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有些迷亂。
「我的內傷早好了。」
她一頓,突然神智清醒過來:心中訝異不已。
「你的內傷好了?怎麼可能,你騙人。」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冒著妄動體內真氣逆行的危險這樣對你?」他又咧開那一抹熟悉的邪氣笑容,黑眸灼亮如烈焰。
她驚訝的瞠目張口。「你已經好了?什麼時候?」
「三日前。」
三日前就已經康復了,咦?那不表示說——
「啊——你為什麼不早說?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幹麼還為你洗胸搓背,你故意的?」可惡啊,原來這人裝病,故意要她服侍得體貼入微。
他欺壓上床,將小傢伙困在結實的身下,由不得她抵死反抗,沙啞的嗓音廝磨著她的髮絲耳間。
「我本來想忍到娶你過門時的洞房花燭夜,但現在看來,若再不好好整治你,恐怕真要爬到為夫頭上撒野了。」
他身下的慾火抵住她的雙腿間,大掌滑上她的豐盈飽滿,薄唇再度烙上她還要抗議的小嘴,惡懲的褪去她的衣裙和褻褲,讓她整個人在他面前一絲不掛。
女人在男人面前沒了衣衫蔽體,看她還能怎麼使性子。
要馴服她,最痛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扒光她,讓她臣服在自己的力量下求饒,聽著她美妙的嬌吟,佔有她。
服藥?
這頑皮的小傢伙就是他的良藥。
第10章(2)
☆☆☆ 言情小說獨家製作 ☆☆☆ www.yqxs.com ☆☆☆
南宮凌的身體復原得差不多了,至於中了她的毒、武功已廢的陰陽雙煞,也被南宮凌派出的手下送交給官府發落。
為了盡快將這鬼靈精怪的丫頭娶進門,以免夜長夢多,南宮凌派人送信到蜂谷給毒蜂王,信中說明宓兒人在這裡,將如期迎娶她入門,至於其他的,則長話短說,沒有多作解釋。
蜂谷的人知道此事,當然很驚訝,毒蜂王派人追捕女兒始終無消無息,著急得不得了,如今聽到女兒人在玉面君身邊,雖然覺得意外,但哪裡敢多耽擱,他極欲和南宮堡結盟聯姻,當然是立刻答應。
原本應該將要出嫁的女兒先送回娘家,新郎再派人去迎娶,不過江湖人不拘小節,行事爽快,兩方人馬都怕夜長夢多,所以都二話不說同意將親事擇地舉行,盡快辦妥,蜂谷也立刻派出人馬來會合。
拜堂地點選在南宮凌其中一間行館別院,除了南宮家的人,就是上官家的人。
成親當日,吉時一到,南宮凌和上官宓直接拜堂成親,喜宴熱熱鬧鬧的舉行。不過自始至終,南宮凌都戴著玉製的面具,上官家無人能一窺他的真面目。
新娘子蓋著紅蓋頭,見不到臉很正常,但是連新郎的臉都見不到。讓在座的賓客恨得牙癢癢的,但是誰敢有意見?成親事大,上官家的人敢怨不敢言,反正來日方長,再找時間打探也不遲。
上官宓現在是南宮夫人了,連上官家也不得不對這最小的妹子禮讓三分。
對上官宓來說,嫁給南宮凌,反而成了她脫離上官家最一勞永逸的方法,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以後她不再怕了,而且她深愛著南宮凌。
現在唯一讓她掛心的,就是雲繡的下落。
陪在南宮凌身邊,兩人度過了一陣子開心的日子後,她知道,倘若自己提出想離開的要求,南宮凌絕不會答應。
這一回,不是她故意要離開他,而是她不得不這麼做,為了不與南宮凌起衝突,她掙扎了好幾天,最後終於下定決心,選在今夜不告而別。
待南宮凌清晨醒來,就會瞧見她留下的信箋,希望他可以諒解她的不告而別,因為找到雲繡,是她的責任。
明月當空,賈府裡除了守夜的僕人,大夥兒睡得正熟,而一抹嬌俏的身影熟門熟路的摸出了主院,穿過幾個長廊和院落,巧妙的避開守夜人,悄悄的爬上屋瓦,然後攀爬樹幹而下。
上官宓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萬無一失,誰知才走沒幾步,前頭就站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當瞧見那修長的身影,她先是一怔,最後歎了口氣。
「你是怎麼避開我的『 吵不醒 』啊?中了那迷藥,你應該呼呼大睡,一覺到天亮的。」
立在前方的人,正是南宮凌,他雙手負在身後,在月光下,那炯炯有神的俊眸瞬也不瞬地盯著這個又想逃跑的女人。
「很簡單,事先吃了你的解藥,就不怕你迷昏我了。」
她插起腰,不服氣的抗議:「好啊,原來你偷我的解藥,人家說枕邊人最難防,果然沒錯。」唉,真是失策啊,想不到南宮凌越來越狡猾了。
「你也說過不會偷偷離開。」清冷的語氣中難掩氣憤,顯然是怪她不守信。
上官宓不但不心虛,立刻發揮她的三寸不爛之舌。
「你擺明了不讓我走,還故意問我,我當然說不會呀!要不是你逼我,我怎麼會不告而別?說來全是你的錯。」
全天下大概只有這丫頭敢臉不紅氣不喘的申告自己的委屈,把錯賴給他。
南宮凌深深歎了口氣,「宓兒,」
他往前踏一步,上官宓立即退後一步。「我不管,我一定要走。」
「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了。」
「可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呀,我等不及了。雲繡肯定是遇到麻煩。否則她不會不跟我聯絡,只有我親自去找她,才能發現她留下的只有我看得懂的記號。」
日子拖得越久,她心神越不寧,想來想去,雲繡肯定出了事,否則照道理,以雲繡高明的追蹤術,應該可以查出自己在賈府裡。
南宮凌一個箭步,迅如鬼魅地來到她面前,捉住了她,讓她氣得大聲抗議。
「不公平,你欺負人,仗著我打不過你,又偷了我的解藥。」
「宓兒……」他將佳人緊攬在結實有力的臂彎裡,捨不得放她走,打從三日前,他就察覺出她的異狀,知道她肯定想偷偷離開,她的一舉一動和神情上的異樣,都逃不過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