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驅使,讓她變得大膽起來,平時不敢說的話,全從她小嘴裡溜了出來。
「我有沒有聽錯?」他深幽的眸色轉濃,對上她朦朧的水眸,理智像條緊繃的弦,在他腦海拉鋸。
該死,她在考驗他的耐力嗎?
「你……不要我嗎?」他僵硬著身軀,不動如山,讓她誤以為他不想碰她。
茜兒垮下俏臉,氣惱地勾上他頸項,接著——將他撲倒在沙發上。
小手貼著他厚實的胸膛,水嫩的紅唇貼上他,生澀的吻著她想念好久的薄唇,羞澀地伸出舌尖,滑入他口中……
他不要她?
「天知道我多想要你。」他粗嗄地低語,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更貼近他,反被動為主動,徹底拿回主控權。
她全身輕顫,雪白的肌膚浮上玫瑰般色澤,微敞的胸口露出一大片粉嫩的肌膚,讓他目光更加火熱。
他攔腰抱起她,將她帶往大床,溫柔地放下她,高大的身軀覆上她,熱燙的鼻息噴灑在她佈滿紅潮的臉上。
「茜兒,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黑眸中的溫和氣息撇下,散發俊魅的邪氣,性感又極具魅力。
其實,他為她所做的一切,看似勝券在握、萬無一失,但只有他最清楚,他做得愈多、算盤打得愈是精密,表示心裡深處有愈多的不安,擔心甜美可人的她,除了他,會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他可以阻撓任何人追求他的茜兒,卻無法駕馭她的心,讓她不對別的男人動心。
在回台灣之前,他原本打算來到她的身邊,用盡心思地想得到她的愛,萬一她仍舊無動於衷,無法愛上他,那……
他要她,想了一輩子,卻不想傷害她,寧願耐心地等著,讓她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給他,否則他寧可放手。縱然會心痛,他也會一輩子默默在她身邊守護,只要他的茜兒幸福。
直到再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她那雙藏不住秘密的清澈眼眸,在看著他時所流露的迷濛羞赧眼神,和他在品嚐她甜美的粉唇所得到的誘人回應,都讓他欣喜若狂,因為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他的茜兒,早就屬於他了。
「不需要。」她害羞地說。
剛才的激情讓她紊亂了呼吸,眼波流轉著嫵媚動人,微醺的艷容美得讓他屏住呼吸。
此刻的她,十足是個成熟性感的小女人,讓他最後僅存的理智潰堤。
「該死,你沒機會了。」
他低頭,狠狠吻住她,狂猛地奪取她口中的甜美,溫柔地將她的洋裝褪下。
「風……」
「我的未婚妻,你很緊張?」他低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喚,撩撥她的感官思緒。
「還、還好……」她閉上眼兒,小手抓緊床單,感到全身血液都在沸騰,險些負荷不了他煽情的挑逗,卻仍嘴硬地不承認。
「那就好。」像是很滿意她的回答,石以風在她身上烙下的吻不再溫柔,全是霸道又激情,讓她更加難耐,嬌喘聲不斷從小嘴吐出。
「你……」她在他肩上咬一口,算是懲罰他連在床上都要欺負她。
他不痛不癢,而且這調情的舉動反而讓他慾火更加猛烈。「我早該讓你喝醉的。」
「什麼、什麼意思?」她平時靈活的腦袋,這時全部當機,完全沉溺在火熱激情的感官思緒中。
「我想愛你,就是這個意思。」他褪下她最後一件遮蔽物,炯亮眸子將她美麗的光裸身子盡收眼底。「你好美。」
「石、石以風……不、不准看……」她羞赧地遮住他的眼,雪白胴體呈現一片瑰麗色澤。
「我比較喜歡你叫我風。」他拉開小手,稍微起身,緩慢地脫去身上的束縛。
當他衣服一件件脫下,露出結實精壯的身材,換她羞澀地遮住自己的眼。
她知道他自小養成運動的習慣,卻沒想到那襯衫底下的體格,竟是無一絲贅肉,完美的線條足以讓所有女人垂涎三尺。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嬌羞樣,他喉間發出溫醇性感的低笑,上前輕壓住她,將她的小手拉開,放置頭頂,露出她慌亂的眼兒。
「不、不要……」她咬著下唇,排山倒海的陌生電流在他撩撥下流竄,陌生的渴望讓她難受不已,嬌軀不自覺地隨著他擺動。
「要,我要你。」他吻住她,不讓她繼續咬著下唇,指尖的濕潤顯示她已為他準備好,並渴望他的填滿。
「我的茜兒,你是我的了。」他嘶啞地說著,隨即挺腰,擷取她的美好。
「啊!」撕裂般的痛苦讓她大叫,眼淚飆出,小手不斷拍打他。「我、我不要了!」
嗚嗚,剛剛感覺明明很好,現在怎麼那麼痛?
「等一下就好了。」她的溫潤緊窒,完完全全容納他的慾望,美好得讓他根本無法撤退。
他額上冒著汗,臉上的痛苦表情,讓她情不自禁撫上他的俊臉,親吻他的唇。「你……很難受嗎?」
痛楚漸漸消失,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充斥,她不自覺動起粉臀,想藉由些什麼填滿那股渴望。
「該死。」他咬牙迸出,結實的身軀滲出汗水。
她睜大美眸,沒想到她無心的舉動,竟可以影響他。
下一秒,她調皮地勾緊他的腰,生澀地擺動。
誰叫她老是被他欺負,在這旖旎時刻,她終於可以小勝一籌。
「很好玩嗎?」他凝視她甜美的笑靨,滿滿的愛意傾瀉而出,再度為她神魂顛倒。
「哪有……」
他唇邊的笑,邪氣萬分,收起體貼,不再放任她的淘氣,決定好好「教訓」她。
「遊戲結束了。」
在這春色無邊的房裡,迴盪著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嬌吟,直到深夜。
事實證明,最後勝利的仍舊是他。
第8章(1)
痛!
茜兒睜開眼,俏臉馬上皺成一團,宿醉的頭痛和身子的酸痛,讓她苦不堪言。
映入眼簾的陌生環境讓她猛然坐起身,卻不小心扯到腰,又讓她痛呼。
這裡是哪裡?
她忍著不適感,環顧四周,低頭看向自個兒光溜溜的身子,終於想起了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在這裡做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