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她和歐陽熾上床的時候一定表現得熱情如火,絕不會像現在一樣死板。
他拉掉她的胸衣,惡意的說:「對了,別期望我會為你做避孕措施,你最好自求多福!」
陸茉優苦澀的垂下眼睫,如果她的身體真能受孕,她願意為他生兒育女,但這機會是多麼的微小呵!
在他靈活的手指下,她衣衫盡褪,一副女性成熟的們體展現在他眼前,她發育的與五年前青澀的她全然不同,褚全真瞪直了眼睛,幾乎快要發狂。
嘴硬的說:「不愧是讓男人滋潤過的身體,現在的你,比當年的你有味道多了。」
她的身體因地的觸碰而敏感了起來,陸茉優如蚊般輕哼了一聲,他卻像是再也把持不住,將她摟進了懷中。
陸茉優閉上了眼睛,體會他難得的溫柔片刻。
「睜開眼!」褚全真忽而對她命令,「不准你把我想像成歐陽熾!」
然後他不再溫柔了,他不住的撫摸她,摸遍了她全身,他縱容十指在她身上肆虐,用種種的技巧使她興奮,然後他緊貼著她的腹部,讓她感受到他深切的渴望。
「全真…」陸茉優的脈搏加速,她的身體顫抖著,不自禁的呻吟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我要你,茉優……」褚全真眼中綻出慾火,忍不住又給她一記火辣辣的熱吻,再也忍耐不了了,一個急速的動作,他進入了她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使陸茉優秀眉緊蹙,她忍耐著不叫喊出聲,這是必經的過程,她願意在他身下變成女人。
然而她痛楚的表情卻令他一震,他狐疑的瞪視著她,卻一點也沒有放緩身下的力道,依舊猛烈朝她進攻。
「喜歡嗎?」他以強烈的顫動挑逗她的熱情,不忘在她起伏有致的胸線上游移,隨時親吮她美麗的蓓蕾。
陸茉優被他的激情駭到了,也痛得答不出話來。
她痛楚的模樣絲毫沒影響他,他繼續陽剛的朝她推進,小腹間悶燒的那團火越來越撩人,他不住的親吻著她髮鬢,蠕動的肢體慘烈焰灼燒,就在她以為自己會因承受不住而死去的時候,一陣戰慄,他擁著她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激情過後,褚全真立即離開了她體內,可是,當他的視線被床單上的血清所吸引時,眼光立即變得又古怪又複雜。
他瞪了她一眼,面無表情,「明天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說完,他走進了浴室,甩上門後他卻不禁微微笑了起來。
她是第一次!他的茉優竟然是第一次!
嘩啦啦的水聲替代了他心底那源源不絕、歡唱的聲音!
第九章
夢裡,是一片水藍色的世界,那樣澄淨,那樣無邪,陸茉憂心滿意足的躺著,絲毫不願移動她的身體,她緊緊依靠著褚全真,發出滿足的歎息。
昨夜是個不可思議的經驗。
她像熔爐似的與褚全真結合了,雖然他一點都不溫柔,但是他愛撫著她的感覺卻是那麼鮮明,每一個吻都令她悸動,她從未料到她會體驗如此狂野又猛烈的激清。
扣除掉這夜,他們還有三十天的相處時間,她會好好的向他解釋當年她對他造成的愚昧誤會,希望這一切不會太晚,他瞭解嗎?昨晚足以證明她對他的愛……
有人在輕拍她的肩,她動了動,依然纏著床單被褥不願稍加移動。
那人不死心,又拍了拍她,這次加重了力道,似乎在心要將她吵醒。
「全真……」她囈語一聲。
「看來她還捨不得離開你呢?」咯咯笑語流洩在室內。
女人的嬌笑聲驚擾了陸茉優,她倏然睜開眼睛,有絲慌亂,褚全真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床,他優閒的坐在沙發裡,手中拿著一隻玻璃杯,抽了一半的煙擱在煙灰缸裡,裊裊上升著煙霧,
見她睜眼,褚全真揚起嘴角微笑,「睡得還真沉,才一夜,就眷上我的床了嗎?」
『你真壞呀,有誰捨得離開你的床嘛!」一個白皙白皙的女郎從床沿起身,婀娜的朝褚全真懷中坐去。
陸茉優倒抽了口氣,她呆愕的撐起身子,擁著薄被坐起來,剛才拍她的是這個女人……他是什麼意思?
褚全真笑了笑,他揉揉女郎的面頰,輕咬了她下唇一下,這才把眼光調回陸茉優身上。
「你看起來好迷惘。」褚全真愉悅的、邪惡的說:「昨夜你滿足嗎?意猶未盡?所以賴著不走,期待我再一次與你翻雲覆雨?」
她的心倏然抽緊,他在說什麼?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在她決定對他坦率真情之後,他反倒變成一個陌生人,昨夜的恩愛何處尋覓,會是一場虛構的夢境嗎?
「你要我離開?」陸茉優憋著氣。
「當然。」褚全真咧嘴一笑,跟著,他的手不安分的撫摸著女郎頸中鎖骨,「你也看到了,你佔據了我們即將恩愛的地方。」
她在心痛嗎?
他嗓飲一口白蘭地,含有酒精的液體可以分化他,使他不再那麼在意她的反應。
經過昨夜,他幾乎可以斷定她是屬於他的,可是她那麼矜持呵,五年前她莫名其妙的一再將他推給汪祭薔,她的拒絕歷歷在目,難不保在上了他的床後,她就不會拒絕他。
他不能向她說愛,那只會嚇退她,交易關係最起碼還可以使他們相處三十天,他會用這些時間讓她相信他對她始終不變的愛,他沒有另一個五年可以讓彼此再跨防下去。
不能再想了,她的影響力簡直令他瘋狂!
「我馬上走。」陸茉優用薄被包裹著自己,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到浴室穿好,走出來時,臉色更加蒼白。
褚全真盯著她,她不舒服嗎?她臉色白得像張白紙。
「明天早上機場見,別忘了通知你的情郎來接機。」說完,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媽的!為什麼他天生就這麼嘴硬,明明就不是那個意思,衝口而出的話卻是如此傷人。
「我知道了。」陸茉優對他的嘲諷充耳不聞,逕自打開房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