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闊少的傻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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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他的心居然莫名其妙的揪在一起,好像有些疼痛,有些沉重,他……明明就不認識她,為什麼還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蕭靖!」

  低沉渾厚的嗓音適時響起,也讓走了一小段距離的蕭靖停下腳步,轉身恭敬的望著他,表情帶著幾絲不確定,「少爺?」

  「她欠公司多少錢?」

  「差不多三千七百萬。」

  「沒有任何償還能力嗎?」他問話時的表情依舊冷酷。

  蕭靖不敢遲疑的點點頭,「我調查過,她目前任職於一家小型廣告公司,每個月的薪水還不到四萬塊,而且她完全沒有存款,老家別墅已經賣掉了,目前正租房子住……」

  「我……我可以分期付款,我會將每個月的薪水全部交給你們,一毛錢也不留,還可以多打幾份工,早上去送報紙和牛奶,晚上快餐店打雜,還有週末……」

  凌水月像怕別人聽不到似的,越講越大聲,「我週末也可以去當臨時工,退掉現在租的房子,去租最便宜的地下室,這樣一來就可以省下水電費的開銷了,我……還可以一天只吃一餐,把飯錢也存起來……」

  她的話都還沒說完,上官堯就先笑了出來,這一笑,不但讓她怔愣住,就連跟在他身邊這麼久的蕭靖,也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氣。

  「沒水沒電,妳晚上怎麼洗澡?而且一天只吃一餐,卻要做那麼多份工作,妳是想餓死還是累死?」

  「沒關係!」一見他的態度緩和了些,凌水月打鐵趁熱,「我食量本來就小,如果想洗澡的話,也可以去……反正一定有辦法的!」

  她極力為自己找任何一個可以還錢的借口,只要不讓她去陪酒,她寧願打工累死,吃不到飯餓死,喝不到水渴死。

  「好!」上官堯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淡笑,「如果妳想用這種方式還錢,我會成全妳。」

  一聽到他的保證,凌水月終於忍不住重重吐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也瞬間落下。

  「少爺?」蕭靖不敢置信,「這似乎……不太妥當,她欠公司將近四千萬,如果等她打工還債,恐怕一輩子……」

  話還沒說完,已經換來上官堯一記凌厲的瞪視,他沒發火,只是泠冷拋下一句,「區區三千多萬,何必為難一個女人?」

  「是,一切依照少爺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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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狂潮PUB,總會聚集很多富商名流,紳士名媛。

  PUB老闆重金聘請幾組知名音樂人,在台上演奏著不同曲風的歌曲,更增添夜晚熱鬧的氣氛。

  豪華的吧檯內,打著黑色領結的調酒師熟練而忙碌地滿足不同客人的需求,吧檯前,兩名穿著休閒裝的年輕男子,修長的手都端著酒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PUB內打扮入時、年輕漂亮的女客人不斷試圖用最撩人的姿態吸引兩個男人的注意,可搔首弄姿了老半天,完全沒無法得到兩個英俊男子的目光。

  靳司澤率先回過神,眼神帶著些許鄙夷,輕歎一聲,「這些女人真讓人倒胃口。」

  動也沒動一下,似乎完全沒受到任何影響的上官堯優雅的品啜了一口辛辣的烈酒,「她們大概覺得你看起來比較像凱子。」

  「喂,你這話可有失公道,我已經盡量保持低調了,我連最喜歡的那條LEVIS限量牛仔褲都沒穿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天坐在辦公室裡,除了西裝還是西裝,一整個衣櫃的休閒服,都是買來裝飾用的,來這種地方還要擔心被當成凱子釣,想輕鬆一下都沒辦法。」

  聽著好友的抱怨,上官堯輕笑,「那不就正好說明你的潛在魅力,是不需要名牌和金錢來包裝的。」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靳司澤開玩笑的掄起拳捶向他的胸口,「幸好你當初清醒過來了,要是你真敢提前先去見上帝,就算是追到天國,我們也不會饒了你。」

  每次一想起這件事,眾人都忍不住心有餘悸。

  當年的那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對上官堯來說簡直就是一場惡夢,他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車子的煞車突然失靈,緊接著就聽到巨大的爆炸聲響。

  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知道一清醒,他的世界變成一片空白,週遭的一切陌生得讓他無法適應,有個看起來危險而冷酷的男人,自稱是他的父親上官鴻圖。

  他住在一幢比皇宮還要豪華的別墅裡,家裡不但有眾多的傭人,還有可以媲美軍事總部的保鑣和守衛。

  有人告訴他,他是上官家的少爺,未來盛世集團的總裁,身份地位高貴得令人不敢高攀。

  出事之後,他整條右腿都是麻痺的,做了將近兩年的復健,才在醫生的宣佈下徹底恢復健康。

  很多人事物,他都已經不記得了,醫生很難過的告訴他,他因為車禍撞到頭部,腦裡有好幾塊血塊,雖然已經開刀取出,但因為壓迫到腦神經,連記憶也受到影響。

  而後有三個很帥氣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親切的叫著他的名字,他一臉茫然,不過當他們知道他失去記憶,又表示深切的惋惜,三不五時都會來陪他,講些以前發生過的事,希望可以幫助他恢復記憶。

  這麼多年來,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每天在父親的安排下學習處理公司的業務,逐漸掌握大權,處事手段也承襲父親的陰狠。

  每次他使出最殘忍的手段打擊那些小公司時,父親的臉上都會露出滿足的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並非要討父親的歡心,而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他似乎習慣這種嗜血的殘酷。

  他也陸陸續續從三個說是他好友的口中,得知自己過去的一些事情,諸如他曾在十六歲時就已經拿下美國哈佛大學的幾項碩士學位,他被死黨陷害進了白金學院,而且還做了學生會的副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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