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香惑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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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頁

 

  「有沒有三溫暖設備?」她知道他想做什麼,每當他的瞳孔加深,就表示他想吻她,於是她又開始緊張。

  「我馬上叫人來施工。」他充分展現他的誠意,也要求她不要吝嗇開放她的芳腔,讓他除了吮吻她的朱唇之外,有機會探索更深奧的世界。

  在他的引導下,她獻上她的唇瓣、她柔軟的芳腔,任他優遊其中。他還教她怎麼和他打舌戰,她很快就抓到技巧,是個非常有天分的學生。

  方罄悅天生就是大方熱情的人,她很快拋棄原先的矜持,與他一起沉溺在情慾的世界。

  他們的唇舌交纏,呼吸紊亂,氣息沉重而混濁。

  他打橫抱起她,在她耳邊問她可不可以?方罄悅臉紅得像關公,心中有無限慾望又有無限恐懼,全部糾纏在一起。

  談予恩接下來想做什麼一目瞭然,他大可以誘騙她,在男女的情事上,她純潔如白紙,隨便幾句挑逗的話,就可以把她哄上床。但他不想這麼做,她是他打算珍愛一輩子的女人,他願意把主導權交到她手上,由她來決定。

  方罄悅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閉上眼睛、用力點頭。

  他欣喜若狂,將她抱上房間的大床,動手除去彼此身上的衣物,引領她進入一個私密的世界……

  而就在他們的關係往前邁進一大步的此時,得知談予恩即將迎娶方罄悅的謝靖菲卻是大受打擊,不敢相信事情發展得如此離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談予恩那麼出色的男人,絕對看不上那種連路人甲都不配當的女人,絕不可能!

  謝靖菲拒絕承認自己敗給方罄悅,雖然從頭到尾,她就沒能接近談予恩一步,還是把所有過錯都推到方罄悅身上。

  她好不容易才請她父親幫她弄到在談予恩公司公關部擔任特助的機會,還沒開始上班,就傳出談予恩和方罄悅訂婚的消息,教她情何以堪?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破壞他們,一定要想辦法把談予恩奪過來!可是,談予恩完全不理她,她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誰能告訴她答案?

  謝靖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找不到突破的方法,只能像無頭蒼蠅轉來轉去。

  第10章(1)

  陽光透過大片落地窗射入臥房,吵醒了睡夢中的人兒。

  方罄悅反射性地用手臂遮住刺眼的陽光,慢慢睜開眼睛,歐式立體浮雕天花板不期然映入眼簾,她連眨了好幾次眼睛,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她在談予恩的床上過夜,這次不僅同床而眠,而是把所有在床上可能發生的事全做了,凌亂的床褥就可以證明。

  方罄悅實在不願意正視自己已經和談予恩上床的事實,隨後仔細想想,這也沒什麼好丟臉,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兩人沒上床才奇怪咧!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方罄悅掀開棉被準備下床,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又嚇了一跳,看來她沒有當欲女的天分,還會被自己的裸體嚇著。

  方罄悅四處找她的衣服,她唯一慶幸的是談予恩沒像電影演的那樣,含情脈脈等她醒來,再給她一個甜蜜的吻。她會先羞死,然後笑死,她似乎沒那麼浪漫。

  奇怪,她的衣服呢?

  她不知道談予恩把她的衣服拿到哪裡去,不過他的T恤倒是很好用,隨便一套就是一件時下流行的大T,長度及膝,還可以將她的臀完全覆蓋,在還沒找到她的衣服之前,只好拿來湊數。

  方罄悅穿上談予恩的T恤,赤腳走出他的房間,開始演起愛麗絲夢遊仙境,在房子裡面走來走去。

  雖說她已經答應談予恩當房子的女主人,但這棟房子未免也大到不像話。三個樓層加起來少說也有十幾個房間,光房屋本身就佔地一百多坪,還不包括外頭的游泳池、網球場、前庭後院以及大到可以拿來舉行婚禮的花園,隨便加一加都超過上千坪,是真正的豪宅。這麼大的房子居然只有他一個人住,可以想見他有多孤單。

  方罄悅四下尋找孤單的男人,最後在一樓的廚房找到他,他僅穿著一件牛仔褲,裸著上身背對著她,站在瓦斯爐前面,兩手看起來十分忙碌,如果她沒猜錯,他應該是在下廚。

  他竟然打赤膊,習慣真不好,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咳咳,早。」她不曉得做愛後的笫一個早上該說什麼,只好用咳嗽掩飾尷尬。

  「早。」他倒輕鬆自然,方罄悅猜想他一定有很多類似經驗,不禁嫉妒起他以前的女朋友來。

  「快過來,我做好早餐了。」

  最可惡的是他拿鍋鏟的模樣,好看到令人眼紅,為什麼一樣都是鍋鏟,她拿起來就像凶器,他就像拿指揮棒一樣優雅,一點都不公平。

  「你果然是貴公子。」她咕噥咕噥地抱怨,懷疑自己有適應的一天。

  「我聽見了哦!」他挑起一邊的眉毛,她反射性地用手遮住嘴巴,什麼時候看都一樣可愛。

  「過來。」他張開手臂,邀請她自投羅網,照理說方罄悅應該展現志氣,掉頭離去,可她不知道是中了哪門子的邪,真的乖乖投入他的懷抱。

  她知道了,她中了愛情的魔法。

  談予恩僅以一個再纏綿不過的吻,告訴她答案。她對這個答案沒什麼意見,除了太快結束,她還是比較喜歡夜晚,關上燈後他的表現勇猛多了。

  「我不知道你也會下廚。」她轉頭看著餐桌上的烤吐司和煎荷包蛋,驚訝地發現他的廚藝不錯,吐司沒烤焦,蛋也煎得漂亮。

  「我偶爾也會自己動手。」他將她抱上流理台,吻她的頸側,她才發現原來他白天的表現也挺好的,她太早下定論了。

  「很尷尬,對不對?」他看出她雖然極力表現出自然,卻難掩緊張。

  「很尷尬。」她點頭承認。「畢竟這是我笫一次在男人的家過夜,感覺好奇怪。」

  「在二叔公他家那幾天,我們一直是睡同一張床。」只是沒發生關係,但意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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