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他們在飯店餐廳吃過晚飯,又手牽手回到房間,林品軒脫下外套隨口問起:「思凌,要不要一起泡溫泉?」
她低頭不敢看他。「好……但是要圍浴巾。」
「那當然。」
他的語氣彷彿很無辜似的,她無意揭發他的意圖,男人就是男人,白馬王子也一樣!
喬思凌先進浴室脫下衣服,仔細圍上大浴巾,等她走出來時,只見林品軒已坐在露天浴池中,腰間圍著小毛巾,池邊則擺著紅酒和水果,看來某人想把她灌醉?
浴池只有上方是露天的,四周都是竹牆和花草,隱密性夠,不怕春光外洩,此刻最讓她在意的是他的眼神,彷彿可以看穿她在浴巾底下的一切。
「水溫不會太燙,剛好。」他舉起酒杯對她說。
她點個頭,小心翼翼的坐進浴池,不敢太靠近他又不想太遠離他,他的雙眼炯炯有神,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像是隨時都會撲過來。
他的身材高瘦,卻相當結實,她知道他有固定游泳的習慣,難怪會有這麼好的體格,霎時間她有點期待他趕快撲過來,僵持的氣氛讓她無法放鬆,即使溫泉的撫慰也沒用。
他替她倒了一杯紅酒。「來,乾杯。」
「謝謝。」她喝了幾口,感到一陣熱流滑進喉頭,直達她身上每處敏感帶。
「會不會冷?」他坐到她身旁,拿了半顆草莓放到她嘴邊。
「還好。」她先回答了才張嘴吃下草莓,人間四月天,春暖花開中還有點寒意,但溫泉、紅酒和身旁男人讓她渾身發燙,尤其他那樣瞪著她的嘴唇,好像也很想吃草莓?
「思凌,我們交往三個月了,你有什麼感覺?」
他又拿了半顆櫻桃放進她嘴裡,為什麼他自己不吃,偏偏要這樣餵她?她猜他腦中可能在做某種邪惡的聯想,但她一點也不討厭(又羞)。
「我覺得還是很像在作夢,一個很美的夢。」
「你希望一直作夢下去嗎?」這次他拿了一小塊水蜜桃,她張嘴要吃,他的食指順勢滑進她口中,沿著她的嘴唇和舌尖撫弄。
「嗯,如果……如果可以的話……」她說話有困難,除了要吞下水蜜桃,還得應付他調皮的手指,真不知他要逗她到何時,其實比較難受的人是他吧,瞧他那雙眼都要噴火了。
「很好,我答應你,讓你作一輩子的夢。」他終於抽出手指,吻上她水果口味的紅唇,而她歎息著閉上眼,任他佔據她的感覺和思緒,除了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兩人早已期盼太久,熱吻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她就被他抱到腿上,他的雙手上下游移,帶來一波強烈電流,緊接著卻是一陣寒意,因為他把她抱出了浴池,走向鋪在榻榻米上的枕被。
他輕輕將她放到白色床被上,她身上浴巾早已鬆脫,露出一大半酥胸,他啞聲說:「思凌,你知不知道泡湯以後要搽乳液?」
「嗯,好像是吧……」他居然還有花招?天曉得她還能招架多久?
「我先幫你搽。」當他徹底拉開她的浴巾,她除了感覺赤裸還有脆弱,而今她已毫無保留,只盼他能真心對待。
林品軒屏息欣賞了好一會兒,才用浴巾替她擦乾身體,拿乳液倒在掌心,緩緩抹過她的全身,像是按摩又像是愛撫,惹得她顫抖不已,腳趾頭都快抽筋了。
等他完成艱巨任務後,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你也要幫我搽嗎?」
「好……」她虛軟地坐起身,模仿他的動作和韻律,把乳液搽在他身上,他那條小毛巾早就不知去向,當她碰到他大腿內側,他握緊她的手說:「夠了。」
「品軒……」她也覺得夠了,彼此折磨得都夠了,可不可以快點解脫?
他把她拉進懷中,凝視她的雙眼,像要看透她的靈魂。「思凌,我愛你。」
她閉上眼又睜開眼,好確定這不是夢,他當真說了那三個字!有如咒語般刻在她心頭,這輩子她忘也忘不了,對此她只能回答:「我……我也愛你。」
「你是我的對不對?」
「是,我是你的……」只怕他不要而已。
「說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他沒有安全感嗎?還是佔有yu太強?無論如何她是離不開他了。
這承諾讓他滿足地笑了,隨即開始男歡女愛,經過漫長而折磨的等待,終於他們兩人結合了,從她眼角溢出一滴淚,這是沒有回頭的起點,從此她將永遠是他的女人。
☆☆☆ 言情小說獨家製作 ☆☆☆ www.yqxs.com ☆☆☆
「品軒……你慢點,我頭暈。」
「是泡溫泉的關係嗎?」
「是你呀………」
任何男人聽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如此抗議,都會忍不住更用力欺負她,林品軒也不例外,尤其他等了三個月才對喬思凌出手,現在只有欲罷不能,哪有可能放過她?
無奈他扮演的是戀愛中的男人,必須以愛她為優先,於是他咬緊牙關,放慢了腰臀間動作。「這樣呢?」
「謝謝,這樣好多了,可是你一直在流汗耶……」她伸手碰觸自己的雙峰之間,有幾道熱流都是他的汗水,從他額前一再滴落。
辛苦耕耘的人怎能不流汗,他喘息道:「那當然,都是我在出力。」
「人家的腿被你壓得好酸……」她小嘴微嘟,一副委屈樣。
躺著享受的人還有得抱怨?他抓起她的長腿放到他肩上,速度仍慢卻加深壓力,幾乎退出時又猛然衝刺。「我要讓你明天不能走路,等到你能走的時候,每一步都會想到是我害的!」
「你、你好壞……」她的抗議轉為呻吟,小手抓緊了枕頭,像是無力承受卻又樂在其中。
老天,她真是個天生的尤物!那媚態讓他再也控制不了,開始放肆的進出和佔有,直到兩人都在快感浪潮中顫抖。
「思凌,我愛你、我愛你……」他從來沒對別的女人說過這句話,現在他自己也覺得意外,他居然能說得這麼順,或許他的演技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