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惡陽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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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她在元氏負責最重要的企劃統籌部門,日理萬機。

  至於戀愛。是有幾名上流社會的世家子弟對她展開過追求,不過她都興趣缺缺,因為懷疑他們不過是看上她在元氏的權勢。

  她對自己的外貌很有信心,不過認為與男人談情說愛是很浪費時間的一件事,身為棄嬰,她的疑心病很重,也很沒有安全感。

  所以,那些熱情的男人在碰了幾次釘子之後,統統打退堂鼓了。

  目前對她最熱烈的追求者,大就是那位名義上與她有姻親關係的凌獲仰,以及一名不怕死的船廠小開。

  「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沒談過戀愛,真是太可惜了。」

  豐川由香若有所指地瞄了兒子一眼。

  「媽,你說太多了。」宮馭征挑挑眉。「不是要去做SPA嗎?過了預約的時間不好吧。」

  「對呵。」豐川由香如夢初醒,連忙提起皮包。

  她畢生的最大興趣就是美容,潛意識裡,她是在和宮慶威那 位中東妻子相比吧,長年待在沙漠的正房,是怎麼也比不過白皙嬌貴的她。

  「舞兒,你好好養傷,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不要客氣。」

  豐川由香親呢地吩咐完之後,隨行人員立即護送她離開。

  臨出病房,宮馭征停下步履。

  「元小姐,別怪家母問太多,她有為人作媒的怪嗜好。」

  他太瞭解了,他母親的好意通常都是不由分說以及一時興起。

  「我知道。」

  她以一種幽幽然的音調低首回答,像株有自知之明的小草。

  他聳起眉毛。「你別誤會,我沒那個意思。」

  她不會以為他嫌她配不上他吧?他只是不喜歡他母親的瞎起哄。

  至於他對她,不可否認的,有某種程度上的好感。

  她笑了笑,拉起被子。「宮先生,我休息了,請替我帶上門。」

  他還想說些什麼,但她虛弱的容顏令他最終點了頭。

  「好,你休息。」

  宮馭征離開後,病房恢復寂靜,樊舞陽掀被下床,拉開窗簾一角,外頭陽光充沛,整座海島都有種花香。

  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在門板外響起,沒多久,門被打開了。

  「小血豹,看來你很得豐川由香的喜愛,不過嘛,好像同時也得到了宮馭征的青睞,這點倒是有點不妙。」他的聲調有點醋味。

  樊舞陽回身,看到一臉笑意的凌獲仰,他身著悠閒的高爾夫球裝,瀟瀟灑灑的帶了束花來,悠閒的就像陪她在此地度假似的。

  那傢伙彷彿沒有人性,一點也不把自己妹子的生死放在心上。

  她撇撇唇。「我以為你回紐約去了。」

  起碼也該去查查凌獲珊的下落或安慰快急瘋的元赫吧。

  他邪笑著走近她,將她圈在兩臂之中。

  「與其回去那紊亂的城市,不如陪你留在這裡,我體貼的想,或許你會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樊舞陽扯扯嘴角,笑。

  「我唯一用得到你的地方,恐怕你也不肯。」

  「說來聽聽。」他一副好商好量的口吻。

  「色誘豐川由香,套她說出紅星之愛的藏處。」她戲謔地笑說。

  「舞陽。」他困擾的看著她,認真的眼眸充滿感情。「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枉費他對她滿腔的熱情,她居然要他去對別的女子獻身?太叫人傷心了。

  「沒有。」

  她揚起一抹淺笑,彎身穿越他的雙臂,被子一掀,俐落的躺回去。

  他垮下俊臉。「舞陽……」

  她滑溜的像尾魚,他想在不知不覺中收攏手臂抱她偷香的計謀又落空了。

  「不要叫我。」她輕鬆的打斷他。「你最好不要常常出現,若是元舞兒這個身份穿幫了,我和元赫,唯你是問。」

  ^-^

  樊舞陽走在潔淨的細白沙灘上,綿綿長長的沙灘像是沒有盡頭,雖然天色有點暗,那一大片湛藍海洋仍十分誘惑,只是怕水的她同時也不諳水性,否則真該跳下去狂游一番才不負此行。

  她在島上唯一的那家醫院住了四天之後,得到醫生的首肯,搬回飯店養傷。

  住在飯店最好的房間裡,一切費用由宮馭征支出,她樂得度假。

  只是豐川由香四天前探望過她之後,一直沒再出現。

  根據牟天提供的資料,豐川由香喜歡溫婉乖馴的女孩。

  如果她能順利的博得豐川由香的喜歡,在度假結束後將她帶回日本,那麼她才有進一步奪寶的空間,否則一切計劃與心機都是空談。

  豐川由香為什麼沒再來探望她?

  她救了宮慶威一命,他們對她的感謝毋庸置疑,宮馭征對她很關心,然而豐川由香卻像消失了一般……

  「元小姐!」

  宮馭征與兩名手下從椰林處走來,高大挺拔的他出色瀟灑,那種傲然於天地間的天之驕子氣息是袁昶霆他們學不來的。

  是家世形成他銳不可擋的卓絕偉岸吧。

  英挺的濃眉,倔傲的嘴角,渾身的剛毅……

  他是名好看得叫人怦然心動的男子。

  他走近她,在沙灘上留下一排腳印。

  「護士說你堅持自己到海灘來散步。」

  他皺起濃眉肛著連薄罩衫都沒披一件的她。

  海島雖然四季如夏,但向晚落日時分仍是微涼的,她大傷未癒,這樣大不愛惜自己了。

  她拉回審視他的目光,柔柔的笑了笑。「我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出來透透氣。」

  出院之後,宮馭征堅持為她聘請一位護士照料她的傷勢,但卻使得她不自在極了,也阻礙了她的行動。

  他不以為然的蹙著眉心。「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他回頭對手下吩咐了幾句,遣退他們,與她一同散步。

  他收攏闊步配合著她秀氣的步伐。「出來怎麼不穿件外套?現在是風正涼的時候。」

  她先是抬起明眸看了他一眼,然後垂下眼瞼悄聲長歎。

  「怎麼了?」他不由得慢下步伐。

  她的歎息像是長長的未境遺憾。

  她幽幽地說:「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我,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了,關心對我來說好像是個夢,太不真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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