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欲女的暴君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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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光天化日?一個半小時?還開房間哩!「不是啦!那是我腳扭傷,他帶我去冰敷。」她忙著澄清,「就幾天前我代替鄰居美眉去拒絕相親,然後陰錯陽差的遇見赫丞焄,那一次我們沒有炒飯,真的!」

  「也就是你和他炒飯不是這一次的事嘍?」

  意識到說錯話的沈殊色立刻閉上嘴。

  「原來你和前夫一直藕斷絲連吶!」電話另一端的人笑得很曖昧。

  「什麼叫藕斷絲連?我們斷得很乾淨好嗎?那一夜風流只是我喝醉的關係……啊咧……」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嘿嘿嘿……再強辯吧!」

  好煩喔!「我和他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啦!」她揉了下蓬鬆的頭髮,很是懊惱。

  「你喝醉了,赫丞焄也喝醉了?」

  「沒有,事實上是他幫忙把我送回去的。」

  「這樣啊,那麼容我提醒你一下,男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除非他真的只把你當成一夜情的洩慾對象,要不然,上床絕對不會只是結束,而會是開始。」

  「你不瞭解他,他……並不愛我。」

  「色色,從以前我就很想說,你真的還滿鈍的。」沈殊色和赫丞焄的事他一直都看在眼裡。

  像赫丞焄那種淡漠冷硬男,又不是什麼成天流連花叢的男人,他會在不在預期的情況緊抓住她的小辮子要她請吃飯,之後又陸續的和她有所牽連,他對沈殊色的感覺就不會「單純」,更不用說還上了床。

  「傻怕了,所以現在我不當傻瓜了。」她不是鈍到沒感覺到赫丞焄的不同,可她現在寧可認為是自己想太多,也不要表錯情。

  「適度保護自己是好事,過度保護反而會錯過好事。」

  「當年他娶了你,你確定他對你沒有那麼一丁點喜歡?」

  「沒有吧!你也知道,他以為我釣他是為了嫁入豪門,任何人都不喜歡被設計,更何況,被設計後還得娶對方。要是我,我可能恨死他,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他的瞼。」對於那三個月的婚姻,她的遺憾大於對赫丞焄的不滿,可能就是因為這樣吧。雖然,一切都是起因於無法解釋的誤會。

  楚珩長長的歎了口氣,如果說赫丞焄覺得自己被沈殊色設計了,還不如說,他是被他這人人口中的大明星,如報紙上所指的,介入了赫丞焄和沈殊色之間的第三者給設計了。

  他兩年前定居美國,這次是為了宣傳電影回來。「男人,尤其是像赫丞焄那種自我要求高、行事嚴謹的人,他不會隨便被釣上的,即使只是一夜情,想必他也對你有著很不錯的印象。你以為那種喜歡、很深厚的愛是從什麼樣的感覺去累積的?不就是從一開始的感興趣、受吸引嗎?」

  是的,她記得她勾引赫丞焄的那一夜,他望著她時的熾熱眼神,那種……彷彿會讓全身雞皮疙瘩一一豎立的挑逗……讓她有種錯覺,分不清是誰勾引誰。

  「你在告訴我,他一開始是喜歡我的,之後重逢又喜歡上我?那這之間呢?離婚後,他沒有找過我,甚至連給我機會,再見一面都不肯。」

  「這問題為什麼不問他?也許他能給你合理的解釋。」

  「不用了。」沈殊色舒了口氣。「我們想太多了,也許他和我重逢,一連串的事件只是單純巧合,更何況,他已經開始相親了。」她把那天的事情重述了一次。「他啊,似乎對我的那個朋友很感興趣。」

  好酸的語氣!酸白菜都沒她酸。不過這件事在他聽來,是有那麼點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像在激她、試探她。

  試問,以赫丞焄的低調性子,怎麼可能透過前妻去追求她的好友?也太不自然、太刻意了吧!

  奇怪了,男人和女人的感覺有差那麼多嗎?還是當局者迷啊!

  呵呵,這男人對前妻,不只是一點點曖昧吶!他有點期待赫丞焄在這之後會怎麼做。他把話題繞回了今天的新聞上。「這次的新聞鬧得不小。」

  沈殊色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語帶警告的問:「楚大明星,這次的事情,不會又是你在操弄吧?」他不會又像多年前的那一次一樣,她才成功的把赫丞焄勾引上床,隔天一下樓就被大批媒體逮個正著。

  其實當初,設計赫丞焄的人是楚珩,雖然人家是好意幫她,但這也使得赫丞焄在指責她設計他時,她百口莫辯。

  她要怎麼解釋?一解釋所有的秘密全都曝了光,楚珩的演藝事業會完蛋。那個時候的她,對赫丞焄沒有這麼深的信賴,即使是現在,她還是會選擇任他誤會而沉默吧。

  楚珩馬上喊冤,「色色,我昨天才下飛機好嗎?」

  「天曉得,你人脈廣得很。」現在通訊發達,有什麼八卦,只要一通電話,多得是半夜也能爬出被窩的記者。

  「真的不是我,憑我們的關係,我會騙全天下的人,唯獨不騙你。」

  沈殊色歎息。是啊,他騙她這個幹啥?「我知道了。其實紼聞實在不必看得太嚴重,今天鬧得沸沸揚揚的事,一個星期後就會被人遺忘了。」

  這丫頭,真不知該說她是天生樂天派,還是少根筋。「那是指看熱鬧的人,當事人或當事人的家人就不一樣了。你和他的新聞鬧得那麼大,你覺得赫丞焄會怎麼想?」

  「這能怎麼想?心情壞一陣子吧,就當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狗咬了一口吧。」那個低調的大總裁鐵定很不爽。

  「那他那個恐怖的媽呢?你覺得她會怎麼看待這件事?和你一樣,相信一個星期後就能恢復平靜的日子?」赫丞焄相親,呂秀樁會在場,那就意味著對兒子的婚事她也急了。

  要是她看到今天的報紙,發現了兒子那天相親相到一半搞失蹤,居然是和他前妻——這個她好不容易才請走的頭號瘟神去開房間,豈會如此容易善罷甘休。

  對厚?她怎麼忘了這號「本拉登」級的人物!沈殊色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我的胃開始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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