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魔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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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因此,自從懂事以來殷柔即不斷的激發自己的潛能,苦苦多方涉獵,這樣的付出只為了能與他匹配。她要做個他會欣賞的睿智女子,與他分享心情,與他晨昏與共。殷邪淡淡一笑,俊挺的臉孔讓夕陽染上一層金邊,顯得異加出色深邃,「我不擔心,小柔遲早會有男朋友。」

  「也對啦,妹妹總是妹妹,又不能當你老婆。」伍惡嘻皮笑臉的說,「自己不能用,當然就只好讓給別人用嘍!」

  殷柔緊眠著唇,她本能的鎖緊了拳頭,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臉色徒然暗沉了一下。是嗎?

  不能嗎?哈。她會推翻伍惡的話的。

  第三章

  轉學生本來就夠引人注目的了,更何況是高三下學期才從日本轉來的轉學生,那種騷動就可想而知了。

  砂衣子的入學為三年級帶來一陣熱門話題,不止因為她特殊神秘的背景,更因為她美麗不可方物的動人五官。

  砂衣子早對這種情況有所心理準備。因此即便那些偵測的眼光太過無禮,她還是微微斂顎,自得其樂的閱讀手中的推理小說。

  聖柏亞……這是舅舅為她安排的名校,據說是台灣北部最負盛名的教會中學,男女合校。教學風氣活潑。過去曾培養出許多出類拔萃的人才。

  此校的入學資格頗為嚴苛,拜她舅媽無遠弗屆的影響力所賜,她才得以在學期中入學。

  不過這份太過方便的特權也令同學議論紛紛她的來歷。

  「日本人耶!」同學當砂衣子是死人,在她身後好奇的討論著她,「現在不是最流行日本人嗎?什麼安室奈美惠、什麼小室哲哉、木村拓哉的……」

  「可惜她太白了啦。」不以為然的聲音冒了出來,「她不夠黑,不然她會講日本話吧?

  倒是可以叫她唱兩句甜蜜十九歲的藍調來聽聽看……「

  「聽說她的監護人就是那個連眨一下眼皮,股市都會大起大落的小泉義彥耶!」常跑教務處的學藝股長提供了馬路消息。

  「不會吧!」一片嘩然之聲漫天飛舞。「小泉義彥的老婆是那個財經名女人鄧慕秋哪!」

  「什麼不會?」學藝股長瞪那群土包子一眼,「不然你以為人家是怎麼進來我們學校的?我們學校是那麼隨便的學校嗎?」

  「對哦!想當年我還是日夜苦讀,足足黑了一年的眼圈才拚進來的……」

  悄然勾勒起一抹笑,砂衣子闔起手中小說,原來她舅舅在台灣這麼有地位呀,她還真不知道哩!

  上課鐘聲敲響了,一大群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女生霎時作鳥獸散,迅速的回到自己位子上。

  這節是班會,聖柏亞的班會不必導師出席,由同學推舉的主席主持,任何有意見的人都可以踴躍發表自己的意見。

  「殷邪還沒回來?」一個看起來忠厚老實、戴著黑邊眼鏡的男同學拿著會議紀錄簿左右張望。

  「大概還在學生會裡開會吧!」幾個聲音回答了忠厚老實的疑問。

  「那我去找他回來吧!」自認為風姿綽約的副班代自告奮勇的跳了出來,明顯的別有所圖寫在她有點小雀斑的可愛圓臉上。

  「我去啦!」長臉的風紀股長不甘示弱的也跳出來,她怎麼會把這大好機會拱手讓給那個三八兮兮的副班代。

  「你憑什麼去?」圓臉副班代撇撇唇,很不屑的高抬下巴看她的情敵。

  「那你又憑什麼去?」風紀股長挑起秀眉,「你以為邪會喜歡看到你嗎?拜託,也不照照鏡子……」

  砂衣子好笑的彎起唇色,她們口中的殷邪是何方神聖,居然可以讓眾女色為他爭風吃醋不已?這是自小讀女校長大的自己所無法體會的。

  兩女正爭得你死我活,分不出勝負之際,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在走廊響起,跟著一個碩長挺拔的身影跺入教室內,教室霎時鴉雀無聲,一片安靜。

  「對不起,我來晚了。」殷邪瀟灑的身形直接步上講台。看了看腕表,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會議開始,麻煩副班代和風紀股長先坐下好嗎?」

  適才張牙舞爪的兩女瞬間安靜的像兩隻老鼠,非常聽話的坐了下來。

  「謝謝兩位的合作。」他對頰泛紅潮的兩位班級幹部微笑致意,轉身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校園安全」四個大字,字跡挺秀俊逸,與他貴族氣息濃厚的外表完全吻合。

  寫完後,殷邪從容轉身面對全班同學,張揚著迫人的優雅。

  「這是今天要討論的主題。請各位同學提出看法,另外,在開會之前,我們先介紹本班新加人的同學,她來自日本。」微笑裡,他朗朗眉目中有一股逼人氣勢。「籐真砂衣子同學,麻煩你上台來跟同學講幾句話。」

  一陣合作的掌聲響起,他的眼光饒富興味的梭巡著台下的新面孔。

  對於那位早上才轉進來的新同學,他為開學事宜忙的沒時間認識她,像這樣來自日本的轉學生,這倒是聖柏亞創校以來第一個案例。

  當那名修長聘婷的身影緩緩從五十幾個座位裹站起來時,他騖然看到了那頭栗棕色秀髮,還有那張他以為今生只有一面之緣而不會再見,卻令自己念念不忘的面孔!

  殷邪不禁興味盎然的揚起嘴角。

  ***砂衣子的驚愕不會亞於他!

  一直以為他是日本人,也一直以為縱使會再相逢,也該是在日本的土地上才對。然而她卻錯估了,他竟是純然中華民國籍的東方男子。

  自從半年多年,在七月的舊金山國際機場外受到他的援助之後,她幾乎難以將他的身影拂出腦海。

  原判定他是自己父親派來保護她的人,便以為即使在舊金山分道揚鑣,自己也不難再見到他。

  安然回到日本之後。她立即著手試著去找尋他。

  首先,調出「靜川會」在日本十七個堂口的數據來梭巡,花費了她一個星期的浩大工程。

  在這樣的調閱一無所獲之後,砂衣子轉而對森高介吾描述那名援助了她的長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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