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雷撓扯動嘴角,性格的利眼掃向傑夫·威利。
「晚上讓她到飯店陪我過夜,沒問題吧?」傑夫·威利滿臉的挑挑眉,再邪惡地一笑,壓低聲音,「雷總裁,我不會虧待她,如果她表現得好的話,我們的合作計劃就沒有問題,當然啦,還要看她懂不懂得伺候男人……呀——」
一拳揮向傑夫·威利的嘴,雷驍打掉他尚未發表完的高見。
會客室裡登時亂成一片,傑夫·威利跌坐在地,他的屬下又驚又疑,連忙將大老闆扶起。
傑夫·威利撫著右嘴角,氣急敗壞的神色一覽無遺,「雷總裁,來者是客,你怎麼可以打人呢?!」
雷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逞自起身,「很抱歉,我不想與畜生交談,各位請自便。」
「你說什麼?!」傑夫·威利臉都青了,他這輩子截至目前為止都一帆風順,從沒受過這麼大的污辱。
一陣偷襲的力道由身後而來,雷統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摔到光潔的地磚上。
他凌厲的服眸掃了地上哀嚎中的那人一眼,是傑夫·威利那沉不住氣的下屬,他沉眼轉向傑夫·威利。
「帶著你的垃圾離開,不要在我公司撒野。」推開門,雷驟沉穩地步出會客室,與焦急而來的宋家晞成強烈對比。
「總裁,都談完了嗎?」她小步追在老闆身後,「初步計劃的草案決定了吧?」
「沒有。」他口氣不佳得很,人高腳步大,一下子就穿過走廊要拐進總裁辦公室。
「那麼威利先生他們……」
「吹了。」雷曉簡單的回答忠心無比的秘書,適巧,那抹淺紫色小影子正好送完公文回到位子上來,這罪魁禍首。
他一把提起夏極的衣領。
「總裁先生,你為什麼捉我呀?」夏極努力想掙脫那隻大手,可惜徒勞無功,她還是被拖著走。
「跟我進來。」雷驍喝令,頭也不回。
「總裁!」宋家稀傻眼的看著這一幕,究竟……
把她甩進沙發裡,雷曉蹲下身,濃眉擰得兇惡,很嚴肅地盯著她看。
「我是不是說過不准你再穿這種衣服?」雷曉口氣冷然。
原來他在氣這個啊!夏極鬆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罪不可郝的彌天大禍哩!
她笑了笑,執起他的手來玩。「你是說過,可是我昨天住我家裡,而我家只有這種衣服,所以我只好……」
「你可以回我們的家換了再來上班。」他不想聽她的任何藉口,而且他知道她的理由多得要蓋一座焚化場來消滅。
「會遲到呀!」夏極玩手掌不夠,開始啃他手指頭了。
「去它的遲到!我不在乎!」他抽回自己的手,罵吼出來。
「我怎麼知道你不在乎,你又沒有告訴過我。」她嘻皮笑臉的回答,突然間她驚呼一聲,「天呀!你肩膀在流血!」他受傷了,他受傷了!她要快點叫救護車才行……
「坐好。」雷驍壓回想跳下沙發的她,瞥瞥自己肩上那點小傷。
很明顯,這是瑞士刀劃破的傷痕,除了適才與他交手的那個人,不會有別種可能。
他起身從事務櫃裡取出醫藥箱,一旋身坐回自己寬大的辦公椅中,脫掉累贅的西裝和襯衫。
包紮傷口對他來說不是難事,打過大大小小無數的架,他早練就自己療傷的技能。
「我幫你!」夏極飛快地奔到他身邊,看到那道傷口,她差點要昏了。血,她最怕看血了……
「不必。」雷驍莫名的煩悶起,這女人,警告過她許多次,她依然不聽話,並且在成為他的女人之後,沒半分要嫁予他的意思,他不能忍受這個。
「為什麼?」她低叫,不死心地又想去碰他。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他揮開她的手,根本不讓她近自己的身。
一想到那晚她和傑夫·威利一同離開宴會現場就令他幾度欲狂,再想到剛剛那洋鬼子居然妄想跟他的夏極上床,他就憤怒得想砍人!
「驍……」他看起來好生氣,她的聲音只好愈來愈低。
他譏誚暗黑的眼眸掃了她一眼,道:「你出去。」
「你受傷了……」夏極只能一再陳述這個事實。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他咬牙切齒,這女人需要一點教訓,如果她要一再表明她只想當他的情婦的話。
「怎麼與我無關?」夏極咬著下唇。「我是你的床伴,是你的情婦。」
「情婦算什麼?」雷驍大手一伸,用力捏緊她的下巴,死盯著她,冷冷道:「我有妻子,她的身份比你高貴得多,她才有資格來過問我的傷勢,才有資格來號稱與我有關係,懂嗎?」
她簡直不敢相信耳朵所聽到的,他會對她如此殘忍?
一把推開他,夏極奔出了辦公室。
她一走,他旋即頹然地跌坐回椅中,用力的捶了桌面一下。
第九章
看到那一臉冒火的男人,葉研和田心雅心領神會地交換了個眼神,也不問什麼,很有默契地先讓他進屋子再說。
「老兄,你剛剛去作案回來嗎?瞧你,一臉戾氣。」葉研把一瓶伏特加丟給雷驍,閒適地往另一張沙發坐下。
「你瘋啦,他心情不好還給他喝酒。」田心雅白了葉研一眼,從雷驍身上拿回那瓶酒放回原位。
葉研玩世不恭地一笑,「就是因為他心情不好才要給他喝酒,把他灌醉就沒事,省得他在這裡礙事,破壞我們的相親相愛。」
「少說風涼話,都是你們不好。」雷驍狠狠地瞪視葉研。
田心雅擠到葉研旁邊去偎著,一邊挑起了秀眉;「怪了,我們哪裡得罪你了?」
「你們有房子、有床,沒事上什麼賓館?」他遷怒的說。
「刺激呀!」田心雅冷哼了一聲。「咦?你管我們上不上賓館,又沒拉你一塊去。」
「你們可以找遠一點的地方,少在市內鬼混。」雷驍繼續找碴。
「喂,你把這傢伙送回去。」田心雅推推葉研。「你看看他講的是什麼話?莫名其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