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陽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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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凌獲珊一臉的惋惜。「舞陽,你應該聽聽他怎麼說的。」

  「再聽他說些什麼,只是傷害彼此。」她淡淡的扯了扯唇角。「或者只是傷害我,因為我不想受傷,所以沒有勇氣聽他說。」

  「其實,戀人之間常有誤會,或許沒有想像中嚴重,你再給他一次機會比較好。」

  就像她跟元赫,當初她在元赫辦公室裡撞見盧詠恩對元赫的親暱,如果她後來沒有給元赫機會,那麼也不會有現在的幸福了。

  不過話說回來,元赫當初千里迢迢跑到卡布裡島追她回來,算是很有誠意。

  而宮馭征呢,舞陽都回來快十天了,他卻連人影也不見,只有初期的電話攻勢,電話舞陽不接,他就算了,也未免太那個了。

  「不講這些了,現在昶霆他們都不在,我只想將工作做好,以免元氏大亂。」

  樊舞陽笑了笑,開始用餐。

  「好吧,那麼講點別的。」凌獲珊興致勃勃的說:「如果宮馭征跟你已經分手了,那我大哥是不是有希望?」

  樊舞陽好笑的抬頭看她一眼。「不可能。」

  講來講去,還是在她的感情事件上打轉,她這位小媽還真是不死心,自己幸福,也要別人都幸福才行。

  其實,她與宮馭征之間,令她最感到難受的,不是宮馭征與上原愛子的關係。

  而是她自己與宮馭征的關係。

  如果那天早上沒有和他發生親密關係,她可以瀟灑的走,不會糾纏不清。

  然而就因為男女之間有了那層特別的關係,就變得混沌不明瞭。

  她不知道他還打電話給她,是因為要對她解釋些什麼,還是因為對她的獻身又黯然離去感到抱歉。

  她不耐煩這樣的感覺。

  「為什麼?」凌獲珊戲謔地說:「我大哥是天地盟的少主,未來的幫主,比起官馭征來,一點也不遜色。」

  樊舞陽笑著搖頭。「別亂推銷,我跟他真的不來電,完全沒有成為戀人的感覺。」

  她又不是有黑幫夫人妄想症,老是找黑幫少主當男朋友。

  「真的不行嗎?哦,他真可憐。」凌獲珊忍不住為兄長掬一把同情淚。「追求水仙,水仙嚇得把他當見鬼躲,追求你,你又心有所屬,他的情路還真坎坷。」

  樊舞陽眉眼輕抬,啜了口熱咖啡。

  「別說那些無聊事了,你呢?寶寶還好吧?」

  講到腹中胎兒,凌獲珊立即笑開了。

  「他很健康,是個兒子!元赫很失望,不過他勉勵我再接再厲替他生個漂亮女兒……」

  樊舞陽聽著凌獲珊講孕育小生命的過程,聽得出神了。

  不久之前,她也曾想過要為宮馭征孕育孩子。

  雖然她不喜歡小孩……不過,女人都是這樣的吧,想為心愛的男子生個孩子,看看他們能有幾分相似。

  現在已經是夢想了,她還是不要作白日夢比較好。

  結束和凌獲珊的午餐,她蜇回辦公室。

  「嗨,美女!」

  凌獲仰坐在沙發裡等她,姿態毫不拘束,就像這裡是他家客廳一樣。

  「有事嗎?」

  走了妹妹,來了哥哥,他們凌家兄倆對她可真熱情。

  「沒什麼大事。」凌獲仰努努嘴。「剛才你的秘書替你送信進來,就擱在桌上,其中有一封很特別,你最好先看一看。」

  他的語氣很詭異,樊舞陽走到辦公桌旁,乾淨的桌面只有一封信。

  來自日本的郵件,一張喜帖……

  她蹙起眉心,沒有動手翻看,但幽遠的目光緊緊鎖住那張喜 帖,強烈的心跳撞擊著她,她感覺到自己的軟弱無力。

  這麼快?是「他們」要結婚了嗎?

  她的心一緊。

  如果是,她也只有獻上深深的幸福了。

  000

  東京 豐川宅邸

  「真感謝你找我陪你來,這裡美女真多,而且都細皮白肉的,據說日本女人在和服裡什麼都不穿,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凌獲仰興奮的看著參加喜宴的淑女們,流露出摩拳擦掌的神色。

  樊舞陽看了衣冠楚楚的他一眼,淡淡的提醒,「別忘了你今天的任務,你是我的護花使者,別本末倒置了。」

  「放心,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凌獲仰微微一笑,挽起女伴的手。「親愛的,忘了稱讚你,你今天真漂亮!」

  樊舞陽淡淡一笑。「謝了。」

  她知道今天必定有許多穿著和服的名媛淑女出席,所以特別穿了一件西式八分長裙的晚裝。

  簡單的設計向來最能突顯她修長窈窕的身段,這件名家設計的淡藍色晚裝更是有此效果,搭配銀色的高跟鞋在她的身材更形完美。

  她知道今天一定會見到宮馭征,這畢竟是他……

  「哈,舞陽,你看誰來了。」

  凌獲仰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一抬眼,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宮馭征是出現了,他一身西裝筆挺,神色自若的與賓客寒暄,可是,令她無法接受的是,他卻坐在輪椅上!

  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

  他瘸了嗎?

  他們才分別沒有多久啊,他竟然就如斯憔悴,即使俊挺考究的服飾仍然無法令他增添幾許神采。

  「他看起來好像……嗯,心情很不好。」凌獲仰品頭論足的繼續說:「不過我想他心情不好也是理所當然的,任何像他這樣俊帥的人坐在輪椅上都開心不起來的。」

  凌獲仰沒什麼建設性的說了一大串話,樊舞陽的眸光仍焦灼又心痛的鎖在宮馭征身上,急於要知道他遭遇了些什麼。

  「告訴我,為什麼他會坐在輪椅上?」

  他英俊的面孔那麼陰騖,她怎麼也撫不平自己劇烈的心跳和對他坐輪椅上的關注。。。。。。。。。。。。。。

  天地可鑒!再怎麼瀟灑的女子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忘記曾傾心相愛的男子,她也不例外啊。

  樊舞陽的眉心緊緊的蹙著。「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你知道!」

  「天地良心,這次我真的不知道。」凌獲仰冤枉的喊。「或許你應該自己問他吧,這畢竟是你們的家務事,我不便插手……啊,他走了,你再不追上去就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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