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她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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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她瞇起雙眼,認真的思考起來,然後認真的回答他說:「是我欠你的,我認命……那不然我就愛你吧,你說怎樣就怎樣……」

  這完全不是他要的答案,心中一急,他乾脆把剩下的酒也餵她喝下,今天他跟她沒完沒了!「我要你真心的愛我,不是隨便敷衍我!」

  「好嘛,全世界我最愛你了,OK?我頭好暈、身體好熱……有沒有開冷氣啊!」她在他懷中扭動著,全身都不舒服,丫不知道自己在說啥。

  「壞女人,說的比唱的好聽,算我倒霉遇上你!我比你更熱,不信你摸摸看。」他把她的手拉到胸口,主動解開襯衫扣子。

  「你好燙,你發燒了!」她不想靠近他,掙扎著要離開。

  開玩笑,他怎麼會放過喝醉酒的小紅帽?打開車門,他先把她抱出駕駛座,轉個方向來到後車座,空間寬敞多了,也比較有隱秘性,想做什麼都不怕被發現。

  「老婆,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只能讓我一個人看到,以後在外面絕對不准你喝酒。」

  她被他壓在身下,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你管我那麼多……」

  「我不管你怎麼行?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狐狸精,那個姓葉的根本忘不了你,我一看就知道了,都怪你!」他拉高她的裙擺,伸手在她的大腿間流連,順便拉起她的小腿圍在他背後。

  「我才不是狐狸精,我很乖的……」她皺起眉頭抗議。

  「好,你最乖。」他一邊舔吻她的頸子,一邊誘惑的勸哄道:「乖,摸摸我,主動一點。」

  「噢!」她還真聽話,小手撫過他的頭髮,肩膀和胸膛,甚至解開他的皮帶探了進去。

  酒後亂性果然是至理名言,他欣喜的發現,喝醉的她比平常大膽很多了,若是清醒時她絕對不會同意在車裡亂來,現在她不只不反對,還熱情得讓他不敢相信。

  「老婆,你可以再用力一點,別怕,我沒有那麼脆弱。」他啞著嗓子,全身緊繃如熱鐵。

  「你真是發燒了,越來越燙了……」

  「對,就是這樣,繼續……」她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做過,怎麼第一次就做上手了,說是天才也不為過,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兩人都撩撥著彼此的慾望,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最後他實在忍不住,拉開她的小手,褪去她的小褲褲,直接朝目標進攻。

  「啊……老公……」她這回沒認錯人,嬌滴滴的喊道:「你要把發燒傳染給我嗎?」

  「沒錯,夫妻是共同體,我有的你也要有。」他一再挺腰深入,愛極了被她包容的感覺,尤其在此時此刻,車震和酒精的刺激更讓人銷魂。

  她揚起下巴,有些承受不住,「好燙哦……全部都給我嗎?」

  「一輩子都給你,只給你一個人!」這不只是承諾,也是一個事實,從初見以來他就對自己無能為力,不管她的心離他有多遠,他就算死纏爛打也要愛到底。

  車內除了淡淡酒香,還有男女厚重的氣息,從窗外看來震動不停,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兩人大致還穿著衣服,只是重點部位黏在一起,應該還不足以構成妨害風化。

  達到高峰的前一刻,他吻住她微啟的櫻唇,上下同時侵佔著她,然後一起瘋狂,一起沉淪……

  李辰瑜再次睜開雙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再次嘗到頭痛欲裂的滋味,恍神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被灌酒的悲慘經歷,感覺就像酒店小姐被客人欺負,柯啟堂顯然以捉弄她為樂,她卻因賣身之故無力反抗,有錢人說話大聲,凡事都佔贏面,果然是流傳千古的話呀。

  此刻,那位邪惡的金主就坐在床邊,用自以為溫柔的眼神看著她,「現在是早上八點,別緊張,弘傑已經去上學了,若蘭有保姆照顧。」

  「喔。」她比平時多睡了兩個小時,想來也不算太過怠職。

  「這是醒酒茶,你喝一點吧。」柯啟堂扶她做起來,拿了兩個枕頭放在她背後。

  她接過那一杯不知何物的溫熱液體,心想就算毒藥她也得喝,眼前這位高傲的男人不容拒絕。

  「昨天我們在車裡……」她隱約有點印象,似乎有激烈的動作,否則她怎麼會全身酸疼不已?

  他摸摸她的頭髮,以一種毫無歉疚的語氣向她道歉,「抱歉,又讓你喝醉了,因為你喝醉以後太可愛了,我一時忍不住就把你吃了。」

  她喝了一半的茶就放到桌上,低頭看自己身上穿著睡衣,想必是他幫她換的,她不介意被吃,身為妻子,被吃是一種義務,不被吃才要擔心,但被逼喝醉應該不算義務吧?還有他說話越來越輕跳了,是返老還童還是老來誤入花叢?

  她那張嚴肅思考的小臉讓他大笑出聲,「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讓你處罰我好不好?」

  拜託,她哪敢吶?看他一臉得意,想也知道是在說笑,「你不用去上班嗎?」

  「等一下再去,來,你應該餓了,吃點東西。」

  他從桌上端起一碗涼粥要為她吃,她連忙婉拒道:「我自己來就好,謝謝。」

  「你昨天太辛苦了,要好好補充體力,全部都要吃完,知道嗎?」

  「你……」可不可以少說幾句?

  你就愛看她羞窘的模樣,摸過她的頭髮又要捏捏她的臉蛋,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放不開,「今天你哪裡都別去了,就在家休息,晚上我會早點回來的。」

  「嗯。」既然不用陪他上班或約會,她當然想在家做點自己的事。

  「我先走了,你要乖乖的,我的小狐狸精。」他在她額頭一吻,露出極其曖昧的笑容,眼中充滿自大和自豪,男人的劣性顯露無疑。

  什麼小狐狸精?!她差點沒吐出滿口粥,這分明是誹謗和誣陷,她可是標準的良家婦女!

  她還來不及抗議,他已瀟灑離去,留下一個良家婦女哀歎自己的名節受辱,加害人還是她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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