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陣打滑,她重心不穩的跌倒了,幸好有厚厚的榻榻米和棉被接承住她的重量,否則這種跌法,說不骨折也難。
怪了,別的房間都亮晃晃的,怎麼就這個房間特別烏漆摸黑,雖然有方格短窗,但連點自然光線都沒有,詭異透頂。
反正都已經跌倒了,她索性趴在榻榻米上摸索,緩緩的摸……沒有茶几、沒有椅子,也沒有桌子,整間房間就只有一席厚被和枕頭,她得到一個結論,看來這是間臥房。
管它房間是什麼功能,先摸到門再說,要不然找到電燈開關也行,也許古董就藏在這 ,否則也沒必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
「誰!」袁熙上嗅到了呼吸的氣息。
問話的同時,一雙矯健的長腿勾住了她,緊接著,厚實手臂也橫了過來,頃刻間她整個人被牢牢的禁個住,拇指輕刷過她下唇,驀地,濕潤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唇,酒氣侵鼻而來,液體灌入她咽喉之中,嗆人的味道害她連聲咳嗽。
她怒揚著眉,氣極了,「方雅浦!」他流氓似的舉動惹毛了她。
「我在這 。」方雅浦依舊不怕死的撫摸著她白 清麗的臉蛋,握住她欲掙扎的粉拳。
「你讓我喝了什麼?」袁熙上沒好氣的間。
「高梁。」他笑了笑,豪邁的就著瓶口,他又喝了口酒,藉由唇,再度強迫灌入她口中。
灌了幾口酒之後,和著她喘息不已的聲音,方雅浦溫柔的吸吮掉她菱唇四周的酒漬,開始與她四唇相接。
那吻的感覺,就像在勾引她犯罪似的,他唇的溫熱柔軟令她迷炫,輾轉的熱吻一波波的傳送到她口中,他攫取她女性的芬芳,恣意享受火熱的親密與前戲。
「啊……」袁熙上喘息不止,胸腔熱辣辣的,所有的熱情都被他挑了起來,那夜的纏綿再度湧現,她臉紅的更加不可抑止。
隨著高漲的慾火,方雅浦以極熟練的技巧,在吻與吻之間,不停的將烈酒送入她口中。他親吻著她,從下巴到光滑的頸部,無一處遺漏。
接著,他膜拜似的褪去了她的衣物,沿著美妙的胸線,撫摸她挺巧的胸部,今人銷魂般的輕合著、挑弄著,直到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還要愛的更多!
黑暗中,方雅浦托起她柔軟的身子,密密實實的吻落在她肌膚的每一 ,造成她明顯的悸動,終於,一陣顫抖,再也無法抵擋誘惑,袁熙上主動伸手抱住了他,將火熱身軀迎向他。
喘息逐漸粗重,在她迎向他的那一刻,他們結合了,狂野的熱情包圍了他們,捲入在火焰般的激情之中,她緊攀著他,享受他好似無止境的律動,他的汗水落在她身上,最終結束在一陣狂暴之中。
激情過後,她的酒意也退了大半。
「你終於來了。」方雅浦離開她的身體,一隻手臂擁住她,棉被一攤,蓋住兩人赤裸的軀體。
袁熙上猶在喘息當中,身體 似乎還有著他。
「滿意我的表現嗎?」他眼中閃著戲謔的光芒,極色情的含住她耳垂問,同時棉被 的那隻手還在她挺秀的胸部上流連不去。
他玩世不恭的語氣彷彿在提醒她,他們之間的發展有多荒唐!她又跟他上床了,一個準備砸大錢將她送進牢 去蹲的男人。
袁熙上揚起一道眉,「方雅浦,這樣偷襲,你還算君子嗎?」
她該走的,可是面對他發達精健的肌肉,她是一點都動彈不得,只能一任他不規矩的摟抱與不時的親吻。
他笑了笑,對她的斥責不怒反笑,一雙手摟得她更緊更密,「你呢?樑上君子小姐,這般隨意出入私人宅邸就很有禮貌嗎?我只是在向你索取門票而已,並不過分呵!」
「不過分?」用這種法子佔有她的身體,他居然認為他自己不過分?
「不是嗎?」手肘一撐,將她壓在身下,方雅浦笑著凝視她激情過後的眉眼,「我也有付出呀。」
說著說著,他又開始撫摸她胴體了,衝動來得之快,就像他們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他還想要她!
他的手往下移,吻住了她嫣紅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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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榻米的溫軟衿被中過了酣甜的一夜,袁熙上在晨光微透之時睜開酸澀的雙眼,蒙 中,似乎聽到耳畔有鳥聲啾嗽。
「醒了。」方雅浦逗弄著她鼻尖,一手還是摟著她,就像整夜都沒有放手。
頭有點痛,是宿醉的緣故吧,那見鬼的高梁,「方雅浦,你可以放開我了吧!」他到底想抱她抱到什麼時候?
「不行。」他笑著尋到她的唇,給她一個早安吻。
「你究竟想怎麼樣?」袁熙上突然露出一個嫵媚的笑,「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放開我。」
「不行。」同樣的答案,沒有因她的媚笑生姿而改變。
她伸手輕撫著他臉頰,柔情款款的說道:「那麼,起碼給我點東西吃,我餓了。」她討價還價。
「你可以吃我。」他的手疊上她的,一同在頰上滑動,親密無比。
他曖昧的言語勾起袁熙上昨日的記憶,從下午到深夜,他們一直纏綿著,方雅浦一再對她耳鬢廝磨,也一再佔有她。
她搖搖頭,敬謝不敏,「我已經吃夠你了。」她又不是性飢渴。
「但我還吃不夠你。」他笑嘻嘻的壓止她的身子,明白的表達了他早晨驟起的慾念。
袁熙上瞪視著他,「你……」他當真做不煩耶!
「你無法拒絕我的。」方雅浦輕撫著她粉色肌膚,看到她臂上留下的傷疤,「很痛吧……」那是機場槍戰的結果,他溫存的在傷口周圍給予細吻。
他那太過輕憐的語氣會教人失神,熨燙了她臉容。
他性感的唇湊上了她的,手指的律動也變得急切,搓揉著她每一 昨夜被他親吻過肌膚,這情況很明顯,他在對她求愛!
「我要你!」方雅浦的唇落在她胸前最敏感的部分,輕含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