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女王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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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他聽了傻眼,卻仍想做點垂死掙扎,希望說些道理以便能脫身。

  但她馬上截斷他的想法。「我警告你,別想違抗我,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湊上臉,放出狠話。

  猙獰的面孔確實有點駭人,陸天看著現下形勢女比男強,他又落得無法動彈的地步。

  爹、娘、大哥、小妹,或許這次他是真的難以脫身……

  一陣唏噓聲打斷了他的自憐,他朝那頭一望,瞬間倒抽一口氣。「姑……大當家,你脫衣做什麼?」

  「還等什麼?都這麼晚了,不快點洞房是要做什麼?早點完事,我還可以早點休息。」淡淡朝臉色蒼白的男人瞥了一眼過去。

  切!她一個女人都不怕了,這男人是在緊張個什麼勁?

  「方纔酒真的喝太多了,這會兒後勁全出來了。」她脫得只剩一件單衣,甩甩腦,搖搖晃晃朝床邊靠近,嘴裡不忘咕噥,「可別待會兒搞到一半,我就倒了。」

  因為她的呢喃,陸天的臉上掩不住露出一絲羞色。

  「等等、等等!」他驚慌得大叫,真的難以接受自己就要被個女人給……

  給……

  猛地,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反正能拖一時算一時,急忙開口,「大當家,你先回答我,你把我那包東西收到哪裡去了?」

  「東西?你的什麼東西?」她爬上床的動作一頓。

  「就是我被你們綁來時,身上帶著的隨身包袱。」

  「包袱呀!」眨眨眼,徐阿瑛努力從混沌的腦袋瓜裡想出些東西來,「好像……

  哦!對了,我好像有聽說過;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要人把你的包袱送來。」

  「不是,不是包袱,是其他的……」他努力打斷她的動作,身子緩緩朝床裡一直挪、拚命挪,想躲裡頭一點,不讓她這只惡虎這麼容易撲倒他!

  可惜他忘了自己是被綁著的,怎麼動都是徒勞無功。

  「除了包袱以外?」她敲了敲腦袋,「哦!你是說那罈酒是吧?」

  「是,就是那罈酒!」

  「我們全喝光了。」

  這回換他一傻,驚聲尖叫出來,「你們喝光了?」

  她不以為意的甩甩頭,「酒當然是拿來喝的啦!不過你那罈酒的味道還真特別,挺香的,還帶了點甜味,老實說我真的很喜歡,就可惜太少了一點,每個人一小杯就沒了……」

  廢話,那可是由天底下最珍貴的櫻桃所釀製的醇酒,一年才產那麼幾壇,還是他爹用性命去換來的釀酒,居然就這樣被他們給喝光了!

  抽離的思緒讓身上的沉物拉回,他被趴在身上的女人嚇到,驚慌叫道:「大當家!」

  「叫這麼大聲幹嘛?想嚇死人呀!」兩隻手撐在他的身側,徐阿瑛就這樣撐起身子,半跪著低望著他,眉心露出一絲苦惱及不適。

  酒的後勁真強,她開始有些暈了,人也下耐煩起來。「男人的衣服怎麼這麼難脫!」真是礙事極了。

  她索性就坐在男子的大腿上,使勁用手拉扯,果然還是粗魯有效,衣襟腰帶一下就被拉開。

  這動作看在外人眼底卻是熟練極了,彷彿她經常這樣撕毀男人的衣物似的!

  他忍住接下來的羞意及那瞬間微微產生的怒意,咬牙道:「拜託,不要這樣!」

  唰!喜袍就這樣讓她用力撕開。

  咻一聲,身上外衣被人毫不溫柔的給扔在地上。

  感覺到一絲涼意,胸前已是光溜溜了,他沉痛的閉上眼,逆來順受等著接下來的「蹂躪」……

  等了許久,他的褲子似乎沒被人扒開的跡象!他才覺得奇怪,胸前突然傳來輕微的刺痛,接著有個濕熱的東西碰著他——

  一下熱、一下痛,還挺癢的,他實在忍不住,睜開眼——身上的女人仍穿著單衣,正露出白白的齒,努力又啃又咬著他肩胛骨的動作讓他嚇了一大跳,忘記自己正在被「侵犯」,疑惑的開口,「你在……做什麼?」

  不會吧!這女人還有這樣的癖好?

  「囉唆!沒看見我正在辦事,姑奶奶我就快搞定了!」她瞪他一眼,氣惱他打擾了她的進行。

  「搞、搞定?」陸天有些結巴。

  不理會他,徐阿瑛繼續埋頭苦幹——應該是這樣做沒錯吧?儘管意識也有些朦朧,她還是用力回想之前意外看過幾名手下與要好姑娘們親熱,好像都是像這樣撥開她們的上衣,頭湊在那姑娘的胸前又啃又咬。

  她一點都不覺得人的胸膛有啥可啃可咬的,瞧這男人胸膛硬得很,啃得她牙都累了,人更累,可為了完成那最後一個步驟,她只能硬撐著沉重的眼皮把它咬完!

  如蟲子蠕動般的搔癢竄及全身,陸天不由自主縮起身,可惜人被鐵鏈拴著,躲不到哪裡去。「等、等一下……」他很想開口告訴她,沒人這樣辦事的……啊!癢死了,「不要咬我的腰……好癢……」

  鐵鏈用力一扯,發出清脆的喀啦聲,陸天禁不住弓起身子,實在難忍那種……

  癢到骨骸裡的感覺!

  「你可不可以不要亂動?快點讓我上完,我好休息睡覺!」真是煩死了,比那些女人還愛亂叫亂動。

  「你不要一直啃那裡……會癢……啊……換個地方啃行不行?你要咬就咬我的手臂……啊……」

  「……」

  「啊!你還真咬!咬這麼大力做什麼?很痛耶!」這女人真是來折磨人的,一下子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臂膀,疼死他了!

  「你吵夠了沒?叫得我頭暈死了,再開口我就砍了你的舌頭!」她好累、好暈,再咬個幾下,她真的要休息了。

  嗚嗚的聲音從想叫卻不敢叫的男人嘴裡發出,可惜他的克制僅僅只維持了一下子。「不要……你別又開始啃……哎呀……啊……」

  外頭原本深怕頭兒吃虧的漢於們,一個個尷尬的撇開臉,散場去。

  男人喘叫的呻吟聲,伴隨鐵鏈因激動而發出劇烈的拉扯聲,這一聲聲莫不讓聞者臉紅心跳。

  哎呀!誰說大當家不懂,看來她才是個中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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