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邪魔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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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美女的身材都是這樣吃出來的嗎?」殷邪笑盈盈的晃到她身邊來。

  今天的他非常英俊瀟灑,一套獵裝將他烘托得挺拔尊貴,依然像過去所有公開場合一樣艷驚四座。

  「你殺出重圍了?」砂衣子笑了笑,她看到他適才幾乎被曼妙的少女身軀簇擁得難以開脫。

  「她們很熱情。」殷邪給了結論,順手取用她盤中食物,並吃得津津有味。

  微怔一下,殷邪的自然動作引發砂衣子一陣悸動,她對自己心跳加速的情況一點辦法都沒有,不禁莞爾失笑。

  看著他,她輕聲說道:「看到你,我想任何人都會變得熱情大膽。」如果不是有所顧忌,她會把手擱在她渴望已極的部位……他結實的腰際上。

  「是嗎?」他幽柔的眼光盯著她,「那麼你呢?你似乎不夠大膽,也不夠熱情。」

  這樣露骨的問話,她答不出話來。

  自從那次在教室裡知道了關於他已故妹妹的事情之後,他們就一直維持著這種不冷不熱的純友誼關係,除了偶爾不著邊際的談話,他們什麼都沒有,連觸碰都像有罪。

  她實在想念他濃烈得化不開的吻,十分的想。

  「哥!你在哪裡?」殷柔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不語的相互凝視,「老天,你在這裡!」

  「有什麼事嗎?」殷邪對妹妹微微一笑,「別緊張,香檳還很充足,你的朋友可以慢慢享用。」

  他已經原諒殷柔幼稚的行為了,只因她是自己在世上惟一的手足。

  殷柔抱住他手臂,語氣急切,「爸媽剛剛傳真來,好像有緊急的事,哥,你快上去看看,傳真在爸的書房裡!」

  殷邪攏起了眉,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他步伐穩健,很快的穿過人群彎上樓去,推開二樓大書房的門,經過設計的門扉自動輕輕闔上,他意外的看到書房中已有人在。

  「嗨!」陸苓慵懶的坐在書桌後的牛皮高背椅裡,她對他楚楚嫵媚的一笑,衣著幾乎是半裸的,香肩及半片酥胸性感可見。

  「你怎麼會在這裡?身體不舒服嗎?」急切,但殷邪依然維持著禮貌,「陸苓,如果你不舒服的話,隔壁有客房,你可以去那裡休息。」

  「我在等你。」她曖昧不清的笑了笑,揚揚手中的紙張,「哪,你要的傳真,來拿吧!」

  殷邪會對她心動的,他會忍不住碰了她的,只要他看了她的軀體,她有把握,絕對有把握……

  殷邪淡瞥了陸苓一眼,她眼中那抹混濁不清的笑意像是個陰謀,他依然一個大步向前,他根本不介意她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理由,即使有陰謀他也不介意。

  「謝謝。」

  手才接過傳真,不意陸苓卻像烈火一般的纏住了他,濕潤豐滿的唇鑽進了他耳廓,對他進行燎原的誘惑。

  「陸苓,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殷邪輕佻眉,徐緩問聲頓時令陸苓又惱羞又難堪,連喝止都沒有,顯然已沒有將她放在眼內,他根本不為所動!

  就在她蠻纏著他的片刻,門把轉動的聲音傳來了,另一個人推門而入。

  眼前的畫面不啻是會令人面紅耳赤,陸苓在殷邪身後緊緊摟住他,一腿勾上他腰際,鮮紅的唇停留在他耳中,表情慾火焚身,情難自己,任誰都會相信這是一幅男女歡愛的開場戲碼。

  有絲錯愕,砂衣子卻只微微一愣,眼光與殷邪交會旋即開口,「抱歉,殷柔請我上來的,她擔心你……」

  驀然地,整棟偌大宅子突然間停電,一片尖叫與黑暗頓時降臨。

  「砂衣子!」殷邪警覺的喊她的名,揚手唰地一聲拉開窗簾,要就月光看清室內。

  「我在……」

  砂衣子的聲音、拉窗的聲音、恢復供電的聲音同時而來,但視線光明後,室內卻只剩兩個人,砂衣子已然不知所蹤。

  ***「這個幫會叫」稻合會「,幫主澤田剛在一年前死於仇怨暗殺,其子澤田秀一繼任幫主之位,二十歲,是一個性情異常冷酷乖僻的男子,未婚,對女人沒有興趣,是個同性戀者,與其屬下高木康男有不尋常的關係,關係尚在維持中。」

  啪地一聲,燈光驟亮,標示著組織圖的幻燈片被取下了,偌大的會議室中冷氣充足,除了適才的主席殷邪之外,還有他的四名夥伴。

  這是砂衣子在殷家書房無故失蹤的第三個小時,夜晚十一點鐘。

  「既然是個同性戀,這男的抓砂衣子幹麼?」伍惡大奇,難以瞭解這種心理變態的傢伙。

  殷邪開啟大型計算機,他追蹤籐真砂衣子的路線一目瞭然的呈現在超大屏幕上。「澤田擄人的動機不明,這是目前惟一追查不到線索的地方。」

  確認動機是精準營救的首要條件。

  嚴怒挑挑眉,「但是他確實已神通廣大的將籐真砂衣子給送出境去了。」這是他托警界朋友給的數據。

  「」靜川會「和」稻合會「沒有宿仇嗎?」江忍開始思索。

  「從表面紀錄來看是沒有啦!」伍惡大剌剌的喝了口茶,發揮他特有的黑道專長,「這兩大幫派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靜川會「是京都的強龍,」稻合會「則是北海道的地頭蛇,向來都相安無事。」

  殷邪點頭同意伍惡的說法,「惡現在所說的,與我計算機所搜索到的數據完全吻合,因此已初步排除仇怨機率。」

  章狂撇撇唇,雙臂環胸,「依情勢看來,邪,你可以考慮把你那位犯了罪的妹妹抓進來會審了,我想她要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聲才落,一聲即起。

  「不必了,我來自首,你們要問什麼,就問吧!」殷柔走了進來,她背脊挺得直直的,但卻神色蒼白,步履有絲不穩,不知道已經站在門外偷聽多久了。

  「小柔。」殷邪盯著她,陰幟的眸子裡閃耀著火焰。

  她幾乎不敢逼視那道駭人的眼光,她嚥了口口水,艱澀而困難的說:「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我不知道那些人對砂衣子另有企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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