或推論,只要用力用心地去吻就好了。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稍微放開了彼此,他才捧住她的臉,沙啞地說:「聽我說,你一定得聽我說!」
她發不出聲音,她只能點頭。真是瘋了,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歷害了?竟然把她吻得暈頭轉向,說不出話來!
「原本我告訴自己,我對你只是男女之間的吸引力,只是好朋友的感情,但是我錯了,根本就不是那一回事!不是我自誇,我在日本有很多很多艷遇,可是,那些女孩都不是你!我這輩子想要過的女人只有你,還有那一晚我的公主,現在我證實了你們其實是同一個人,所以,答案就是--我只要你!」
「哦……是這樣啊?」她該說什麼?老天,她怎麼腦袋一片空白?
「其實,我早就愛上你了,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真正地做我自己;但我對自己沒有信心,我以為你把我當作弟弟、當作暫時的情人,不過,現在我都不在乎了,我要爭取你,我要得到你!」
「哈哈……原來如此。」慘了!這下打哈啥也沒有用了,他還是那麼專注的望著她,「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有一點點喜歡我?」
「還好啦!」那麼噁心的台詞她怎麼說得出日?而對真正心愛的男人,她所有的甜言蜜語卻都不冀而飛了!
「那我是不是有一點點希望呢?」
「很難說耶!你也知道的,我以前有過很多男朋友哩!」
「我會努力成為最好的男人,讓你完全忘了他們。」
「除此之外,我可是很喜新厭舊的幄!」
「我會每天都追求你,每天都跟你談戀愛。」
「我……我抽煙抽了十幾年呢!」
「我會盯著你戒煙。」
「我比你老三歲耶!」
「女性的平均壽命比男性長,我們這樣相差個幾歲才好,一定可以白頭偕老,要死也死在一塊兒。」
「我可是個壞女人幄!」
「我就是愛壞女人。」
〞如果......我又酒後亂性了呢?〞
「那就請你對我為所欲為吧!」他伸開雙臂,以完整而坦率的自己面對她。
慘了!她竟想不出別的借口,當女人找不出惜口的時候,只好乖乖投向男人的懷抱,僅裝撤嬌、要無事了!
「討厭,一郎是傻瓜!」鼻子酸了、眼眶熱了,她只得乖乖投降了。
溫暖而厚實的擁抱,讓她就像回到家一樣,在情海中漂泊蕩漾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她不想再出航了。
徐振霖咬著她的耳朵問:「你愛不愛我?」
「我不回答這種問題。」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口,悶悶地說。
「那你為什麼哭?你不是喜極而泣嗎?」他輕輕抹去她的淚水。
「那是你的口水噴到我臉上了!」她打死亡不會承認的。
他也不逼她,換了個問題問:「那你要不要嫁給我?」
「看看吧!再說啦!」她左右張望著,就是不看他。
「鐵門已經被我反鎖起來了,你不答應我的話,我們就得在這兒耗上一整夜幄!」
「你這混蛋阿郎!」她瞪住他,「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種耍賴的本事?」
他笑得好天真、好燦爛,「沒辦法,那三位秘書都給了我忠告,說一定要用耍賴的方法,才能緊緊地賴住你!〞
她翻翻白眼,「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學得很快,我懶得理你了!」
「不行,你得說你愛我,說你要嫁給我,你會永遠跟我在一起才行。」他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殷切盼望的眼眸凝視著她。
看來,不先敷衍他一下不行了,否則的話,好像這輩子就要完蛋了。
「嗯……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壞女人的要訣就是,千萬不要什麼都給了男人,但也不要什麼都不給,這才是愛的藝術。
他明白,她這就是承諾了,對不可愛的她、老是逞強的她,這已經是最高極限了。
「我會好好表現的,我一定會!」他伸出手,「我們打勾勾。」
她呀嗽嘴,隨便應忖了事,他卻慎重無比的抱著她大喊大叫,「太好了,我要娶老婆了,蕭雨竹要當我的老婆了!萬歲!」
「可憐的一郎,終於發神經了……」罵是這樣罵,她眼底卻也笑了起來。
聽見一陣陣歡笑聲傳來,躲在鐵門後的秘書團三小花,總算是完成了這一終極任務」,對彼此猛點頭。
「好不容易,終於把雨竹姐推銷出去了!」
「是啊!雨竹姐幫我們介紹男友,現在,我們也幫她促成好事,當媒人的感真好!」
「快下樓去吧!我怕那三個好男人等得太久,會被別的壞女人給釣走了!」
「哇!說得也是,快跑!」
僻僻啪啪的腳步聲,混合著驚慌笑鬧的聲音,這三朵小花向她們的太陽飛奔而去。
夕陽餘暉逐漸消失,黑夜慢慢籠罩世界,很快的,星子就會在天邊閃耀,就像他們眼中的光彩一樣。
「可不可以在這裡……」
「你這大色狼,你以為你在做什麼?這裡是樓頂耶!」
「可是我忍了好久,我忍不住了!不會有人來的,你放心吧!」
「我真是服了你!啊……好色你的手……好過分!」她的上衣被解開,裙子被掀起,完全是在幾秒鐘之內的事。
他一路又火熱又纏綿的吻到她的胸前,「我再也不要喊你而竹姐了,我討厭那個稱呼,從今天起,我要喊你小寶貝、小美人、小可愛……」
「你是從哪兒學到這麼噁心的台詞……」她壓抑不住呻吟,「好了,不要了啦!」
「你現在抱著我說不要,那就是要!」現在的他有自信多了,堅定地攻城掠地,絕不輕易妥協。
「你這自以為是的傢伙……啊……天啊……」她抱住他的頸子,怎麼樣也推不開他調皮的唇舌。
他發出滿足的歎息,「我好想你,在日本的每一天,我想你想得都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