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風騷領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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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他不再違背心意了,反擁住她,也回應了她的吻。

  她失蹤的這段時間,他早已領教過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如果他的心中已經有她的位置,為何不將她收納於心呢?

  彼此的鼻息都亂了、呼吸也亂了,這一刻,熱吻為他們之間模糊不明的愛做了見證。

  「殿下,我為您準備了您最喜歡吃的點心,待會您醒來的時候想必肚子也餓了,到時就可以吃了……」

  白荷荷喜孜孜地念著,邊念邊走近她主人的房間,她親手烘煉的點心,裡頭有她無盡的愛,哦,暖暖的愛!

  「殿下,你醒了嗎?我來了。」她笑容可掬地推開房門,驀地,她呆住了。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她的殿下為什麼會和靳士廉吻成一團?他們……她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心中的憤怒,他們大傷她的心了,她的心已碎,碎得無法補救。

  看到這一幕,發愣過後,白荷荷不可思議地大叫起來,「啊——」

  袁熙上在門口已聽到白荷荷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她連忙衝進姐姐的房間,「什麼事?」

  她原就是要來探望殿下的,殿下才剛回來,不要又出什麼意外才好。

  「嗚……」日荷荷哭得悲悲切切。

  她不要她的殿下屬於任何男人,她不要!殿下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靳士廉這個騙子、渾球,他怎麼可以騙走她的殿下?

  袁熙上睜大眼睛,勾勒起唇角,笑了。

  床上那兩個人吻得正熱,吻得渾然忘我,根本不管白荷荷在這頭尖叫哭泣,兩廂形成強烈的對比。

  「走啦!」袁熙上拖起白荷荷離開房間。

  「我不要走……」白荷荷掙扎。

  「由不得你!」袁熙上關上房門,將小天地留給那對新情人。

  哈,莫東署輸了,她要趕快去告訴方雅浦這個消息!

  第十章

  轉開門扉,一個影子悄然地進入房中,床上的男主人睡得正沉,他剛毅的臉孔卸下平時的保護色,顯得有人味多了。

  馮雅倪輕手輕腳地爬上靳士廉的大床,縱然手腳再靈活,但她的體溫還是驚動了他。

  他敏銳地睜開眼睛,。縱使是從夜半醒來,他的眼睛還是那麼炯然有神。

  「你在做什麼?」他抬高下巴,著看她怪異的舉止。

  馮雅倪霎時有種挫折感,「怎麼,你沒看見我的性感睡衣嗎?」枉費她已經穿得夠裸露了。他的眼光眼了一眼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她的睡衣確實很性感,「我認為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我認為我應該。」她嘻皮笑臉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要離開他的床的意思。昨晚他們熱吻之後,靳士廉顯得很不自然,一吻既終,他既沒有與她繼續纏綿下去,也沒有對她說半句好聽的話。這怎麼可以?在她心裡,她已經視靳士廉為情人了,而他們之間卻連「點到為止」都沒有,離譜嘛!

  「你的認為,不等於我的同意。」他沉下臉來。

  端詳著他,馮雅倪忽然升起一個念頭,她非常嚴肅地瞪著他看,「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性冷感?」像她這般的性感美女當前,他居然把持得住,簡直太神奇,他冷淡地撇撇唇,「你在胡說什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他還不能習慣她的方式。

  「難道不是嗎?」她揚揚眉梢,「昨天我們熱情擁吻,你不覺得我們要有個新開始嗎?」

  「什麼新開始?」他哼著。

  「像這樣呀!」說著,她立即熱情地堵住他的唇,雙手忙碌地動手脫他的衣服。

  「住手!」他低喝。

  又來了,她又想侵犯他了。

  嘗著他唇上的滋味,她皮皮地笑,「讓我吻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我叫你住手!」她真是愈來愈離譜了,居然已經解開他一排睡衣鈕扣,難道她真想弄得他血脈憤張?

  「別害羞了。」她笑著,並像八爪章魚似地對他毛手毛腳。

  「馮雅倪!」他嚴厲地喝了聲,口氣頗為不快。

  「叫我幹麼?」她淺笑盈盈,「是不是很喜歡我吻你的感覺?我早知道我的吻術是天下一流的。」

  「你放開我。」她再這麼強摟著他、抱著他,恐怕他會真的對她越矩,這是他不樂見的。

  她咕咕地笑著,「不需要這麼正經吧,我很歡迎你回抱我、回吻我,我是你的人了。」

  他揚起一道眉,不必開口,那脾睨的眼光足以說明一切,他不屑她的行為,非常不屑。

  哦,她的自尊受傷了。

  「好吧,不碰就不碰。」她無奈地住了手。

  奇怪了,她明明就是想愛他,可是他怎麼給她一種她是千年色魔似的感覺?連碰都不讓她碰,看來他並不是很喜歡她嘛,因為如果他喜歡她的話,別說碰一下,他應該主動獻身給她才對呀。

  難道勉強真的沒幸福?她與靳士廉的這段情緣是她一再強求來的,會不會因為如此,等新鮮感一過,彼此就沒感覺了?更甚者,他現在已經在後悔昨夜的吻了,他畢竟是一個長年不動情的人,要他突然動情,這談何容易?

  看樣子她並沒有贏莫東署,她只是贏了表面,事實上,她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她應該把玫瑰古堡快快拱手相讓才對。

  爬下靳士廉的床,馮雅倪摸摸鼻子,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殿下,您的點心。」白荷荷把下午茶點心往馮雅倪面前一放,等著她的主人讚美她貼心。

  馮雅倪懶洋洋地看了白荷荷一眼,樣子看起來並不熱中,「你自己吃吧,我沒胃口。」

  「殿下,您怎麼了?」白荷荷關切地問。

  曾呈赫在知道靳士廉和她主人的擁吻事跡後,已氣得收拾行李回澳門了,如此來,殿下已經沒有所謂的情敵可言,可是殿下怎麼看起來並不高興呢?

  「什麼都沒有。」馮雅倪無精打彩地搖搖頭,她是「閨中怨婦」,這種事能隨便告訴別人嗎?

  白荷荷憂心地看著主人,「可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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