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討厭我?」他的手避開下腹滑向她大腿內側,不著痕跡。
「不,我不討厭你。」除了人冷淡了些,他算是個好人。
不過酷堅持他是壞人,寧可和卡迪爾上他的古堡探險也不願留在宅子裡,直說臭氣薰天的環境不適合小孩子,她要「拋棄」他們。
但她很明白真正的理由,酷是在害怕青椒。
「那你喜歡我嗎?」他輕輕的朝她耳後吹氣,眼底的笑意逐漸被慾望取代。
「呃,喜歡吧!你是好人。」至少她不排斥他的味道,有些男人的汗臭味真的很難聞,
顯然他不接受「好人」這種說法,他重重地吻了她一下。「我不是好人,我是男人。」
「男人和好人有什麼不一樣嗎?」摸著唇,她發現自己變了。
是心境上的改變,不再覺得他的吻充滿壓迫和霸氣,反而是一種鬆軟軟的感覺,像吃了海綿蛋糕。
「好人是屬於大家的,而我這個男人只屬於你。」他是烙下她標記的私有物。
「屬於我……」她笑得傻氣,心頭溢滿一股名為幸福的泡泡,不知上衣的扣子已被他解開。
「而你也屬於我。」轉黯的眼神微布輕焰,燃燒著對她的慾望。
「閻天……」像是一種感動,她的淚無端滑落。
「是的,我在這裡。」在她的身邊。
輕輕放倒她的歐陽閻天如同一頭狡猾的狼,先在她額上落下如蝶翼拂過的輕吻,再漸進式的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娟秀的鼻。
是誘惑也是勾引。
當路西弗由天堂墜落地獄時,也是因為忍受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吧!
曉星之子,魔之撒旦,愛怨嗔癡降臨人世,是重生,也是毀滅。
愛,令人瘋狂。
「你……你在幹什麼?」對即將發生的事一知半解,上官青青害怕,也期待。
她的心是一片純白,等著他染上顏色。
「愛你,我的愛。」他的愛理直氣壯,卻又溫柔似水地讓人拒絕不了。
沒有經驗的她微赧著臉。「我也愛你。」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當一個人不斷在你耳邊說著我愛你,自己的情感也會莫名受到感染的起了反應,不知不覺的回應他的愛。
那句「我也愛你」的話一說出口,她的心也變得清明,原來她是愛他的。
「青……」他激動的露出驚喜笑容,不相信她會說出這句話。
他不會讓她後悔的。
吻是一個開始,他由試探轉而深吻,逐漸激情的燎起大火,散落的衣物是他愛她的證據,粉色玉胴上滿是吻烙下的痕跡。
他以為她懂的,於是迫不及待地將慾望置於她兩腿中央,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
一挺——
「啊!好痛。」天哪!她會死掉。
怔愕的臉佈滿不可思議,她怎麼可能是……
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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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閻天如同一般被慾望控制的男人無法自制,爆發出來的熾烈連他自己也掌控不了,彷彿久未食人的精怪破山而出,一見人蹤便大啖起這絕頂美味。
一夜數回的他不知饜足一要再要,滾燙的汗水浸濕了全身仍奮勇上前,緊窒的花穴是甜蜜泉湧,他怎麼也嘗不夠。
直到上官青青累得昏過去他才罷手,半伏在她身上喘息,回想他剛發現的大秘密。
有錯愕,有傷害,也有被欺騙的憤怒,但是及不上接踵而來的喜悅,諸多難解的疑點正一波波湧上來,充斥他混亂的思緒。
他愛她是無庸置疑的事,所以他原諒她的欺騙。
可是,她為什麼要騙他呢?
或許說她騙所有人,甚至她自己。
記得她曾說過她不愛「他」,原本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現在他明白,她是真的不愛「他」而非矯情,因為她根本不是「她」。
「是我太盲目了,只看見你的美而忘了相片上的簽名,自欺欺人的認定你是她而起了私心,我和你一樣糊塗呀!」
笑聲低而瘖啞,他自嘲看走了眼,錯把百合當玫瑰往桌上插,逢人便說玫瑰開得艷,芳香撲鼻。
皇甫昭容才是「她」的名字吧?!那個又冷又艷,看起來生人勿近的女子。
瞧!「她」才適合「他」,一個冷艷,一個輕邪,皇甫昭容配歐陽逆天,看似疏遠卻相近的氣質,他們注定是該在一起的。
青青太純淨了,不適合那種污穢的環境,天使的四周該灑滿花瓣雨,笑聲與歡樂並存的包圍著她。
不忍吵醒她的他靜靜地凝望她,愛戀目光不曾移開過,心裡慶幸並未錯過她,她驅走了他的寂寞與孤冷,帶來暖風。
他想他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刻,她成為女人的美麗。
突地,一陣怪風吹進未開窗的屋裡,他沒多想的下床查看,當是空調通風口出了問題,所以特別陰冷。
殊不知倫敦郊外的農舍中,有個全身黑衣的女子正在施展魔法,以指縫中取得的一滴血為血引,默念令人害怕的咒語。
「奇怪,又沒變天,為何會突然陰寒如冬呢?」冷得他不得不添衣。
牆上的時鐘走到六的位置,看了一眼的歐陽閻天為身上的人兒蓋了棉被,略微梳洗後穿上外出服,打算給她個驚喜。
竟敢隱瞞她是處女的事實,還教酷說是感謝好友的「出力」才生下來的,因此孩子才會冠上朋友的姓。
她真瞞過他了,讓他信以為真,因為她向來迷糊,行事不依常理進行,會有此舉也算正常,不足為奇,所以他信了她。
現在想來,她話中有諸多破綻,只是她的眼太清澈了,令人不生疑的疏忽重要訊息。
誰說她笨了,她才是真正的說謊高手。
笑了笑,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臉上的笑意久久不散。
幸福是他唯一的表情。
大概在他走後不到二十分鐘,疲累的上官青青忽覺身體不適的醒來,手腳一陣莫名的酸痛,之後幾近麻痺,令她必須相互搓揉才能抬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