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樣?不是說,一直都沒行過房嗎?現在又為什麼要這樣勾引我?說!」
「夫君不要我嗎?寧可要醉香樓的姑娘,不要我嗎?」她都已經做到這樣了,還不夠吸引他是嗎?「我知道我在這方面很笨,什麼都不會,連讓夫君想抱我的慾望都沒有我真的很抱歉,求你教我好嗎?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請你教教我,我會盡可能把夫君侍候好……唔……」
她的唇被一股霸氣火熱給狠狠掠奪了,再也吐不出半個字來。
秦水曼暈眩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她的舌間漫開,一直擴散到她胸口、小腹,一直到她蜷曲的腳趾,她覺得整個人都被蒸發了,全身軟綿綿的,然後化成一片虛無隨風而去,飄上了天……
粉嫩的舌怯懦的想躲起來,他霸氣的舌尖卻不住地勾引糾纏,甚至纏吻上她敏感纖細的頸間,她忍不住嚶嚀出聲,雙手緊緊攀住他的肩臂,整個身子不住地往後傾,一直到他的唇吻上了她的酥胸,勾動著她胸前挺立的那朵小花,她終是忍不住輕泣又哀求……「夫君……」她楚楚可憐的叫喚著,覺得整個人都要癱了。腦子發昏,胸前發脹,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感受到一股極愉悅,卻又有點失控到讓她害怕的莫名感覺。
然,她的這聲夫君,卻讓洛天陽倏地在慾海中驚醒。
望著眼前這個因為情火中燒而一臉美麗情潮的女人,洛天陽咬牙再咬牙,才沒有將僅存的一點意志力給丟到一旁,用這副根本不是他的身體要了她,又或者該說,是用不是她夫君的靈魂要了她,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樣的行為都過於粗鄙而且令人不悅。
他是真的想抱她!
但,在她眼中的他,卻是別人,是她的夫君慕商!
而真正的他,對她而言其實是個陌生人,連見都沒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思及此,洛天陽猛地把她給推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夫君!不要走!」秦水曼幾乎是衣衫不整踉蹌的追到了門邊,卻因為一時腿軟而跌坐在地。「夫君!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要水曼?」
洛天陽頓住腳步,咬牙,思緒混亂到幾欲抓狂的境地。
「快回房,別著涼了。」他悶著聲說了句,隨即快步走開。
風裡,還帶著他每次從外頭回來之後的淡香,那是一種不知名的香味,卻是清新好聞,帶著一股山泉水和莫名花香的味道。
秦水曼用雙手緊緊圈住自己半裸的身子,靜靜地坐在地上流淚。
天很冷,她顫著身子哭著,久久不能自已。
廂房之外,連接著小花園的迴廊轉角,一抹人影不知在那兒杵了多久,親眼見到秦水曼衣衫不整的追著慕商,慕商卻對她不屑一顧的模樣……極涼薄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
☆☆☆ 言情小說獨家製作 ☆☆☆ www.yqxs.com ☆☆☆
富麗堂皇的山寨裡,鳳熙手上的折扇輕搖著。
明明天冷,他卻難得覺得燥熱難安,不甚優雅地擱在大椅上的腿不時更迭著,看得前來討茶喝的洛天陽眼花撩亂。
「你這小子,是不是有事瞞我?」瞧那比女人還美的狹長眼眸閃啊閃地,怎麼看都沒安好心眼。
鳳熙手中的折扇一頓,再繼續扇。「我這好命的山寨大王,有什麼可瞞你的?」
「找到巫人了?」洛天陽隨口亂猜。
未料,鳳熙的扇子又是一頓,美眸斜斜的睨過來。「嗯,是找到了一位。」
「喔?」洛天陽瞇起眼。「所以?」
「他近來玉體欠安,恐怕得再等幾天。」一提到這位東雪先生,鳳熙的煩躁更明顯了。
這位東雪先生的父親,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巫人,長年居住在那泰山底下,看上去和常人無異,一般人要尋到他並非易事,要不是他小時候在宮裡與他有一面之緣,恐怕這事也沒那麼好辦。
卻未料,他才尋到人,巫人卻在隔天離世,只有東雪先生這位傳人,他幫著東雪先生辦完了巫人特有的喪葬儀式後,便將人給請了回來,東雪先生雖承諾一定會幫這個忙,卻要他給他睡上七天七夜,沒想到他這一睡,就像是死去一般的平靜,害他一天到晚都偷偷到他房裡探他鼻息,搞得他這笑閻羅都變得不會笑了。
熱呵,熱死人了!
鳳熙一想,扇子又開始狂搖起來,一邊搖著扇一邊端起茶喝。
洛天陽若有所思的看了侄兒一眼。「你這樣子,像是在思春。」
「噗」一聲——
滿口的茶就這樣從鳳熙嘴裡噴出來,嗆得他狼狽不堪。
「該死!十三叔,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人家是個先生!」
「那個人家……」洛天陽笑了笑。「恐怕是俊雅多才,翩翩公子,長文不長武之美少年吧?」
鳳熙眼一瞇,把身上的沾濕處撣了撣。「美倒是還好,這世上能比我美的男子可不多啊,十三叔。」
「說得是,那就是氣質一絕了?」
鳳熙想了想,點頭。「算是。」
「所以說你在思春啊。」洛天陽逕自下了結論,喝著茶的唇角不自覺露出一抹笑意,可那笑,只是短短一瞬,想到自己為何會急於跑到這裡來討茶喝,那抹笑頓時轉苦。
鳳熙瞪大美眸,嘖嘖出聲。「我的女人多到可以從這裡排到皇宮裡頭,思什麼春啊?與其胡說八道,最近十三叔還是小心一點好,那個慕林找人要暗殺你,昨晚才剛得到的情報。」
洛天陽只是眸光一閃,側身又讓人倒了一杯茶。「你的意思是那慕林要暗殺自己的大哥慕商?」
「毒也是他下的,那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剛剛好出自我家門下位在京城的一間藥行。」
真是……「你何時還搞起藥行了?」
鳳熙聽了哈哈笑。「難不成我要像十三叔一樣,老在我那從來沒叫過爹的爹面前上妓院裝無知嗎?我既不能當天下的皇,那也得是地下的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