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好像我很好擺平似的,我才不要這麼隨便嫁呢!」她噘起唇,笑容銜在嘴邊。
「那你要如何才答應?」
「這次我才不便宜嫁,除非你給我滿意的聘金。」她故作姿態,笑睇著他。
「可以,你要多少我都給。」這本就是他該給的。
「嗯……我還沒想好,改天再給你答覆。」何茉晴露出俏皮的神采。
「你這個調皮的小女人,故意捉弄我是嗎?」瞿洛臣看著她靈動的雙眸、水亮的唇,再也忍不住抱起她,「等你答覆我之前,我要先送你進房間。」
「你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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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何茉晴正在整理文件準備南下出差數天,這是之前已經安排好的行程,而她也告訴了瞿洛臣。
當她都準備好時,老闆撥內線電話給她。
「茉晴,這次出差就讓王平代替你去吧!」
「為什麼?是不是我……」難道老闆不信任她?
「你別誤會,因為王平的母親生病了,而他的老家在南部,我想就改派他南下,可以順道回去看看他母親。」老闆趕緊解釋。
「原來這樣,那我知道了,我會將資料交給他,順便講解一下內容。」何茉晴瞭解地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後,何茉晴的臉上漾出笑容,這麼一來她就可以早點兒去找瞿洛臣,當他看見她的時候肯定會很意外!
將所有資料準備好交給王平之後,她帶著愉悅的心情處理公事,很快地到了下班時間。
她迅速整理好桌面,離開公司,搭車來到她過去與瞿洛臣共住的大樓。
事隔數月,再次踏進這地方,她的心中感慨萬千,感慨的是她沒好好把握過去跟他生活的日子,兩人因為誤會而飽受煎熬,但從今天起;她一定會盡所有努力守著他、愛著他。
到了他的住處門外,她心想不知他下班了嗎?可有早點兒回來好好休息?如果還沒回來。她是該留下等待還是先回去?
不管了!她舉起手按下電鈴。
不一會兒她聽見屋內有腳步聲,接著大門開啟,當瞿洛臣看見站在外面的是她,露出訝異的笑容,「茉晴!你不是去南部出差?」
「臨時換人去,我只好來找你,你……收不收留我?還是要我在外面罰站?」
瞧他一臉震驚樣,連請她進去坐都忘了。
「快進來。」他立刻將她拉進門內,緊緊抱著她,「收留你,永遠都收留你,以後就別回去了,房間、擺設都和以前一樣,都是你喜歡的樣子,我一點兒都沒更動。」
「可我都還沒回覆你要多少聘金,你未免說得太早了,如果金額高到你付不起,怎麼辦?」她故意吊他胃口。
「你不會這麼殘忍。」
「那可不一定喔!」她勾唇一笑。
「好吧!」他攤攤手,「那我只能去賣血了。」
何茉晴噗哧一笑,「少裝了,你分明知道我在唬你,對不對?」
「當然了,因為你是我最愛的老婆。」瞿洛臣綻出魅惑的笑容。
「才怪,我的配偶欄現在可是空的。」才這麼說,她就見他變了臉,「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你……你這是在逼我嗎?那你說,到底要我怎麼做?」
唉——這是他自作自受,被她折磨是應該的,如果可以讓她心甘心情願回到他身邊,就算有再多的關卡他也會一一接招。
「我……」她笑意盎然地圈住他的頸子,「我要你為我拉一首曲子,如果打動我的心,我就嫁給你。」
「好,你想聽什麼我都可以為你演奏。」他喜悅地笑了。
「哇……好大的口氣,難道我說什麼你都會拉?」何茉晴雙臂抱胸,覦著他的眼光帶著挑釁。
「只要你說出來,我都會試試。」想他從學琴到現在,已奏了不下數千條曲子,真要考倒他也不容易。
「那我要聽……蘇三起解還是拾玉鐲。」她敲著太陽穴,想了想。
「蘇……那是什麼?我知道有首不錯的曲子,中文譯名叫淚眼蘇珊娜。」他當真仔細思考起來。
「什麼蘇珊娜,我說的這兩首曲子是京劇。」她得意的仰起下巴,「怎麼樣,考倒你了吧?」
「京劇?你竟然拿京劇考我小提琴?」太扯了!
「你還真囤,居然不知道這兩出戲是京劇中的名劇!」她對他皺皺鼻子。
「囤又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老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這是我最近看電視學來的,囤嘛……就是比土還掉渣。」說完,何茉晴忍不住掩唇笑了。
「你還真把我說得像跟你有代溝似的,嫌我老嗎?小心我狠起來可是會——」
他瞪大眼,下面的話竟說不出來了。
「你最狠的模樣我都見過了,誰怕你?」她雙手擦腰,挺起胸。
「真不怕?」他倏然將她抱起,放在沙發上,俯在她身上近距離望著她,「說真的,我還沒真正發狠過呢!」
「哦?那我拭目以待。」
「好。」
他重重壓住她的身子,然後從口袋掏出一枚戒指,「上次結婚,結婚戒不是我用心挑的,但這只可是我跑了好幾家金飾店才挑到滿意的,喜歡嗎?不喜歡可以去換。」
「幹嘛浪費,舊的還在呀!」
聽他這麼說,何茉晴的眼眶瞬間紅了,看著這牧戒指她就覺得好感動,不在於它的價值,而是他的用心。
「那就兩隻都戴上,可以牢牢把你鎖住。」他笑問:「到底喜不喜歡?」
「我好喜歡,我真的很喜歡。」她捂著唇,眼淚飆了出來。
「那我為你戴上囉!」他將戒指輕輕套進她的指尖,「我知道瞿家帶給你很深的陰影,若暫時不想回瞿家,我們就在這裡過我們的兩人世界。」
「不。」她搖搖頭,釋然一笑,「我想進瞿家的大門,不過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好,當然好了。」聽她這麼說,瞿洛臣滿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