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野獸是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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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我明白你顧慮什麼,始終不敢給你太大的壓力,更怕你會質疑我對你的感情,所以不想太早表白,我一再試探、一再等待,就是想確認自己的心,也想明白你對我的感覺究竟是如何,最後我終於瞭解我的確喜歡上你了,織月,我想握住你的手,我想抱著你,我想你……只看著我一個人。「

  怦怦怦怦怦——

  這巨大的聲響是她的心跳聲嗎?

  他、他怎能說出這種話?

  單織月深鎖眉心低著頭,咬著下唇似是忍耐著什麼。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放棄,怎能在這時對她說這些話?他說的話猶如鞭子毫不留情地鞭笞她的理智,拉扯她的步伐,教她舉步維艱。

  」為什麼我不是小你五歲?如果不喜歡,即使差一歲也會是你的借口。我當然也希望自己能夠早出生幾年,但這根本不可能,我只能接受事實並且努力追上你的腳步,一點一點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好讓你遺忘我年紀比你小的缺憾……可無論我多努力,如果你無法接受也只是我一頭熱罷了。我和你除了情人以外不可能是朋友,假使你真不能接受我,就請轉過頭來面對我,親口對我說你不喜歡我,要我滾遠點,這樣我才能死心。

  他們果然不可能只是朋友……

  蕭默月不再開口,靜靜等待她的決定。

  半晌後,單織月終於選擇轉身面對,既然他要一個能令他死心的答案,她就應該給,她沒有勇氣也不該連累他。

  她轉身,抬頭迎上他黑眸的那一瞬,話語剛到了舌尖,冷不防地,蕭默月低頭就吻住她。

  他如同沙漠中的狂風,猛浪、霸氣地在她心底捲起萬丈高的驚濤,轟然一聲掩沒了她,讓她難以呼吸、無法思考,思緒停頓數秒,終於回過神的下一個動作就是想推開他,然而掙扎的雙手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已被他牢牢鉗制住,只剩下右手徒勞無功地使勁,推不開也撼不動。

  蕭默月恣意狂吻她,任由這段時日的壓抑宣洩出來,她的唇是如此溫熱柔軟,他毫不留情攫取,彷彿要渴求她甜美似的吸吮。

  她怕,他也會怕,怕她會被成熱的男人吸引,就好比上次她拉著出去吃飯的男人一樣。他很清楚除了自己以外還另外有人在追求她,因此他也會擔憂,怕自己表現不夠有氣度,令她覺得幼稚了,可在感情上他小氣又佔有欲強烈,他就是不希望她對其他男人太親近,只要注視他就好。

  再也不能滿足僅是注視而已,這次蕭默月不再有所遲疑,他不會讓她有機會退縮,假使她無法拉住自己的手,那就由他拉著她住前走,即便無法迅速抵達終點他也不放棄。

  吻,越來越濃烈、熾熱,如八月熱浪一波波席捲而來,單織月根本無力阻擋,暈眩得幾乎站不住腳,整個人被他摟在懷裡,他彷彿撒下天羅地網,將她包圍的密不透風,神智霎時灰飛煙滅。

  不如過了多久,熱吻終於結束,給了單織月一點喘息的時間,而他的唇也轉移陣地來到她纖細的頸子烙下一個彰顯所有權的印記。

  這只是一個開始。

  好不容易,蕭默月終於捨得放開她,單織月整個人就像是待在烤箱裡那樣熱烘烘的,發怔地望著眼前這個不同以住的男人。

  他撫摸她的臉龐,溫柔地說:「你可以逃,但我也能追,而且肯定追得上。晚上早點回來,我會等你一起吃飯。對了,我相信你還記得在『斯坦索姆』這個副本裡,阿薩斯對瑪爾加尼斯最後說的那句話。」

  輕輕在她頰上落下一吻,蕭默月帶著滿足的微笑離開她的辦公室。

  直到門再度關上,單織月眨眨眼睛,雙腿已經虛軟得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背倚著牆壁緩緩滑至地上,整個人還有些恍神,腦子一片混亂,完全無法理解剛剛發生什麼事情。

  她好像、好像被吻了?

  吻她的人還是最不該吻的人……怎、怎麼會這樣?

  事情怎會亂了套?

  他們明明不該有牽扯,他卻不如怎麼回事突然強勢起來?

  好怪……這樣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教她一下子亂了,不知如何收拾殘局。

  小月為何提到斯坦索姆這副本……混亂的思緒終於有時間沉澱,她怔怔地望著地板,終於想起來了——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抓到你!聽到了嗎?天涯海角——

  這就是阿薩斯對瑪爾加尼斯最後說的話。每次打這個副本,璐璐總會笑說阿薩斯肯定愛上了瑪爾加尼斯,要不然怎會天涯海角都要追。

  「天涯海角嗎?」

  指尖輕輕擦過滾燙的唇瓣,她的心好似沸騰的水面不停冒著泡泡,難以平靜。

  事情似乎不再受她掌握了。

  第8章(1)

  熟悉的運動鞋再次擺在她家門口的鞋拒上,像是個守護者,又彷彿為了彰顯主控權似的霸佔了她的世界。

  單織月看了許久,內心有極為複雜又矛盾的情感正在交戰。

  理智那面要她以大局為重,萬萬不可因為這點小挫折而輸了全局,感情那面則要她好好正視自己真正的感情,不要因小失大,後悔莫及。

  兩邊找不出交集的她,只能重重歎口氣,打開大門走進去面對。

  蕭默月聽見開門聲,聲音從廚房傳出來。

  「洗個手,可以開飯了。」

  單織月頭一垂,肩膀彷彿承受了千斤重的壓力而垮了下來。然而當她由洗手間走出來時,窗邊的桌子已經擺滿盤子,才兩個人而已,需要用到那麼多盤子嗎?她懷著疑問上前,這才發現除了義大利面外,蕭默月也擅長日式料理,每份食物都十分小巧精緻,彷彿一件藝術品,簡直可媲美懷石料理了。

  「坐啊。」蕭默月彷彿是主人般招呼客人。

  單織月一看見他就想起下午的那幕,雙頰立刻不爭氣地酡紅,低著頭,猶如做錯事的小孩,不敢正視他。

  蕭默月自然也察覺她這古怪小動作,會心一笑,調侃地問:「想到什麼色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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