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接著對她皺起眉頭。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他忽然一個箭步來到她身前,長手一伸便將她勾進懷裡,低下頭凝望著她說:「這一直都是我夢寐以求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一直?」
「對,一直。」他嗓音沙啞地告白,然後吻上她。
不同於之前在結婚教堂裡的輕啄淺吻,他這回的吻紮實得令她缺氧,由淺而深,由外而內,由隱忍的情慾到完全放開不顧一切的激情狂吻,灼熱而深入,令她渾身發軟,手腳發熱,心跳和呼吸也愈來愈快。
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他厚實的背撫摸,然後逐漸覺得不夠而往他腰間滑去,探入衣內,真切感受他熾熱的體溫與肌膚平滑的觸感。
她的碰觸挑逗著他的感官,行徑之路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火焰,燒的他的激情更旺。
他再也忍不住地抬起頭來,一把抱起她,三步並兩步地來到床邊,一放下她,身體隨之附上,吻也一樣。
利用身體的重量,他得意更加地貼近她,靠近她,但仍覺得不夠,他想要更靠近、更貼近她,想要和她零距離地埋進她體內和她合二為一,感受她每一個悸動,也讓她感受他的。
他撐起身來,目光灼熱地看著雙眼迷濛,最蠢被他吻得嫣紅,性感惑人的她,先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才動手脫她的。
她沒有阻止他,只是不禁露出許羞赧無助的表情,反而更添增她的魅惑迷人。
當她伸向她的內在美,她終於遏制不住地溢出低啞羞赧的請求,「燈……」
他順應她的請求,將房裡的燈關了,只留下玄關牆上的一盞夜燈,昏昏黃黃地增添了許多浪漫氣氛。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緊緊地抱住他。這種再度與他親密結合在一起的感覺令她感動得好像哭。
事隔了五年多,她又再度成為他的女人,不同之處在於以前的她只是個女朋友,而現在卻是他的妻子。
他們倆真的結婚,成為夫妻了。
第7章(1)
既然人都在美國了,羅謙認為應該趁機旅遊一趟,才不枉費搭了十幾個小時飛到美國的辛苦,以及貴得要命的機票錢。
他當然不是心疼錢,因為錢又不A是他出的。他只是想找個借口帶新婚老婆到處玩玩,低調的寵愛她一下而已。可惜她心繫留在國內的女兒,一點想留下來玩幾天的慾望都沒有,他也只能作罷。
兩人在拉斯維加斯的酒店裡待了一天,打電話確定機位後,便回到洛杉磯的旅館結賬,然後到機場搭飛機回國。
飛機降落時,已超過午夜十二點,夏筱婕因為並沒有事先打電話告訴家人她今晚會回來,所以僅猶豫了下,便決定跟羅謙回他的新家去。
打開大門,迎面而來的全是新房子剛裝潢好不久的味道。
夏筱婕將客廳的燈打開,轉身看向身後「委託人」的反應,不知道他對眼前所看見的一切是否滿意?
「你覺得怎麼樣?」她帶著些許緊張的情緒問他。
怎知他稍微環顧了一下卻反問她,「你呢?覺得怎麼樣?」
「這房子從頭到尾都是我在出主意,我在監工的,我當然很滿意。」她愣了一下,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滿意就行了。」他微笑的點頭。
「但這房子是你的呀。」
「這房子是我們的。」他糾正她,然後解釋,「其實我對住的要求並不高,只要有間浴室可以洗澡、有張床可以睡覺就行了。這就是我這幾年居無定所、睡哪兒都行的原因。所以不要問我覺得怎麼樣,只要身為女主人的你喜歡就行了。」
「你應該早點跟我說對住的要求,這樣我就不會花掉你這麼多錢,幫你買這麼一間又大又豪華的房子了。」夏筱婕蹙著眉頭,一臉煩惱的對他說。「現在怎麼辦?我再幫你找一間小一點、樸實一點的房子好了。這間到時候我再想辦法幫你賣掉。」
「別開玩笑了,為什麼要再找過?你剛剛沒聽見我老婆說她很滿意嗎?」他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對她揚眉說。
夏筱婕怔住,傻愣愣地看著他。
他趁機啄吻她一下。
「走吧,帶我參觀一下我們的新家,老婆。」說著,他逕自摟著她的肩膀,帶她往屋裡其他空間逛去。
客廳、廚房、廁所、儲藏室、孝親房、加一間特地留給他自由使用的工作室,便是一樓的全部。
看完一樓,上二樓。
二樓共有三個房間,包含主臥室,一間休閒室,和鏈接休閒室落地窗外的一片庭園造景的木造陽台,非常漂亮。
「你覺得怎麼樣?」夏筱婕問羅謙。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二樓陽台了,遠觀山景近看花,還有一張搖椅可以坐著看,真是悠閒又愜意。
「我覺得嗎?」他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將她帶離陽台,走進剛才只是稍微瞄了一下,卻沒有細看的主臥房裡。
「這裡有什麼問題嗎?」她問他。
他拉她坐到床鋪上,試了一下床墊的軟硬度。
「我不知道你喜歡睡硬床或軟床,所以我兩種都買。這張是軟的,硬的在客房裡,如果睡不習慣的話,只要換一下就行了。」她對他解釋。
人的一生之中,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睡眠中度過的,所以對於床的選擇,她總是特別的重視,也很習慣將心比心地幫客戶著想。
「我們試試。」羅謙開口說。
她還來不及問他試什麼,已被他翻身壓到在床上。
他瞬間吻上她。
從離開拉斯維加斯之後,他們倆若不是在趕時間,就是身邊有旁人在,一點獨處的機會都沒有,羅謙只能強忍著想碰她、想要她、想愛她的衝動,忍得身體都痛了。
他從不認為自己清心寡慾,但是對於男女之事他真的是可有可無,「性」致不大。可是總在面對她時反常,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還是一樣。
看著她就會想碰她、想吻她,一旦碰到吻到了,就會想更進一步地抱她愛她,一次又一次,直到身體再也產生不了再次愛她的力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