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陽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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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摹然,他停止親熱的進攻。

  「你的脖子怎麼了?」

  那是一塊明顯的瘀青,而且大得離譜。

  「哦——」她拉長聲音,微張著嘴。

  她知道了,一定是車禍的撞擊造成的,而且鐵定瘀青不小,否則他的表情不會那麼凝重。

  「我也不知道。」她輕描淡寫的笑了笑。「大概早上在雪地裡不小心滑倒造成的,不要緊,我一點都不會痛。」

  「你這樣真令我不放心。」他皺著眉頭。「我明天要到沖繩去開會,要去三天,乾脆你跟我一起去。」

  她連忙否決。「不!不必了,你開會不方便帶著我,我還是待在這裡就好。」

  他的眉頭還是深深蹩緊著。

  「那麼你答應我,不可以亂跑,乖乖在家裡等我回來,知道嗎?不要再讓我著急,不要讓我放不下心。」

  她重重點頭,就怕他再提起要她同行的要求。

  他重新擁她人懷,汲問她淡淡髮香,卻有種莫名的、隱隱不安的感覺滑過他心頭。

  他失笑了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婚前症候群吧,但願是他想多了。

  coo

  清晨的東京,大地尚在一片白雪覆蓋之中。

  樊舞陽一身合貼的黑色勁裝出現,她提著簡便行李,輕而易舉便躍上高牆。

  要避開重重森嚴的守衛離開豐川家對她而言不是難事,牟天的魔鬼訓練營不是白待的,她武藝精湛。

  翻牆過後,她回頭深深的看了壯觀的宅院一眼,高牆裡參天的樹木被白雪蓋住了,天地之間就彷彿只見雪。

  這個早晨美得叫人歎息!

  她瞇了瞇眼眸,終於上了她昨天開回來的小車,發動冰冷的引擎,直奔成田機場。

  人是順利離開了,而她的心卻遺落在某處……

  她甩甩頭,不能想,現在不能想這個,她要專心的開車,在預定時間到達機場,然後在宮馭征沒有發現之前順利飛離日本。

  這是個不可能的任務,也是酷刑,不管對她或官馭征都是酷刑。

  五點三十分,分秒不差,她走進機場大廳。

  一名男子在她進人機場大廳的第一時間立即尾隨著她而行。

  她本來置之不理,可是他真的跟得太離譜了,於是她停下腳步,回身直視著跟蹤者,不悅的挑起眉。

  「你想做什麼?」

  他友善地笑了笑。「樊小姐……」

  他還沒說完就被她給打斷。「我不認識你。」

  而且她現在心情欠佳,識相的話,最好不要惹她,自動滾遠一點。

  「樊小姐,我是紐約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我叫歐司敵。」他誠懇的再度開口,「樊小姐,事情是這樣的……」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她以殺人的眼光瞪著那名無聊男子。 「要搭訕找別人。」

  歐司敵無辜的看著她。「我不是登徒子,我真的是紐約國際刑警組織的探員。」

  他只是長得比較不稱頭而已,可是也不能否決他探員的身份啊。

  不過據聞他的其他三名孿生手足也在袁昶霆、陸馳風、關存焰那碰了大釘子,所以他現在這點小小挫折應該不算什麼,他要再接再厲!

  「樊小姐……」歐司敵不氣餒的追上去。

  突然之間,樊舞陽移動步伐,幾秒鐘之內就與歐司敵拉長距離。

  歐司敵傻眼的看著目標越走越遠,他根本追不上,她的腳程居然那麼快,太匪夷所思了。

  樊舞陽順利的擺脫歐司敵的糾纏順利登機,可是她的座位旁卻等著另一個比歐司敵更難纏的男人,而且還是個標準的登徒子。

  「你應該不意外看到我才對,美女。」

  凌獲仰對她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歡迎她登機。

  「猜到了。」她撇撇唇,把手提行李放好落坐。

  昨天凌獲仰現身救了她,她就猜測他一定知道她訂了今天的機票回紐約。

  依他的個性,當然會想盡辦法弄到一張跟她同班鄰座的機票,好向她炫耀他的「有辦法」。

  「親愛的舞陽,待會飛機上就會供應餐食,我們終於可以一道用餐了,真浪漫!」他對她綻放一記期待的笑容。

  「昨天那朵水仙花呢?」她揚揚眉。「被你搞了嗎?」

  「別把我講的那麼下流。」他開懷的笑了。「我放了她。」

  她不置可否的哼了哼。「還真仁慈。」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十分遺憾的說:「她醒了之後就要咬舌自盡,我不放人行嗎?」

  樊舞陽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你可以選擇讓她咬舌死。」

  凌獲仰對美女向來沒有免疫力,尤其昨天那種絕色,更是他無法抗拒的美女品種之一。

  「太殘忍了。」他嘖嘖搖頭。「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讓她死對你有什麼好處?」

  「別忘了她昨天差點置我於死地。」

  凌獲仰慵懶的笑了笑。「忘了那點小仇小恨吧,你的前方還有更大的大仇大恨等著你去撻伐呢。」

  她秀眉一皺。「什麼意思?」

  他一副「不會吧」的表情。「元赫還沒通知你嗎?」

  她瞪著他。「別賣關子。」

  此時,飛機繞著跑道滑行了幾圈之後,緩緩起飛。

  樊舞陽心一緊,刻意忽略的離愁在瞬間悉數湧上,心中那股微酸的感覺太清晰了。

  「那我就說嘍。」凌獲仰那張英俊又促狹的面孔,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她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事情是這樣的。」他興味地微笑道:「你知道至尊盟的盟主歐陽海棠女士和家父向來勢不兩立吧?」

  她點點頭,覺得這個開頭有點文不對題。

  「其實,他們過去是一對戀人,因為細故,分別嫁娶。」

  聽到這裡,樊舞陽總算挑起眉毛,有點反應。

  她不知道凌一坤和歐陽海棠曾是戀人。

  「這大不可思議了,那樣一相見就劍拔弩張的兩個人,竟曾經深深愛過?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家母病逝,歐陽女士的丈夫戀上別的女子,拋妻棄女走了,所以這一對有緣無份的戀人現在都恢復單身。」

  她挑挑眉。「然後呢?」

  凌獲仰微笑道:「他們一直在爭,誰才是唐人街的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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