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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穹!」奈曼、狄倫、其餘模特兒,化妝師等人都靠了過來。

  「腳……我的腳好痛……」闕墨穹的臉色整個發白,她痛苦的

  閉起眼睛,額際微沁汗水。

  丁維巖立即脫下她的鞋子,驀地,每個人都看見了,大量的血透過絲襪染滿她的腳踝與足掌處,鞋底也都是血跡,一根明顯的釘子沾著血在鞋底靜靜躺著。:「老天!怎麼會這樣?」奈曼驚呼,她臉色一變急急吩咐,「快叫救護車!

  「哦,太不幸了!」莎蓮捂著唇一臉驚惶。;「不必叫救護車,飯店裡有專屬醫生。」衛天顧不知道什麼時喉來了,他並不看其他人,直接對丁維巖說。 丁維巖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天頤,謝謝。」

  「好痛……我會死……」闕墨穹猶自呻吟。

  「墨穹,忍著點,我抱你回房。」丁維巖輕易的將她抱起來,排開眾人的圍觀,他抱著她進入電梯。「太可怕了。」那些模特兒仍心有餘悸。

  丁維巖與闕墨穹離去後,衛天圓挑起眉宇吩咐屬下,「石鎮,徹底偵察,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是的,衛先生。」石鎮很快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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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維巖將闕墨穹放到床上後,黑子大飯店的專屬醫生也跟著 到了。

  醫生替她將傷口包紮起來,並為她打了消炎針。「幸好急救 得早,休養一個禮拜傷口大約就可癒合。」

  醫生離開之後,丁維巖倒了杯溫開水給闕墨穹吃藥,她躺在 床上,臉色依然蒼白,但顯然比剛才鎮定許多。

  「怎麼認識你之後,我就像與意外結了不解之緣?」她笑說,一口吞了他送上來的藥丸。

  「知不知道是誰做的?」他攏了攏眉頭,這不可能是意外,分明有人蓄意要叫墨穹受傷。

  驀 地,他想到初識她時的那晚,她被兩名開黑色跑車的人追擊,他們也跟這次一樣,沒置她於死地的意思,但要她受傷。究竟是誰想要墨穹受傷?能在她的鞋裡放釘子,想必是熟人所為。 』『當然不知道。」她搖搖頭。「若我知道我就會提防,現在也就不必躺在這裡了。」

  看來她跟秀場真的無緣了,上次與這次,總共兩次已教她膽戰心驚,釘子刺破她腳掌的剎那,她真是痛得無以復加。

  丁維巖緊緊握住她的手,叮嚀道:「墨穹,日後去哪裡都不要一個人行動,切記找人陪你。」

  他相信這種意外會再發生,或許下回那個幕後主使者就不會那麼慈悲,只要她受傷而已。

  「這麼緊張我?」闕墨穹樂開懷的問。

  他看著她,凝重的說:「我不想再次失去我所愛的人。」

  聽出丁維巖話中含意,她有些吃味,冷笑道:「我知道,你最難忘的女人還是墨詠。」

  是誰說過,死人永遠是贏家?沒有人可以贏過死人,她也不例外,她永遠無法替代墨泳的地位。

  「那都過去了,現在重要的是我們的未來。」他還是緊握著她的手,對她突如其來所使的性子不以為意。

  無妄之災的腳傷使得她心情有點糟,她胡亂的道:「人一旦死了就沒人會記得了,連未婚夫也很快會移情別戀,愛上年輕美麗的小姨子。」

  她刺耳的言語令丁維巖臉色一變,他忍耐的道:「墨穹,不要再說這種話,不要傷害們的感情。」

  「你也怕傷害我們的感情嗎?」闕墨穹挑著眉毛,似乎存心找碴。「還是你不敢承認你心裡還有墨詠?」

  「我心裡是有墨泳!」丁維巖咬緊牙關,臉上肌肉扭曲著。「難道你希望我忘了她嗎?」

  他是無法忘懷墨泳,因為他對她愛恨交織,也恨怨交織,事實上,他對她的埋怨與不諒解大過了愛,同時他也恨自己的這一點,失去了她之後,他一味沉溺在自憐的情緒當中,對她,他恐怕是不甘心居多。

  而,為什麼墨穹要舊事重提?為什麼要提起他的瘡疤?

  該死!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他不是心疼她受傷,想好好撫慰她的嗎?怎麼沒有預警的,他們卻吵了起來?

  闕墨穹咬咬牙。「好!很好!我當然不會要你忘了墨泳,如果你忘得了,那未免太薄情寡義,你儘管去想念墨泳吧!」

  老天!她在幹麼?跟一個死人吃醋,而那個死人是她的姊姊,她一心想要為她討回公道的親姊姊。

  丁維巖痛苦的緊緊握住拳頭。

  他確實如墨穹所說,是薄情寡義,每回憶起墨泳,他都不是想起兩人在一起的甜蜜時光,而是每每思及她離開他的理由便心憤欲狂,他怪她,打從心裡怪她對他的背棄,背棄了他們這一段人人稱羨的姻緣,而走上了不歸路。

  闕墨穹梗住一團酸澀,嘴硬的問道:「怎麼不講話了?你默認了?」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他的神情陰鬱,陰暗不定的開門離去,沒再多看她一眼。「該死的丁維巖!」 她憤怒的拿起枕頭丟向門板,發出「砰!」的巨響。

  然後,她的眼睛焦渴的盯著那扇門,期望他會再度推門而人。

  但是沒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丁維巖並沒有再進來,他顯然真的離開了,而且是惱怒著離開。

  她歎息一聲,深黑的瞳孔倏地黯然不已,落寞的眼神已洩漏了她所有的秘密,她是那樣在乎他,在乎得以至於把他給逼走。

  她把頭深深理進被窩中,眼中滿是無助的狼狽。

  她是怎麼搞的?原本一切都好好的不是嗎?為什麼她把所有的事都搞砸了?他看起來那麼痛苦,她一定深深傷了他的心。

  天呀,她不是有意的,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嫉妒莫名其妙的佔領了她的心,讓她像個氣量狹小的小器鬼。

  她的表現好差勁是不是?

  難怪他會無法忘懷墨泳了,墨泳是那麼成熟、體貼、善解人意,在墨泳的面前,她的存在根本微不足道。

  她該逃開丁維巖的,他太危險了,他的每一種情緒都牽動著她的心,她無法不嫉妒他以前的女人,儘管那個女人是她的姊姊,她仍無法平衡、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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