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你不是在香港出差嗎?」她嗅著他身上的男性氣味,恐懼的情緒總算平靜下來。
「耿媽告訴我的,她說你的好姊妹看見你被綁架,幸好有記下車牌,我就馬上趕回來了。」
「我媽知道?她一定嚇壞了!」
「嚇壞的人是我。」看著白皙的手腕上,留下被捆綁後的紅腫痕跡,雖然並不嚴重,過兩天就會消去,仍是讓他心疼不已。
「我打電話跟爸媽和沛沛說一下,免得他們擔心。」她四處找著手機。
「剛剛在路上,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他拉回離開懷抱的嬌軀,將她緊箍在懷裡,不弄疼她,也讓她無法掙脫。
「喔……謝謝。」她乖乖地靠在他胸膛,漾起心滿意足的笑。
他總是那麼關心她、重視她,知道她在想什麼,處處為她著想。
「你突然這麼禮貌,我會不習慣。」
什麼嘛!她有這麼沒教養嗎?
茜兒嘟起粉唇,心裡倒是有點心虛,畢竟她真的常常對他大小聲……
「那你突然跑回來,沒關係嗎?香港那邊不是有重要的事?」她勾住他頸項,像只慵懶的貓咪對他撒著嬌。
「沒有什麼事比你更重要。」
她對上他炙熱的黑眸,羞赧地調開視線,心跳加快。「對了,裴娜……她真的會坐牢嗎?」
「那是她的事。」他沉下臉。「我不想聊那該死女人的事。」
「好吧……」答應不聊的她,卻忍不住咕噥:「其實她好可憐的,雖然很可惡……」
他俯身,準確地吻上她的紅唇,堵住她的嘀咕,激烈的狂吻。
侵略的舌纏住她的粉舌,像是要確認她的存在,狂肆地奪取她所有芬香氣息。
她嬌羞地喘著氣,馬上忘了方纔的亂想,吐氣如蘭。「我……我的衣服剛剛都濕透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你……可以幫我嗎?」
「不是干了?」他挑眉,促狹道。
他的茜兒,是在暗示他嗎?
「就是不舒服嘛!」她嘟嘴,知道他又在捉弄她。
嗚嗚,一開始明明是她嚷著要離他遠一點的,可到後來全變了樣,他們第一次的歡愛和現在,怎麼變成都是她在勾引他?
誰叫她早已深深愛上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加上今天發生的事,讓她好想緊緊擁抱他,感受他就在她身邊。
「我知道了。」他溫柔一笑,讓她平躺在床上,盡量不弄痛她手上的傷,輕柔地褪下上衣,剩下貼身胸罩。
她飽滿的渾圓,因為緊張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而他胯下的慾望早已甦醒,正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你確定嗎?」她身上有許多瘀青,他不想弄疼她。
「這裡……看起來好貴,我們不要浪費。」她紅著臉,胡亂編了個理由。
討厭,總不能還要她嚷著說要吧?
「說得滿有道理的。」他認同地點頭,唇角扯出邪氣的笑,低頭吻上她,並握住她的小手,來到他的火熱處,也讓她感受他強烈的渴望。
這回,他不再激烈地「欺負」她,而是溫柔、纏綿地愛她,將她帶領到另一個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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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兩個多月。
到了冬季,氣溫驟降,尤其在北部天氣又濕又冷,而最近又來了一個寒流,常令怕冷的耿茜兒大喊吃不消。
以往到了冬天,再寒冷她也得忍受,頂多把衣服拚命往身上穿,但今年特別不一樣,多了一個暖呼呼的「暖爐」陪她睡覺,完全寵壞了她,如果少了這個救星的陪伴,失眠便成了她另一個困擾。
「茜兒,你昨天又失眠啦?」舒沛一早就看見她的好姊妹掛著黑眼圈來上班。
「嗯。」她打一個呵欠,睏倦地揉揉雙眼。
舒沛好笑地看著她。「你的『暖爐』咧?」
「石以風去出差了……」茜兒又打了一個呵欠,這回連眼淚都跑出來。「而且……我爸說,畢竟我們還沒結婚,不能老是一起過夜。」
雖然徹夜不歸的女兒,就在隔壁的石家,和他認同的未來女婿一起睡覺,但她畢竟還沒出嫁,保守的爸媽便催著要他們趕快結婚,還說如果不趕快把婚事辦一辦,就不准她在他家過夜……
「也對,那你們怎麼還不結婚?他不是當眾說你是他未婚妻嗎?也該正式辦訂婚宴了吧?」舒沛嘴裡咬著吐司,含糊不清地說道。
「我是覺得無所謂啦。」只要兩個人能在一起,有沒有婚約,對她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何況他們感情甜蜜得很,所以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你無所謂,他也無所謂嗎?」
舒沛這麼一問,茜兒頓時語塞。
自從那次在石伯母的生日宴會,他當眾宣示她是他的未婚妻之後,就再也沒提過結婚的事,嚴格來說,他還沒正式跟她求過婚呢!
茜兒喝了一口咖啡提神,看似不在意地說:「他喔……最近應該是太忙了。」
「茜兒,你都不會擔心嗎?」舒沛歎氣,很佩服好友灑脫的個性。
「擔心什麼?」她不解地問。
「你的未婚夫條件這麼好,不怕他被搶走嗎?」舒沛真是替她緊張。「現在的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可是不擇手段耶,你看裴娜就是明顯的例子。」
聽見裴娜這個名字,仍是讓茜兒胸口一窒,全身起雞皮疙瘩。
聽石以風說,裴娜除了原本的官司,再加上綁票,下半輩子恐怕要在牢裡度過了。
「唉唷,不會啦!我相信他。」再怎麼說,他都愛了她二十幾年呢,加上這陣日子以來對她的呵護疼寵,她可是感受最深。所以,她百分之百信任他。
「哎,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況且你爸不是希望你們結婚嗎?如果結婚,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抱著你的暖爐,不是更好?」舒沛耐著性子,用心良苦地分析給她聽。
茜兒那次遭遇危險,人在香港的石以風竟然以驚人的速度趕回來,並解決這一切,效率快到連警方都自歎弗如,她從此對他欽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