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獻上撒野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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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誰教她先前根本不知道父親快要把花家企業給搞垮掉,所以才在派對上直接表達出對歐項迦的嗤之以鼻,結果現在為了花家,她只得花加倍的工夫去扭轉歐項迦的想法與不悅。因此她編出了這一套愛慕他的故事,還不斷恭維著他,希望她的解釋能得到他的「認同」。

  這樣的解釋會不會太誇張?歐項迦想大笑。

  歐項迦壓根兒不相信花繁的解釋,猶記得上回她一出手就是要給他難堪,那可是帶著濃濃的不屑,才不是要讓他印象深刻,他看得出來。

  只是為什麼她現在會出賣尊嚴至此?為什麼?

  他太好奇了,心窩裡翻騰的思緒都是想研究她的念頭,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更古怪的是他自己,明知花繁好假,卻無法討厭她,甚至還想把她綁在身邊好好研究她的腦袋瓜裡究竟轉著什麼計謀。

  花繁微顫的手指又拿起水晶杯,她情緒繃得好緊,怕他不相信,她其實沒有把握歐項迦會信了她的說辭。

  她再道:「我承認了這個很丟臉、很失敗也很沒面子的秘密,你都聽明白了吧?我已經坦誠告知,那你原諒我了沒有?有嗎?」她小心翼翼地問著他,心情忐忑。

  她身負重任要勾引歐項迦愛她,第一步能不能成功呢?

  歐項迦戲謔地回道:「你的手法很奸詐,跟齊婉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她大驚,反駁道:「我不像齊婉幽,我跟齊婉幽是不一樣的,請你不要拿我跟她做比擬,我很蠢的,我沒她厲害,更沒有孩子可以要脅你,而且我好膽小,因為害怕你生氣就立刻坦承自己的陰謀,我跟她不一樣,你可不要把我跟她想成一起。」

  齊婉幽至今仍然強調有著他的孩子,依舊保持著要與他糾纏的決定,所以外界對於齊婉幽與歐項迦的緋聞仍是在繼續傳播著,但她很確定歐項迦根本就不會理會齊婉幽。

  倒是面對齊婉幽堅持自己懷孕,孩子的父親就是歐項迦,所以一旦她成功嫁給歐項迦,這將帶給齊婉幽多大的衝擊?又會引發什麼風波呢?

  等等,她又還沒成功嫁給歐項迦,想這些太早了,先解決自己的問題再說。

  歐項迦凝視著花繁,她不斷解釋自己與齊婉幽的不同,就怕他也把她給驅離了。

  奇怪,這兩個女人同樣都會騙人,偏偏他卻可以容忍花繁,而且也只能容忍她。

  花繁,一個作風詭奇難以捉摸的女孩,不斷引爆他的好奇,他欣賞她,他覺得她有趣,他有一種遇上對手的快意,花繁這名字就莫名地把他給制約。

  花繁愈來愈焦躁,他怎麼不快點回答到底原不原諒她?

  他到底原不原諒她?原不原諒?她要勾引歐項迦愛上她,第一步就是消除派對的不悅,再用「癡迷」說法來感動他,她能不能成功呢?

  歐項迦相信她的告白了沒有?

  驀然,歐項迦起身,像要走人。

  歐項迦想觀察花繁接下去會怎麼處理他的離開,又是否會使出新的「手段」來留她,這個他願意視為對手的女子、很會搞怪的丫頭,如果看見他不原諒,又會玩出什麼把戲來?他好奇極了。

  「不要走!」花繁心急地站起,見他頭也不回地要離開,心瞬間沉墜。

  完蛋了,她失敗了!她白忙一場,她釣不到歐項迦,她的父親要去跳河,花家要分崩離析了!

  歐項迦往布幔外走去。

  「不——」她惶然地要追他。「別走,啊!」

  匡啷一聲,玻璃碎地。

  心急的花繁急著衝上前要拉住歐項迦,但她動作太猛太急,藕臂揮到了水晶杯,杯子落地,碎裂,清脆的破碎聲嚇了她一跳,她反射性地回頭要撿拾,但又怕他走掉,慌亂之中高跟鞋一歪,灑了一地的酒液又讓她一滑,腳步一個踉蹌,結果重心不穩,整個人跪跌在地。

  「痛……」花繁輕呼了聲,現場一陣混亂。

  第4章(1)

  跪跌在地的花繁痛到臉都皺了起來,碎玻璃刺進她跪坐在地的右腳膝蓋,她穿著短裙,右腳小腿處同時還被其他碎玻璃劃出三道傷口來。

  呃,被玻璃刺傷劃過還真是痛啊……

  「小姐,你還好吧?」聽到玻璃碎裂聲,男服務生快步走來探個究竟,見女客人跪坐在地且還受傷,連忙一邊道歉一邊要扶起她。「小姐,我扶你。」

  「我來。」歐項迦立刻要服務生退開,他走上前,扶起花繁,見她膝蓋處及右小腿處都被劃傷,還流了血,心一凜,臉色沉下。

  「嘶∼∼好痛……」她倒抽口氣,連手掌心都被玻璃刺傷,正流著血。

  「有沒有急救藥箱?先拿給我應急。」歐項迦回頭對服務生說道。

  「是,我立刻去拿。」服務生衝回休息室找醫藥箱。

  歐項迦抱起花繁,她閉著眼,五官擰皺著,藕臂更是環抱著他的肩膀。她不只身上有多處傷口,腳踝還扭到,模樣很是狼狽。

  歐項迦將她放在另一張椅子上,仔細檢視著被玻璃刺到的傷口,雪嫩肌膚上點點斑紅,被劃過的傷口還在流著鮮紅的血液。

  歐項迦表情難看,原本是想看她接下來要玩什麼把戲,或者從她嘴裡套出真相來,這才故意挑弄她的情緒,想激她吐實,沒想到卻因此讓她受了傷。

  他心疼她也氣自己,一個「恐嚇」的失當做法讓歐項迦懊惱極了。

  「很痛嗎?」他嗓音繃得好緊。

  「嗯,痛……」她閉上眼睛不敢看,她怕血啊,雖然還不至於怕到歇斯底里的程度,但痛感與恐懼也讓她難受極了。

  歐項迦看著她難受的神情,說道:「到醫院治療好了。」

  「不用,沒那麼嚴重,不要到醫院去,我只是有點……怕血。」她尷尬地說著,同時也睜開雙眼。

  這一看,花繁驚愕,她是坐在椅子上,可歐項迦竟然單腳跪在她面前,而且還小心地捧著她的右腿,細心地替她檢視傷口,這下她傻了,不知所措地開口道:「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他怎麼會這樣呵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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