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戀大風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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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你打算今天在床上度過一天的話,我也沒意見。」他俯身問她,溫柔的表示。

  「真的可以嗎?」她可是很嚮往的。

  「當然可以,只要我也在床上就行了。」他笑著接口。

  「你是在啊,你是我的暖爐,有你在晚上距不怕冷了。」她嘟嘟嚷嚷著,眼皮已經沉重的閉上。

  「何必等到晚上,早晨的我,也是暖烘烘的,而且更加熱情喔!」他玩笑似的親吻著她的臉、她的肩、她的鎖骨。

  「嘻嘻……」她輕笑,怕癢地閃躲,緊接著輕笑化為一聲嬌吟,因為他張嘴含住了她胸前的粉紅。

  困意在眨眼間便煙消雲散,玩笑似的親吻撫摸變了質,他不停的撩撥著她,沒有一丁點地方放過。

  她無法自已的嬌喘呻吟,他卻仍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奕綸……」她渴望地呼喚,因慾望而迷離的眼眸望著他。

  「我在這裡。」他痞咽地輕語,愛戀的親吻著她的唇,頂開她的腿,置身其間,挺身滑入她溫潤的體內。

  她背一弓,吐出魅惑人心的呻吟。

  他緩慢的移動,眼眸因慾望而深黯,動作卻不疾不徐。

  「奕綸,」她攀住他,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被慾望折磨的她,只能不住地喚著他,哀哀懇求。「求求你奕綸。」

  望著她因慾望而艷紅的美麗面容,性感誘人的表情,美妙的呻吟哀求,他粗喘,感受著她甜蜜的柔軟緊緊地縛住了他,讓他在也無法壓抑。

  他終於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沉入她的體內,在幾近瘋狂的那一剎那,那句「我愛你」差點脫口而出。

  他多愛這個女人啊!

  激情方歇,他將她擁在懷裡,輕撫著她的背,調整紊亂的氣息。

  而她,高潮過去,更深的倦意立即襲來。

  在他胸膛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讓他為她隔開冰冷的空氣。

  「你好暖喔。」她意識有些模糊地輕喃。「習慣了之後,以後沒有你怎麼辦呢。」

  發現她是真的要睡著了,顏奕綸溫柔地拍撫著她。她累了,難得休息,就讓她好好補眠吧,反正他不是非到哪裡玩不可的人,只要能陪在她身邊就足夠。

  直到她再次沉沉睡去,他才無聲地歎息。

  「那你就要牢牢的抓住我,別放開啊。」顏奕綸輕語,手輕撫著她的背。

  到現在,她依然認為他們只是暫時的戀人,是嗎?

  所以,就算他已經到她身旁,兩人做盡了親密之事,但是她的視線,還是不曾落在他身上,是嗎?

  視線落在化妝台旁的畫箱,思考了一會兒,他小心翼翼的拿開她環在他腰間的手,慢慢地推開,下床,彎身拾起地上的長褲套上,便上前提起畫箱,離開臥房。

  當廖思妤再次睜開眼時,身旁的人已不在。

  她抱著棉被,疑惑的坐起身,裸露的肩背因為偏低的氣溫而冒出一片疙瘩。

  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十一點三十八分。

  他去哪裡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望向放著畫箱的地方,發現東西不見了。

  她下床,隨手拿了他的上衣套上,突然一陣昏眩噁心感襲來,她趕緊坐回床沿,伸手拍撫著胸口,試圖壓下噁心感覺。

  可下一瞬間,她再也壓抑不住,立即衝向浴室,蹲在馬桶前吐了起來。

  怎麼回事?她怎麼了?

  等吐光胃裡的東西,連胃酸都吐不出來了,她才虛脫的扶著牆,慢慢的站起身,腳步微蹌,不小心撞到架子,一些衛生用品掉了下來。

  她蹲下身將它們撿起,隨即愣住,看著手上的衛生棉,她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沒用過這個東西了,十一月初她用過,但是十二月並沒有來,她MC一向很準時,現在都已經十二月底了,卻還沒有來……

  想到剛剛莫名噁心的感覺,難道……她懷孕了?

  如果是真的,怎麼辦?

  她有些恍惚,將東西放回去,赤著腳走出臥房。

  門一打開,她就聞到顏料的味道,他在畫畫?

  這個認知讓她暫時忘了體內可能正孕育一條生命的事,迫不及待的想要親眼看看。

  四周梭巡,她看見陽台的玻璃門開著,風吹動著窗簾,她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想要嚇一嚇他,掀開窗簾一角,看見了他。

  他站在陽台,面前架著畫架,從她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見畫布上已經佔滿色彩。

  她被他的畫深深吸引,想跨出玻璃門的腳不知覺的收了回來。

  那是一片美麗的星空,一輪彎月高掛,星空下,有一片山坡,山坡下是一片倒映著星空和彎月的湖面,有個盤腿而坐的男人的背影,和一個枕在男人腿上的女人的背影,男人屈著身,應該是在親吻枕在他腿上的女人。

  很簡單的畫,可不在為何,那男人的背影,那微拱的身形,和那守護著女人的雙臂,卻給她一種男人深愛著女人的感覺。

  不是因為男人狀似在親吻女人,那種氛圍她無法形容,就是一看見,便會在心裡歎著:啊!他愛她!

  莫名的,她的鼻頭泛酸,為了那副畫中的男人,因為她感覺得出這幅畫訴說的,不是「他們相愛」,就只有「他愛她。」

  這樣的畫,她似乎曾在哪裡見過……

  對了,去年他的畫廊有個展覽,那個新畫家的畫,就是以背影為主的畫,雖然目前好像只有單一的背影,但畫風太相似了!

  難道奕綸就是那個畫家?

  那個畫家叫什麼名字?她蹙眉回想,好想姓賴?艾?

  對,姓艾,叫艾愚!

  奕綸就是艾愚?

  怎麼可能呢?這麼大的事,他為什麼要隱瞞?

  可是這麼相似的畫風,如果不是同一個人,又該怎麼解釋呢?

  她瞭解奕綸,以他的個性,是不屑模仿他人的!

  所以……奕綸真的就是艾愚囉!、

  真是的,她怎麼會取這麼奇怪的名字?

  艾愚?艾愚?艾就是愛的諧音嗎?

  艾愚,意思是他覺得愛是愚蠢的?是在嘲弄愛情嗎?

  或者愚也是諧音,她知道他愛吃魚,所以其實是「愛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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