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王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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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嗯。」他擁緊靠向他的女人,唇貼近她的耳畔,「阿瑛,我們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心中有什麼不快,說出來讓我替你分擔,別悶著。」

  懷中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得更緊了,好半晌,他才聽見一聲細小的聲音。

  「知道了。」

  等了許久,當懷中女人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時,陸天才張開滿懷擔憂和怒火的黑瞳。

  對於司徒策,他以往沒有任何好感,此刻卻是厭惡到了極點——是那個男人害得某個女孩家破人亡,害得她得隱姓埋名過一生。

  今日的撞面只是偶然,他不會讓司徒策有機會再接近阿瑛半步,自然也不會讓阿瑛再想起她努力遺忘的過去。

  第6章(1)

  南宮璇攢緊秀眉,步伐紛亂地走來走去,臉上的擔憂、焦急表露無遺,廳內更是瀰漫著一股異常凝重的氣息。

  這也難怪,今日就是武林人士和西門邪的對戰日,難怪整個南宮府上下全都是緊張的面孔。

  「爹已出去一個上午了,這會兒連個音訊都沒傳回,會不會出了什麼事?真讓人著急呀!」南宮璇的聲音令一旁的南宮夫人及在場其他幾個掌門名派的弟子,臉色更加不安。

  此時,門口家丁急著傳報,「老爺回來了!」

  「爹!」南宮璇心急如焚的衝到門邊,入眼的就是讓人攙扶著,慢步進來的南宮無極,他的臉色相當慘白,身後那群也沒比他好上哪裡的大俠們更是傷的傷、殘的殘。「爹,你們去了這麼久,到底結果如何?西門邪的問題解決了嗎?」

  面對妻女的擔憂,南宮無極只能歎氣,「我們輸了。」

  「輸了!」南宮璇一驚。

  手臂受了劍傷的司徒策咬牙憤恨道:「那傢伙實在是太厲害,是我們太低估他,還來不及見他如何出手,我們一半以上的人就已倒了。」

  真是丟臉死了,哪需要什麼談判,這場仗根本是就一面倒的情況——他們加起來十多個武林高手竟打不過一人?要不是西門邪突如其來的「好心」,放他們回來傳話,他們全都要被滅口了!

  「那傢伙想做武林盟主,不但要我們敬奉他,還要我們月月奉上妻女、錢財給他享用。」司徒策說得咬牙切齒,滿臉的不甘心,「想想居然要有頭有臉的南宮大俠和諸位武林前輩喊他一聲大哥,真是令人氣憤,更別說還要聽無恥之徒的命令,奉上自家妻女供他狎玩,簡直是可惡至極!」

  「那不是玩完了!」南宮璇絕望的嘶吼,「不要!爹,我才不要去服侍那種男人!」

  南宮無極點了頭,「我知道,就算拚了爹這條老命,我也不會讓你去受辱的!」

  南宮璇垂頭喪氣,「難道沒其他辦法能制伏他……」

  「有!」坐在一旁休息的殷巖泉突然出聲,「有個人也許可以阻止他的暴行。」

  「誰?」南宮璇失望的臉蛋上燃起希望。

  「自然就是當年橫掃江湖的女魔頭……」

  「殷兄是糊塗了嗎?」司徒策失笑,「那女魔頭已多少年沒出現了,更何況要找到她並不容易。」

  「我不是說要找她。」殷巖泉頓了一下,「我指的是,那天離開南宮府的陸少爺。」

  陸天?南宮璇張大嘴,可那人早已被她氣走了呀!

  「雖然我也聽說,那個陸天是女魔頭之後,可那日我瞧他一副弱不禁風貌,當日他也親口說不會武功,怎麼可能肋我們一臂之力?」有人抱以懷疑的口吻。

  「凌空掌門有所不知,當日我、司徒兄和南宮大俠曾親眼見識過陸公子的腳上功夫,我敢大膽的說,在座各位沒一個能比得上陸公子,西門邪亦是,我推測陸公子是故意隱瞞會武,說不定他還身懷絕技,只是沒展露出來。」

  這樣說來,他們打敗西門邪的機會提高了!

  「只可惜陸公子已經離開,還擺明不願幫忙,我們要如何開口求他?」

  「那可不一定。」出聲的是嘴角微微上揚的司徒策,「那回南宮小姐誤傷了陸夫人,從陸公子的態度上不難察覺他對他夫人呵護至極,甚至不惜與南宮大俠撕破臉,所以若我們能說服陸夫人,或是請陸夫人來一趟,難保陸公子不會出手幫我們。」

  問題是,要如何把人請來?

  司徒策展露微笑,眼底卻閃過一抹狡猞,「請人有很多種方法,明的拒絕,咱們就來暗的;我看那日陸夫人連南宮小姐都敵不過,又如何抵擋得住我們當中任何一人?」

  意思就是,直接綁來不就得了!

  「絕對不可!」殷巖泉連思考都不必就拒絕,「我們乃是正派之士,豈能用這樣的手段帶走陸夫人?這樣跟西門邪擄人又有什麼兩樣!」

  「難道殷兄從未做過昧著良心的事嗎?」

  「這……」殷巖泉被堵得說不出話。

  「成大事就必須犧牲一點,況且我們又不會傷陸夫人一根寒毛,只是強押她來作客而已。」

  「司徒大俠所言甚是,那女人本就是賊寇,我們何須對她百般禮讓?讓她來南宮府作客是給她點面子,何須對她那麼客氣?」南宮璇在一旁揚風點火。

  這個火點得相當好,瞬間所有人一面倒,全都贊同將徐阿瑛給綁回來!

  「就這樣說定了!」不理會殷巖泉臉上的猶豫,司徒策在一旁敲定,「至於由誰去請人嘛!」

  只是來作客的歐陽晴站出來,臉上露出讓人發麻的笑容。「我去吧!」

  酒樓裡的點心遠近馳名,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師傅做出來的,難怪這酒樓坐滿人,他們還是排了好長的隊伍才等到這個座位。

  不過,倘若沒有後頭那默默尾隨他們的身影,徐阿瑛覺得眼前的點心將會更加美味。

  記得當日前腳才離開南宮府,那傢伙後腳就跟來,還守在兩人住宿的客棧外等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任她怎麼趕都趕不走,還像個鬼魅般默默跟在兩人身後——他們到哪,那傢伙就跟到哪,就是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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