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反駁。「你、你起來,不要脫我衣…… 嗚…… 」
他不給機會了,直接用嘴堵住她。
在平地上,揚滿善的嘴快不過兔兔。但在床上的話……
他有信心,可以用高潮的快樂,讓這隻小兔子不但說不出話,更會忘了很多很多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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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次,快過新年了,家裡要佈置一些剪紙與花卉。
兔兔開心的用紅紙剪了許多吉祥討喜的花樣,比如八娃娃喜花、富貴平安、吉慶有餘、鴛鴦戲荷等等。
她也買了菊花,她尤其偏愛紅色的菊花,這可是饒州的新品種,雖然昂貴,但是擺在家裡就顯得喜氣熱鬧。
可是,從不在意家飾的揚滿善,竟難得的發表了意見──不好的意見。
「不要紅色的菊花,行嗎?」揚滿善端著茶盅,一邊端詳著花几上的花,鬱鬱地說。
正在挪移花瓶位置的兔兔轉過頭,不解地看著他緊皺的眉頭。
「你怎麼了?」她走上前去,踮腳摸摸他的額頭。「身體不舒服啊?臉色不太好看耶!」
揚滿善盯著她。「別用紅色的,行嗎?」
「不用紅色?可新春就是要把家裡擺得滿滿的都是紅色啊!」
「我不喜歡紅色。」
她認真地打量他。「你很奇怪喔!阿善。」
「什麼?」他有些緊張,覺得兔兔好像想看穿他,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撇開頭。
「你以前都不會干涉我佈置家裡的。」只會在她皺著眉頭、愁著超出預算該怎麼辦的時候,拿出更多更多的錢催她去買她想要的東西。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我不喜歡紅色。」他強硬的說。
「幹嘛?紅色會讓你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嗎?」她無心的一句話,卻讓他臉色一變。
「馬的,才沒有,我堂堂男子漢,天不怕地不怕。」他趕忙說。
兔兔更靠近他,瞇著眼細看他。「阿善,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沒跟我說啊?」
他馬上大吼。「沒有!」
她嚇了一大跳。「沒有就沒有,吼那麼大聲幹嘛?」
他也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轉移話題。「兔兔,我說,黃色的也不錯。喏,這些銀票拿去,再去買一批黃的來。」
「你以為我沒想過嗎?金黃色的當然好啊!可今年康州寒害,黃菊都死光了,有錢也買不到。」
「那白色的呢?白色也不錯啊!去買白色的。」
「喂!你家死人啊?」他是哪根筋不對勁啊?哪有人大過年的會把家裡弄得一片慘白。
「這跟我家死不死人有啥關係?」
「死了人的家裡才搞白色的菊花!拜託——」她真不知他是真不懂還假不懂。
揚滿善呼口氣。「那能不能用別的花?金色的牡丹也不錯,如何?」他試著好聲好氣要求。
「阿善,你真的好怪喔!」兔兔不讓步。「我就要菊花。」
「兔兔!」他惱了。
「不然你跟我老實說,你幹嘛討厭紅色?」
他瞪裂了眼,很像年畫裡的年獸。
「你說啊!」
他突然大吼一聲,雙手揚起——
「耶?」不會吧?兔兔心裡暗叫不妙。
果然,揚滿善又用誇張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
「我們來解決問題!兔兔。」他賁起的肌肉迎向她。「過來!」
她跌跌撞撞的倒退了好幾步。
「拜、拜託,不過是討論花嘛!沒什麼問題要解決的。」
「不,兔兔,妳過來。我們之間有問題要好好解決。」
「我不要!」拜託!還有好多事沒做,要是被這性慾強大的傢伙攫住,他們這個年就不必過了。
兔兔逃到門邊,都把門打開了,腳正要跨出門坎……
但可憐的小兔子,嘴巴可能快得過大熊,可身手怎麼能比呢?她被抱了回去,門又被緊緊地關上了。
揚滿善扒光了兔兔的衣服,急躁地找著可以躺下的地方。最後,他發現那張大桌正適合,他輕輕地將兔兔給放上去……
「哇──」忽然,兔兔大叫。
他心一緊。「怎麼了?兔兔。」他已特意放輕手腳了,可還是太粗魯了嗎?
「桌子好冰!」她抱怨。
「傻孩子。」他溫柔地一笑,抱起兔兔,自己坐上椅子,讓她騎在他粗健的腰上。「那妳在我上面。」他呼吸濃濁。
「一定要在這裡嗎?」兔兔臉紅。這是吃飯的地方耶。
他火熱的唇已逼上了她的頰邊。「對,要在這裡,以後吃飯,我們都要想到曾在這兒親熱過…… 」
說完,他箍住她的小腰腎,緩慢卻緊緊地往自己的膀下壓。他聽到她舒服的呻吟與喘氣聲,便放下心來。
這小兔子,終於忘了要逼問他為何討厭紅色的事。
於是,他的健腰扭搖得更是厲害,要給這小兔子更多更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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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正午時官員們就紛紛下朝回家,好趕上晚上的年夜飯與祭祖活動。
揚滿善面色陰沉,快步走向馬車,雙眼就像鷹一樣,狠准地盯著一位士侯派的官員上了馬車。
「侯爺。」揚滿善的副官迎向他,並替他開門。
他撩起袍子,坐上車。「你不必跟來,回去,跟兔兔說我半個時辰後回家。」
「午飯要用嗎?」
「不用。」
「好。」副官轉身要走。
「等等。」揚滿善又趕緊叫住他,但眼睛還是瞥向別處,像在監視著什麼。他說:「跟她說我定會回去陪她午睡,叫她不要亂操心。」
「欸,好的。」副官應了聲,便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揚滿善催促著馬仗。「跟上前面那輛車,快。」
馬伏應聲,快速駕車追上。
車上,揚滿善陰鬱著臉,緊緊盯著前頭那輛華麗的馬車。那馬車一走上街道,百姓皆退避三尺,不敢直視。
揚滿善嗤了一聲。這些文官,只會用無用的繁文縟節裝飾自己的身價,用百姓的畏懼來堆砌自己的成就感,肚子裡卻沒有半點仁心,依然是「出兵出兵」的亂喊一陣,聖賢書都白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